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受和万人迷攻: 9、贺宁,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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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宁说送我回家吧。

    闻君鹤根本没听,或者说他听了,但直接当耳旁风略了过去。车窗外的霓虹灯影掠过他的侧脸,明明灭灭,衬得他眉眼显得很锋利。

    贺宁又开口的时候,他突然倾身,一只手撑在贺宁身侧的座椅上,压迫感瞬间逼近,呼吸几乎交错。

    “你确认回去也没有危险吗?”闻君鹤问,嗓音低沉,字字清晰,像是某种近乎逼问的笃定。

    贺宁垂了垂眼,车停了,闻君鹤干脆利落地付了钱,推门下车,动作一气呵成,没给贺宁留半点迟疑的余地。夜风微凉,贺宁刚站定,肩膀就被闻君鹤的手掌扣住,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意味。

    他们往前走上电梯。

    闻君鹤的住处楼层不算高,门锁“咔哒”一声弹开时,贺宁站在门口没动,目光在玄关处短暂地停留了几秒,像是在判断什么,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客厅没有多余的拖鞋,没有陌生的气息,甚至连茶几上的杯子都只有一只,所幸没有他人存在过的痕迹,他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紧绷的肩线稍稍放松下来。

    闻君鹤没催他,最终,贺宁还是迈了进去。

    贺宁的两只手都被包扎着,根本没办法洗漱。

    贺宁看着闻君鹤,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终于还是问:“我今天可以不洗脸吗?我在你的沙发上将近一晚上就好。”

    “不行。”他答得干脆,连商量的余地都没留。

    贺宁就知道闻君鹤这个洁癖不会答应。

    闻君鹤拿出自己的一套睡衣放在贺宁面前。

    贺宁刚想用受伤的手去接,闻君鹤打量了他一下:“你自己能换吗?”

    贺宁说我慢慢来,闻君鹤下一刻就动作却利落地抖开睡衣。

    “抬手。”

    贺宁看着闻君鹤脱下他的上衣,然后套上睡衣。

    换睡裤时贺宁明显僵了一下,闻君鹤直接上手拽他裤腰。

    两人对视几秒,贺宁抿着嘴妥协了。

    裤子褪到脚踝时他浑身绷得死紧,偏偏闻君鹤还故意放慢动作,布料一寸寸擦过皮肤的感觉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

    不远处的镜子里映出贺宁的身影,他套着件湖蓝色的绸缎睡衣,领口歪斜地敞着,露出一截清晰的锁骨,在单薄的衣料下显得格外突出。

    贺宁肤色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光的冷白,衬得黑发更黑,眉眼更深,整张脸的轮廓都透着一股子漂亮。他这副长相不像贺闳兴,倒是随了他早逝的母亲,那种带着点冷感的精致。

    贺宁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两秒,无意识地扯了扯过大的领口。睡衣是闻君鹤的,尺寸明显不合身,袖口长出一截,松松垮垮地堆在手腕上。

    闻君鹤看着他手腕上的表问要取掉吗?

    贺宁摇摇头。

    贺宁刚才观察了一下,闻君鹤看着他的身体眼神有多纯粹呢,好像他们过去滚过的床单都是名词。

    贺宁曾经看过一本书,探讨过性跟爱,书里写的是爱是稀缺品,具有排他性;而性不过是廉价的消耗品,可以随时补充替换。

    闻君鹤对他连消耗情绪都没有,更别说是爱了。

    贺宁虽然早就接受了这件事,但还是不免觉得有一丝挫败,他可真是对闻君鹤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

    闻君鹤将脏衣服丢到了一边。

    贺宁受伤的手使不上力,闻君鹤就站在他身后,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帮他握着牙刷在口腔里移动。薄荷味的泡沫溢出来,顺着贺宁的下巴往下淌,又被闻君鹤用拇指抹去。

    毛巾浸了热水,闻君鹤拧得半干才往贺宁脸上擦。力道不轻不重,从额头到下巴都照顾到了,连耳后那块容易忽略的皮肤都没放过。贺宁觉得脸皮发烫,不知道是毛巾太热还是别的什么。

    以前他肯定会借着这个机会耍赖,让闻君鹤伺候他洗个全套。现在他只觉得累,连话都懒得说,任由闻君鹤摆弄。

    等终于洗干净了,贺宁才被允许睡在了闻君鹤家的沙发上。

    折腾完洗漱的事,贺宁终于被允许窝在闻君鹤家的沙发上休息。他累得够呛,几乎是刚沾到靠垫就睡沉了,连姿势都没来得及调整,就那么半蜷着侧躺睡着了。

    闻君鹤站在沙发前低头看他。

    贺宁身上的睡衣早就蹭得乱七八糟,衣摆卷到后腰,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浅色内裤边缘若隐若现。他皮肤本来就白,全身上下一个颜色,在客厅暖光下更显得晃眼。手臂胡乱搭在脸上挡光,肩膀到锁骨那片全露在外面,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闻君鹤盯着看了几秒,转身去卧室扯了条毯子。他动作很快,抖开毯子往贺宁身上一盖,把人裹得严严实实,连脚踝都没露出来。

    做完这些,就站在原地没动,就盯着贺宁,眼神沉沉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宁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整个人慢慢蜷缩起来,像只虾米似的弓着背。毯子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一半,皱巴巴地堆在沙发边缘,眼看着就要掉到地上,闻君鹤弯腰一把捞起。

    突然贺宁又转身一动,慢慢地蜷缩成一团,表情委屈地抱住半边毯子,另外一半垂落在地,闻君鹤弯腰拾了起来。

    这睡相闻君鹤太熟悉了。

    贺宁在床上从来不安分,总喜欢抱着点什么才能睡着,要么就翻来覆去地折腾。

    刚开始他们同居那会那会儿闻君鹤也被闹得烦了,有次直接把人整个儿压住,手臂横在贺宁胸口,腿也制着他的膝盖。贺宁居然没怎么挣扎,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让他压着,呼吸平缓地睡觉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这毛病居然真被闻君鹤硬生生给扳过来了。

    原来他一个人睡的时候还是这样。

    闻君鹤想起贺宁当初追他的时候,提起胸膛,骄傲地告诉他,跟他在一起,他会对他很好很好的。

    闻君鹤曾经确认自己不可能改变这种被金钱和权力浸盈出来的霸道,所以他选择不回应。

    贺宁于是面对他变得越发焦躁了起来。

    闻君鹤第一次见到贺宁时,他确实长得像个天使,皮肤白得晃眼,睫毛又密又长,即使知道这表象底下藏着什么货色,但至少第一眼,他没觉得反感。

    当初两个人磨合了好几年,皮肉接触都不知道有多少次,闻君鹤对贺宁身上的每一寸皮肉都熟悉得很。

    此刻他俯下身,调整着贺宁的姿势,把他手拿出来,因着姿势的变化,闻君鹤得以看见贺宁后脑有一小块皮肤没有头发,周围的头发盖住平时根本看不出来。

    闻君鹤眉头不自觉地拧紧,食指按在那块皮肤上轻轻摩挲。贺宁像是感知到什么,整个人往沙发深处又缩了缩,把脸更深地埋进抱枕里。

    怎么会有一块疤。

    闻君鹤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目光还落在蜷缩在沙发上的贺宁身上。电话接通后他沉默了几秒,声音压得很低:“查所有细节,不管用什么手段,花多少钱都行。”

    第二天贺宁是被自己的闹钟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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