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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水浒]掀翻大宋》 190-200(第10/14页)
悬殊,滚到一边之后再没凑近。
潘邓开门进了屋,韩钟况更加气恼,吼道:“身为朝廷官员,无故擅闯官员私宅,还打伤我家仆,你要造反不成!”
潘邓丝毫不理会韩钟况的咆哮,左右看看他这屋子,大模大样坐到了正堂扶手椅上。
韩钟况被他无视,气恼交加,破口大骂:“无耻反贼!本官虽官职不高,却也是朝廷钦点的正四品命官,你今日这般行径,分明是藐视王法、践踏朝廷威严!你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就敢如此肆无忌惮!本官定要上奏京师,参你一个藐视王法、意图谋反之罪!”
他边说话边往门口走,“……来人,来人!速速备马,本官这就去面见转运使,将你这狂徒罪行一一禀明……”
武松砰的把门一关,将开门欲出的韩府尹推了回去。
韩钟况被推得转了个圈,见那潘邓人多势众,咬了咬牙,又退回屋内,指着潘邓说道:“你来我家里,想要如何!”
潘邓把自己拿来的一篮子红枣放在桌子上:“我只是看韩府尹久病未愈,拿了补品来看望,不过今日一见府尹,气色红润,中气十足,看来已经大好,不日就能重回府衙了。”
韩钟况冷哼一声,“怎么,节度使大人还当我假病不成?我是这几日才转好的!”
潘邓呵呵一笑,“病了倒也不耽误韩大人上奏,依旧能颠倒黑白,胡言乱语,把朝廷弄得乌烟瘴气!”
嗯?韩钟况斜视潘邓,这么说,难不成是他送的书信已到李相公府上?
自从潘邓住进苏州府,这一个月来,他和凌大人两个消息闭塞,都还没接到送信人的回信儿,如今倒是靠着潘邓之口得知此时。
韩钟况冷笑一声,也走到旁边的椅子旁,理理衣摆,大模大样的坐下去,“本官也是为了朝廷的安危,才不得不如此行事。节度使大人,你私造兵籍,这可是大罪,本官不过是秉公办事,何来颠倒黑白之说?"
第198章 郓王驾到
潘邓微微挑眉,语气依旧平和,“秉公办事?那敢问韩大人苏州府的兵籍为何不翼而飞?本官用兵无据,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大人身为苏州府官,难道对此一无所知?”
韩钟况听他的问话,心里揣测着李相公如何上书的,琢磨了一会儿,哼道:“兵籍之事,本官一概不知,节度使大人若有疑问,大可去查,倒是大人私造兵籍,意图不明,本官身为朝廷命官,不去参你一本,难不成坐视不理?”
潘邓轻笑一声,“韩大人,本官初来苏州时,你百般阻挠,不让我进城。之前又数次弹劾,莫非是怕本官进城,发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韩钟况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恢复平静,语气依旧冷淡:“节度使大人多虑了。本官只是按规矩办事。”
潘邓微微前倾,靠近韩钟况,语气带着几分试探:“韩大人,本官一直有个疑问,我二人无冤无仇,为何从一开始你便对本官如此敌视?”
韩钟况不去看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节度使大人此言何意?本官与大人素无恩怨,何来敌视之说?大人若是无事,还请不要在此胡言乱语。”
潘邓不紧不慢,继续说道:“……我曾以为是党同伐异,没那么多道理可言,可这几日回想从前种种,却又觉得没那么简单。”
潘邓看着韩钟况脸色,慢慢说道:“你身为苏州府官,本也管不到广德军上,为何对兵籍之事如此紧张?莫非这兵籍不可告人?”
韩钟况唰得站起身来,满面冷意,“节度使大人这是何意?莫非是想污蔑下官?本府虽人微言轻,却也不会叫人平白僵李代桃,做你的替罪羊!”
潘邓看着韩钟况,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语气却依旧平和:“韩大人不必动怒,本官只是随口一问。不过若是韩大人心中无愧,何不坦然相告?若是心中有鬼……那本官也只能秉公办事了。”
韩钟脸色阴沉,沉默片刻,忽然冷笑一声:“你若是再纠缠不休,倒打一耙,休怪本官上奏朝廷,治你一个诬陷朝廷命官之罪!”两人目光交锋,房内气氛骤然紧张。武松已把手放在佩刀之上,片刻后,韩钟冷哼一声,在屋里踱了几步,背对潘邓,语气冰冷:“节度使大人请回吧。本官身体不适,不便多留。”
潘邓见韩钟下了逐客令,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去。阮小五狠狠瞪了韩钟况一言,走时还没忘了把那一筐大枣拿走,那可是乔郓哥从山东老家带来的,不能便宜了这厮!
出了太守府,武松见他还把带来的东西拿走了,一脸嫌弃,“你这样叫人怎么看主公?没白的显得小气!”
潘邓转身一看乐了,从他那篮子里摸了几个枣,又给了武松两个吃,“罢了罢了,大气也不能当枣吃。”
几人一路往回走。
韩钟见潘邓离开,面上严肃褪去,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他怕自己已经暴露,心中想着要尽快采取行动,叫自己家人备好马车,匆匆出门前往转运使府邸,商议对策。
马车驶出太守府,转角处探出三个吃枣的人,阮小五冷笑,“他要是没鬼,我把头砍下来。”
潘邓说道:“找个人跟上去。”
阮小五嘿嘿一笑,“人已找好了,大人忘了咱们军中还有个能人?此人专门爬人房梁,来去自如,正是那鼓上蚤时迁!”
*
韩钟况下了马车,步履匆匆,他心中有事,脚步急促,一进府门,便直奔转运使的书房而去,见了凌大人之后急切说道:“大人不好,事有不妙,那姓潘的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今日特意到我府中,言语闪烁,令人捉摸不透!”
凌季康眉头一皱,“你且细细说来。”
此时时迁正从偏院潜入府中,这转运使府邸哪里似寻常百姓家?屋上瓦片牢固得很,他没法上房,便轻手轻脚走到屋后,见此处没人,便趴窗户细听。
屋里声音隐隐约约,难以辨清,他耳朵往前凑,却又不甚明晰,突然房内说话声提高几分,带着一丝狠厉,“……果然狡猾,竟敢如此试探!看来他是察觉到了什么风声,想要敲山震虎!”
时迁见此处听得仔细,便把那窗户支开个缝,让声音更大些。
只听房内韩钟况忧心忡忡地问:“……这该如何应对?若他真起了疑心,恐怕会有所动作。”
凌季康冷哼一声,“本想留他一命,可既然他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江南大局已定,运河前几日已畅通,苏州安定,秀州也已被他那几个手下收复得差不多了,他潘邓再无用武之地,留着他,反倒是个祸患!”
韩钟况闻言心中一凛,低声问道:“可潘邓手握两万大军,身边又有亲信护卫,我们如何动得了他?”
凌季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那两万大军又不能在身边带着,不足为虑。我曾对一位江湖游侠有恩,此人武功高强,行事隐秘,此番正好派他出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了结此贼!待潘邓一死,江南便再无后顾之忧,你我二人也可高枕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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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三,秋风瑟瑟,运河上水波粼粼,一艘不起眼的客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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