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她盯上我了: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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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确攻受的,不是纯粹的互攻。

    床上都是互攻,我其实并不太在意这些,主要是以前写同人保留的习惯会给角色定好攻受,因为逆家对角色的理解总是与我大为不同,所以会给角色确定好,主要是一些人物诠释方面的问题。

    最近看到有人讨论,写小说与搞oc的差别。

    本人的作品介于写故事和oc之间,几乎所有的角色是先有一个模糊的人设构想,再基于人设补全身世故事,再基于此补充世界观与故事线。

    所以角色一般都会有林林总总许多设定,后期应该会全部整理作为单独的章节或者番外或者再开一本书囤设定。

    138拂离歌

    ◎我既要你死,亦要玄亡。◎

    夜明珠明光勾勒出来人身姿轮廓,墨发白衣,黑白二色泾渭分明。颀长的影拖曳在她身后,如同摇曳的鬼魅。

    她缓步走至离玄若清十步处,才悠悠停下脚步,嘴角一点意味深长的笑意,却融化不了漆黑眼瞳中的冷色。

    “你怎么才”玄若清本想斥责于她,但在看见她怀中抱着的两柄剑时,察觉了不对,“那两个影卫呢?”

    墨拂歌挑眉,“陛下问傅狰他们?我先送了他们上路,先行一步让他们好去地府服侍您。”

    “你!”这句话蕴含的信息太多,他思考了片刻才明白其中诸多意味,“你想杀我?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墨拂歌向前迈一步,玄若清就随之后退一步。在意识到她撕下温驯恭顺的假面后,玄若清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陛下说笑,您的死本该是普天同庆一大乐事,于天下人都有益处,不必妄自菲薄。”但墨拂歌显然心情不错,还有趣味说着调侃的话语。

    “你不怕死吗?!龙脉传承若断,你一样会承受反噬而亡。”他眼角余光不断在阵法中寻找传送阵眼的位置,一边如此说着拖延时间。

    而墨拂歌只是不急不缓地向他逼近,“您太笃信阵法的作用了,它只能逆转龙脉保证玄朝传承,却并不能永保玄朝昌盛。况且,您的性命并不会影响传承,换一个傀儡,依旧沿用玄朝的国号,也是一种千秋万代,毕竟,赖活也是活不是?”

    玄若清气极反笑,“好啊,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许给你们两百年的高官厚禄,却依然有不臣之心,真是养不饱的狼。”

    “你错了,陛下,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墨拂歌淡淡打断他,睨了他一眼,“两百年高官厚禄,亏你说得出口。当年玄靳怎么谋得的皇位你我心知肚明,我的想法从来只有一个,既是不义之物,当用血肉偿还。”

    “我既要你死,亦要玄亡。”

    玄若清已经一步步挪到了传送阵眼处的位置,“你倒是好大的口气,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随着他口中念动咒语,脚底的阵法却仍是一片死寂,没有半分波动。他诧异之时,墨拂歌却忽然抛掷出手中的一柄剑,他以为这柄剑是冲他而来,当即想要闪躲,而剑锋只是擦着他的身体稳稳插入了他脚下的阵眼。

    “不必白费力气了,阵法已经被我毁掉了,留下的不过是一局空壳而已。”墨拂歌伸手虚空一握,复来归似有感知一般光芒大盛,剑气流溢,直接震碎了阵眼周围的地砖。

    随着地砖碎裂,裂纹迅速在整个地宫蔓延扩散,伴随着砖石碎裂之声,整个阵法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损坏。符文破碎,砖石掉落,石壁后的游龙躁动着撞击墙面。

    “这是我精心为你挑选的坟场,此处设有禁制,不会有他人来打扰。”

    铿锵一声,长剑出鞘,酽紫华光流泻,霎时间地宫内的夜明珠也为之黯淡。

    她故意留下这局阵法的空壳,就是为了让玄若清误以为阵法完好无损。他素日身边都有影卫暗中保护,想直取首级并非易事。而在此处,只有他孤身一人,就要好解决许多。

    “真是个疯子——!你以为,凭这样就要就想杀得了我吗?真是异想天开!”玄若清没想到她疯狂到即使自毁也要杀掉自己,被逼无奈之下,他只能拿出随身携带的药丸匆忙咽下,而后仓促拔剑抵挡墨拂歌袭来的剑锋。

    伴随着有些痛苦的呻吟,玄若清周身迸发出强劲的内力,剑锋相撞铿锵作响,震得墨拂歌的虎口都有些发痛。

    她有些诧异地看向玄若清,他突然暴涨的内力来得蹊跷,气息并不稳定,或许是秘药的作用,连他整个人都显得年轻了十余岁。

    不过药效时间有限,想来也维持不了多久。

    而他手中那柄通体玄黑,上有龙凤盘踞的剑,应当是昔年开国皇帝玄靳的佩剑决浮云,取天子之剑上决浮云,下绝地纪之意。

    她在心中嗤笑,没想到百余年后玄朝皇室堕落至此,玄若清出逃时竟然还记得带着这柄开国之剑。

    又或许是命运使然,让这三柄剑在此刻团聚。

    在服下秘药后的玄若清在短时间功力大涨,墨拂歌只能转而先行防守。

    因为愤怒,玄若清几近竭力地向她劈砍,流泻出的剑气将周遭石壁切割出斑驳的剑痕。

    “疯子!阵法损毁,你也活不了!”他一剑劈砍向墨拂歌,被对方提剑格挡,“同归于尽,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苟且偷生。”墨拂歌的神色则要平静许多,霁清明剑光明灭映出她幽深眸色,“我习武练剑,就是为了这一天,将你千刀万剐。”

    剑锋挑转,她招式缜密防守着对方几近不顾一切的攻势,还能从中寻出他的破绽反击。

    流紫剑光划出喷薄血色,霁清明在玄若清胸口划开一道伤口,血珠滚落,他却像是没有察觉到痛感一般继续挥剑进攻。

    墨拂歌眉梢不动声色地微蹙,她以为这一剑至少能让他伤及心脉,没想到只是留下了一点皮外伤。这秘药的威力不小。

    剑气四泻,铿锵声不绝,二人交手流泻的内力加速了阵法的倾塌,伴随着碎裂之声,地面的符文早已扭曲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有湛蓝流光自石缝中逸散而出。

    “狼心狗肺的叛徒!逆贼!”玄若清年轻时也爱纵马游猎,武功底子颇为不错。此刻他不顾一切的出招让墨拂歌的虎口有些吃痛,“你也是,那个逆子也是,还有那个反贼也是……通通,都在背叛朕!”

    “从未效忠,何来背叛?”墨拂歌冷笑,“玄若清,闻弦是怎么被逼死的,苏辞楹又是如何被逼迫的,墨怀徵跪在殿外一天一夜恳求,玄靳也无动于衷任由萧遥埋骨大漠。”

    “而叶晨晚的父亲是你的弃子,你借力打压她的母亲,却认为她会效忠于你。我的母亲全族被你害死,我们是有血海深仇的仇人,你却觉得我就该为你效忠,心甘情愿地被你吸髓敲骨。”

    她向来无波无澜的面上终于流露出近乎愤怒的神色,剑刃都因为她的愤怒而震鸣,“你凭什么认为所有人都应该理所应当为你当牛做马,任由你剥削掠夺,而你坐在高位就只用奢侈无度地享乐,任凭天下苦海燎原?!”

    “你和你的祖先,都一样无耻又贪婪!”

    霁清明感受着她的愤怒,发出清越震鸣声声,流光四溢,随着她一剑没入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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