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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虐的反派受总是痴迷我》 60-65(第8/14页)
唯独酒后迫人,让封赫池身败名裂的这件事。
曹文生有种诡异的违和感,他不觉得封赫池会做出这种事。
但它真实存在,像一道丑陋的疤痕,横亘在封赫池漂亮的躯体上。
并随着封赫池的回归,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感。
封赫池跟家里闹翻肯定跟这件事有关,但曹文生记得早些年封赫池跟家里的关系也一般,不过那时候封赫池还不会对封兴修直呼其名,曹文生觉得自己杞人忧天,封赫池回归说明跟父辈和解。
一家人哪有过不去的仇怨。
但曹文生觉得封赫池拉他入澄江项目的事情进展得太顺利。
细思后又找不出问题,封赫池需要人帮助,他肯定是最佳人选。
不仅两人间的关系更亲厚,曹家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甚至看出封赫池没有拉向家和孟家的意图时,曹文生心中还闪过一丝窃喜。
曹文生压下心中的疑虑。
“农场第一桶金真的假的?”无论多么成功的商人,对于第一桶金总有着莫名情怀,也能摸到这人的真实能力。
冷风一阵阵吹着,夹杂着外面的热浪,有种奇异的舒适感。
日头很大,将威风凛凛的黑色越赫照得漆水噌亮。
周身笼罩着光彩夺目的光。
像一头威武的巨兽,守在狭小的洞口等待猎物。
远处有积云层,颜色乌黑。
傍晚可能会落雨。
封赫池背着光,吐出一口烟,眉目模糊。
“怎么想到问这个?”
“好奇,我又不是木子他们,一两句话就被你骗过去。”
封赫池吐出一口烟,轻慢的烟雾里,眉目散漫,“白天充大爷,晚上躲被子里啃馒头,爷爷介绍点资源,差不多就这样,不过若是馒头还好受点,圣迭戈的面包总一股奇怪的辣味。”
封赫池的身后果然站着封英哲,难怪打听不出他的去向。
曹文生松开一口气,本就不多的疑虑缓缓散开。
封赫池垂眸,曹文生的怀疑在他的预料里。
再牢固的友谊隔着六年的时间鸿沟也所剩无几。
他有应对措施,并不着急。
黑沉沉的眼底却闪过几个模糊的画面。
滚烫的辣酱淋入墨西哥裔美国佬的眼睛里。
强壮的男人像垂死的动物在地上翻滚。
破败肮脏的屋内像料峭的寒冬。
窗外却是一望无际的丰收盛况。
至于爷爷的资源……两名身强力壮的黑人保镖。
美其名曰:保护他。
封赫池眼底闪过嘲讽的笑意。
“旧城区改造涉及很多普通人的利益,稍有出错容易谈不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封赫池以投资人身份参与澄江项目,并非只拉动资金这么简单。
今天跟几位领导碰面,曹文生看出上面是想将这个项目全权交给封赫池。
就不知是封英哲的意思,还是封兴修的意思。
封赫池比曹文生高半个头,越过曹文生看见拐角处一个人抱着几个空纸箱摇摇晃晃地走出来,纸箱过于巨大,显得下面两条腿又细又长。
空纸箱而已,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压倒在地。
怎么这般弱鸡。
封赫池收回目光,“先把改造的消息放出去,就说上面很重视,不过是青山区。”
青山区紧邻五岭区,并不在改造计划里。
一般情况政府不会提前放消息,担心引发一系列不稳定因素。
封赫池这是声东击西?
眼红拆迁款的五岭区民众便不会漫天要价。
曹文生正要细问,封赫池突然停下脚步。
那只弱鸡终于不堪重负,连人带纸箱摔在地上,露出一张汗涔涔的脸,不知是太热还是淋过雨,整张脸红得有些不正常。
他有些吃力地爬起来,将散落的纸箱移到旁边。
看样子打算将成件的饮品分装到刚才抱过来的纸箱里。
不会找些轻巧点的纸箱?
不是放弃学业也要在酒吧卖吗?
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天边的黑云涌动,封赫池的烦躁更甚,手指不受控制地搓捏起来。
好像被发小怀疑试探产生的戾气,在闪回几段血腥暴力的画面后,后知后觉的在封赫池的情感上产生强烈的刺激。
那人做事一贯麻利,与其沉默寡言的性格截然相反。
但从昨夜重逢起,对方身上的暮气就像一根刺横亘在封赫池心中。
又在刺目的阳光下插得更深。
说得正起劲的曹文生莫名看着封赫池越过他朝后面走去。
回头看见闷包子营销时,蓦地睁大眼睛。
零号的身形顿住,与那双眼睛对视的瞬间呼吸一紧,迅速稳着声音道:“囚犯只需要被称呼编号。”
“是吗。”
封赫池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匕首在指尖转了几圈后重又被握在掌心,好整以暇地看向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问我的名字,是想做什么?”
第 64 章 第三个世界(14)
零号挺直的脊背忽地一僵,那双望着他的眼睛中透出了几分促狭。
他动作有些僵硬地转过了身,背对着封赫池,声音冷淡。
“1896号,你现在的任务是注意外面的动静,别等到出去的时候被包围,我没有那个精力再救你。”
如此生硬的转移话题。
封赫池倚在墙边,匕首在手指间翻转几圈,盯着那个背影淡淡地应道。
“好的,长官。”
顺从的字眼滚过唇舌,经由他的口中说出,却隐隐有着不同的感觉。
好像他这个囚犯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
封赫池收回了视线,重又看向洞口外的景象。
待到天边终于泛起了明显的白光,风沙的咆哮尽数平息,天地间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他开口道。
“差不多了。”
零号回过身,从腰间抽出枪握在手中,迈开步子来到了避难所的大门处,隔着手套的手指轻轻翻动,拧开了门锁。
“我们走。”
零号只是体力透支,下午开始又有些低烧。
可能昨夜淋雨的缘故,回家后太疲惫忘记喝点感冒冲剂预防。
不止是手上的烫伤,加上低烧他心中懊恼的情绪愈发严重,穷人没有资格生病,他分不清该责备自己忘记预防还是贪小便宜同意谢涿去送酒水。
以至于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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