被虐的反派受总是痴迷我: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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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碰巧与刚被欺负过的零号顺路,封赫池一路坠在后面。

    他不是很明白怎么有人受了欺负也不吭声。

    打心底厌恶这种懦弱的人。

    很快前面的身影拐过院墙,消失在封赫池的视线里。

    封赫池停下脚步,打算换条路。

    拐角有一株三角梅,开得枝叶茂盛,突然颤抖起来。

    有人在拉扯三角梅。

    封赫池借着茂盛三角梅的遮挡望过去。

    零号正在扯三角梅,一朵又一朵,一共五朵,丢在地上,看了半天,声音很轻却有些生气,“讨厌。”

    欺负他的一共五个人。

    封赫池差点笑出声。

    有些东西或许就是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留下印记,并在两年的时光里休养生息。

    又在一个浓长夏日的傍晚,长成参天大树。

    封赫池又过来偷看过几次,很快摸准零号的作息时间,他每天清晨离开蒲公英,前往市区做兼职,两份家教,一东一西,每份家教三个小时。

    中午时间很紧,零号会吃一个包子。

    这或许是他很瘦的原因。

    坐在第二份家教的楼下,混着自带的热水。

    他好像不觉得冷掉的包子很难吃。

    有时候会轻快的哼着儿歌。

    有时候会喂食路过的流浪狗。

    他应该喜欢小狗。

    傍晚回到蒲公英,零号会将蒲公英里二楼的孩子带出来进行户外活动,这些孩子有一个轻微智障儿,时常情绪崩溃哭闹起来。

    零号会将球交给其他孩子,然后很有耐心的安抚哭闹的孩童,这些在封赫池眼里单调且烦躁的事情,却在零号这里变成一卷流淌的温和的水墨画。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断断续续,细长的手指比划不停,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哭闹的孩童会慢慢平静下来,望着零号露出有些怪异痴傻的笑容,再任由零号牵着她前往附近的水池清洗弄脏的脸蛋和衣裳。

    明明是无聊又枯燥的生活内容。

    封赫池却看得津津有味。

    他看着手里的小金毛,心底升起一种怪异的渴望。仿佛想变成手里的小金毛,如同蒲公英里的残障孩子,渴望被零号温柔照顾安抚。

    封赫池停止脑子里过于离谱的想象。

    他反复扒拉小金毛肚子上的拉链。

    心中有了决断。

    零号在下午的时候收到一条奇怪的信息。

    零号面无表情地吩咐,狱医站起身行了个礼,忙不迭地朝外走去,并不想卷入这二人之间诡异的氛围。

    门啪嗒一声被阖上,封赫池的视线看向了零号:“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零号定定地看着他,嘴唇轻抿,似乎在迟疑。

    几秒过后,他缓缓开口。

    “从荒漠回来之后,我开始很频繁地做梦。”

    这种话题于情于理都很隐私,按理说以他自己的性格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但不知为何面对着封赫池时,他却就这么轻易地说了出来。

    封赫池神情未变,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总会梦到一个人,偶尔是两个,但我始终看不清他们的脸。”

    零号慢慢地回忆着:“其中一个人,给我的感觉很熟悉。”

    “他似乎总是没什么情绪,也不在乎什么事,语气和神情都很平淡,即使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可以感觉到。我不认识他,在我的记忆中,也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封赫池眯了眯眼。

    零号犹豫了一下,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缓缓道:“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和你很像。”

    他知道这个问题很蠢,甚至不切实际,也不符合他身为典狱长应该对一个囚犯说出的话,可他就是克制不住地想要问出口。

    “我和你曾经认识吗?”

    第 67 章   第三个世界(17)

    空气安静了一瞬。

    封赫池盯着他,零号那张脸上很少会有这样的表情,似乎是很不安,对于自己问出这样可笑愚蠢的问题感到难堪,但又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回答。

    “梦而已,连着几天梦到同样的场景很正常。”

    封赫池语气淡淡,似乎不为所动。

    零号皱起眉,反驳道:“我以前从不会做这样的梦,就是从上次回来之后,从……”

    从他得知1896号的名字,并不受控制地试图亲吻他那时开始。

    他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想到那日的场景,心脏的节拍停了一瞬。

    意识到封赫池在打量他的表情后,零号的身形一滞,微微别过脸去,不与他对视,语气生硬。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封赫池盯着他,唇间溢出一抹笑意,声调轻缓:“谁知道呢,或许吧?”

    零号倏地回过头,盯着封赫池的表情,看他继续慢悠悠地说着:“或许是在监狱之外的某些地方……我和你曾经见过呢。”

    看着他脸上浅淡的笑意,零号抿紧了唇,忽略开始狂跳的心脏:“可是我没有关于你的记忆。”

    零号再次感受到被蒋亮围追堵截时的难堪和无奈。

    但又不同,这次是成年人。

    话题掺杂许多下流粗俗的东西。

    气氛组的同事率先发起攻击,在他身上发泄工作中的憋屈郁闷和不得志。

    “零号,你陪杨经理睡了几次,居然能做Mu的营销,卖得出去酒吗?”

    “他哪里需要卖酒,刚当上营销就能出封先生的台,你们就慕吧,或者去陪杨经理?”

    “我去,不要提杨经理,那种油腻肥胖男,倒给钱都不去,每次看见他都想吐。”

    承建商们则把零号当做讨好美女们的工具。

    “你们工作内幕这么黑的吗?”

    “不如来我的公司,专车接送,独立办公室,每次陪我出去谈谈生意即可,像你们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往那里一站,我公司的形象都会立马高大上起来。”

    “那个营销杵着干什么,过来倒酒呀!”

    “我知道一种玩法,酒量一般的不敢玩,你能做营销酒量应该很好,来来来,把酒全部混一起,你若喝完十杯,这钱就是你的。”

    有人掏出纸币,折成长长一条,塞进零号的领口。

    锋利的纸角在零号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很疼。

    包房里混乱到极点,音乐声,吵闹声,跳舞的,划拳的,烟味,酒味,不断糅合,在变幻莫测的光效里,一收一缩,具象化成一只巨大的铁爪,牢牢抓着零号的头皮。

    他难受得想吐,却迈不出半步脚步。

    只能靠着一杯杯混在一起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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