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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港夜宜婚》 14-20(第15/19页)
,现场掌声如潮。
到了压轴的拍卖环节,穿着白西装的女拍卖师陈容款步上台。
这位港岛拍卖界的传奇女性,以专业素养和惊人控场能力在一众男拍卖师中脱颖而出。经她之手的拍品,曾创下26倍溢价的惊人记录。
陈容面带微笑,声音清亮地介绍:“本场首件拍品——油画《流俗夜》,由国际新锐画家Wendell先生慷慨捐赠。”
Wendell,温择奚。
今日明德的陈院长一同出席,温择奚则作为受邀嘉宾出席,捐出了三幅画作作为今晚的拍品。
“起拍价是一百万。”
话音刚落,场内已有人举起号牌。
陈容目光如炬,“前排出价一百二十万。”
“中间席位一百五十万,后排一百八十万,感谢这位先生。”
陈容和岑姝的视线对上了一眼,朝她略微颔首,又微笑询问后排那位宾客:“要不要二百万?”
对方欣然加价。
“两百万。”
“两百五十万,要不要再加?”
陈容适时煽动气氛:“三百万好吗?”
……
第一幅拍品《流俗夜》的竞价一路攀升,最后来到了八百万。陈容环视全场,“场内还有没有更高出价?Eightmillion,lastchance.”
最终,槌声清脆落下:“成交。八百万,是司小姐的0528号牌。”
第一件拍品顺利成交。
“Stella,我佩服你。你够胆。”司念卿优雅地收回号牌,借着掌声的掩护,偏头对岑姝低语:“未来老公就坐在台下,你还敢公开拍卖前任的画作?”
他们几个人本就在崇德书院读书,司念卿当然知道那个Wendell先生是谁。
司念卿的余光扫向男宾席首排——
那个男人依旧保持着闲适的坐姿,修长的手指交叠置于膝上,看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工作而已,我光明正大。”岑姝看回去,面不改色,“多谢你支持做慈善。”
司念卿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竟然从岑姝的嘴里听到了“谢”这样的字眼?
反应过来,她突然端坐起来,故作矜持地说:“那你下次请我饮下午茶咯。”
“当然。”
……
今夜的氛围轻松愉悦,拍卖会中途休息十五分钟,岑姝起身去洗手间,她刚洗了手,打开手机就看到whatsapp弹出一条新消息——
L:【在哪?】
岑姝忍不住腹诽,这男人还真是够难懂,接完吻像没事发生,现在又给她发消息问她在哪做什么?
岑姝回复完消息,拿着手机往回走。
月光倾泻,环景池两侧种着高大挺拔的香樟树,树叶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岑姝停下来拿着手机在等梁怀暄的消息,不经意地抬起头,目光蓦地顿住了。
一道清瘦修长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的香樟树下,望向她。
温择奚今天穿了一套西装,岑姝一眼就认出来,是一套曾被当作生日礼物,她送出去的SaintLaurent男士西装,精致剪裁,清冷斯文,很适合他。
岑姝微微一愣,眉心也随之蹙起。
不过短短几天未见,温择奚消瘦了不少,他的神态中透着几分颓唐,眼神黯淡。
庭院灯灯光在温择奚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他望向岑姝的目光深沉复杂,眼神在看见她的短短几秒内快速变换,从惊
喜,到贪恋、温柔,最后变成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难过。
他的嘴角动了动。
似乎藏着千言万语要说。
岑姝收到温择奚短信时就知道,这场见面避无可避。有些话必须说透,才能让彼此真正解脱。
岑姝站定脚步,抬眼看向他,又平静地叫他:“温择奚。”
温择奚有些拘谨又无措地攥了下手,吸了一口气,最终扯出一个练习过无数次的笑容朝岑姝走过去。
最终停在恰到好处的社交距离,他声音发涩:“Stella…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在那天发了三条消息之后,岑姝没有回复,像是石沉大海。
可他不甘心,刚才在会场内他和陈院长坐在一起,看到岑姝站起身,他还是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跟了出来。
“中场休息时间很短,你要说什么?”
温择奚看着眼前这张朝思暮想的脸,来之前在心里反复排演过数次的话语,此刻却忽然喉头发紧,最终只挤出几个字:“我去了渣甸山。”
岑姝眼睫一颤,有些诧异,又轻轻蹙眉,“什么?你去找爷爷了?”
“嗯。”温择奚扯出一抹干涩的笑容,“我把那些钱还给了他,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太迟,但当年选支票是因为——”
“我都知道了。”
温择奚的呼吸骤然停滞:“什么?”
岑姝轻声说:“我说,我都知道了。”
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你怎么会……”
“是爷爷告诉我的。”岑姝不知想到什么,有些轻嘲地笑了声,“其实刚开始,我真的不愿意相信。”
“……对不起。”
有个问题困惑在岑姝心里很久,现在她终于可以问出来了:“你如果想要离开,我可以给你钱,你为什么要选择接我爷爷的支票?”
温择奚低了下头,笑得仓白又无力。
最终声音低哑地说:“我不能诺宝我没得选。我不想拿你的钱。我想到未来只能在你爷爷手底下工作,要我能见到你,却永远只能偷偷地看你……我不甘愿。”
温择奚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我不甘愿。”
“温择奚。”
“嗯?”他抬眸看向岑姝,眼睛已经蓦地红了。
岑姝在此刻想起的是那个坏得要命,和她接过吻却又态度奇怪的梁怀暄。
她忽然舒展眉眼,说:“我一开始的确怪你,怪你背叛我,站在我爷爷那边。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伙伴、盟友,那时候你甘愿做我的树洞,我一股脑地向你倾泻情绪,我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健康的关系,我也知道你的为难。”
她说完舒了口气,脸上漾开一抹笑,“但现在,我不怪你了。”
温择奚整个人僵在原地。
四年了。整整1460个日夜,他终于又看见岑姝对他笑。
她静静站在香樟树下,明眸皓齿,笑起来顾盼生辉,宛如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可这个笑容却让他心脏抽痛。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不怪我?”温择奚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笑着笑着突然尝到咸涩的味道,“我不明白,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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