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捉鬼,我赚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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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琵琶鬼(五)

    ◎“朱砂,我想回家了。”◎

    事关前朝皇子之死,又是灭族之罪。

    多年过去,朱邪屠不愿再生波澜,只能哀求众人保守秘密:“魏王殿下得了噎膈之症,药石罔效。家父不忍他痛苦挣扎,便用琵琶弦勒死了他……后来,先帝派观复道长追查魏王死因,她与侍从来了三日便查到真相。”

    “侍从?”萧律听到此处,心生疑窦,忙追问道:“朱邪都督,你口中的观复道长乃是本门师伯。听闻她自小独来独往,从未有过侍从。你是否认错人了?”

    朱邪屠微微叹气,慢慢摇头:“我不会认错她。少时,我曾多次前往长安,随姬老天师修行。当年,她突然带着侍从现身,又在查清真相后离开。她走前,一再嘱咐家父,余生需守口如瓶。”

    萧律还欲再问,李悉昙伸手捂住他的嘴,拉扯他去了角落。

    魏王一案的真相已明。

    朱邪屠转身看向面前的几人:“我已说出全部真相。”

    他说完,便该轮到罗刹说:“琵琶鬼并非真凶,而是帮手。我怀疑,今日之事,与魏王有关。”

    从方才开始,朱砂便一直想问。

    罗刹信誓旦旦称霜月雷是杀人的酬劳。

    今日府中宾客有百人。

    只要长赢用琵琶弦杀人,便会被人发现,霜月雷自然不保。

    既是贵重之物,长赢何必冒险用霜月雷杀人?

    朱砂:“二郎,不管长赢行事再小心,我们都会发现断弦的霜月雷。”

    罗刹却道不对:“是我抓住了琵琶弦,你们才发现杀人凶器是霜月雷。”

    方絮蹙眉,反驳道:“有何区别?你不抓住,其他人也能看见。”

    “不,师姐。区别在于,若今日没有二郎,我们实则不知杀人凶器是一根琵琶弦。”朱邪尽节死时,朱砂离他,仅仅五步之遥。如此近的距离,机警如她,也没有察觉到任何危险。

    还有,杀死乐伎的琵琶弦,至今未找到。

    罗刹点头:“当时,我听出由远及近的断弦余音。听声辨位,才能抓到那根杀人后会逃跑的琵琶弦。”

    按照长赢与其背后主使最初的谋划。

    长赢附身琵琶,用琵琶弦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事后,朱邪屠连失二子,无暇顾及歌台上的一众乐伎。等乐伎出府,长赢现身取走霜月雷。

    自此,今日这桩惨案,便是一桩悬案。

    可惜罗刹及时扑倒一人,又抓住琵琶弦。

    眼看诡计败露,长赢只能杀死知情的乐伎,逃之夭夭。

    徐雁声:“可乐伎抱着断弦的琵琶出府,难道不会惹人起疑?”

    罗刹:“乐伎说受了惊吓导致断弦,难道侍卫会细查其中缘由?”

    无声的沉默中。

    朱邪屠开口了:“你为何说与魏王殿下有关?”

    罗刹:“一来,世人虽皆知魏王已死,但甚少有人知晓他的死与琵琶弦有关。二来,我还想问朱邪都督一事,令尊到底因何而死?”

    今日他一亮出琵琶弦,立马有人提到魏王冤魂索命。

    若非知晓真相,此人怎会由琵琶想到一个已经死了二十八年的皇子?

    朱邪屠背对众人,站在无名的牌位前,好似下了天大的决定:“事已至此,我亦不愿有所隐瞒。当年,家父与几个下人前去凉州,路上遇到劫匪掉落山崖,尸骨无存。”

    朱砂:“一个会武功的将军,被劫匪劫杀?朱邪都督,此乃天方夜谭。”

    朱邪屠无奈摊手,眼眉间满是悲怆:“我知晓他死因有疑。但那些劫匪,如同今日杀害大郎的凶手一般,神出鬼没,找不到任何线索……”

    角落里的萧律,挣扎许久,总算找到说话的机会:“有人为魏王报仇!”

    “对,五年前与今日,只因有人想为魏王报仇。”

    魏王死时,已过而立之年。

    膝下无儿无女,仅在长安有一位正妃。

    至于故交,朱邪屠依稀记得魏王曾在某日,提到过一个举子:“一个潦倒落魄的书生,赴长安赶考,半道被人偷走了所有钱帛与书本。魏王殿下无意经过,见他倒在河边,便救了他一命。”

    魏王提起此事时,已是救济书生的三年后。

    他随口一提,朱邪屠也并未放在心上。

    是之后的几年,魏王收到一封信,笑着与朱邪屠说:“当年的滴水之恩,他非要涌泉相报。他在长安官运亨通,实在不必随我来此苦寒之地……”

    朱邪屠看过那封信,信中那人自称学生,自荐做魏王的幕僚。

    罗刹:“你可知此人的姓名?”

    朱邪屠:“不知,连魏王殿下也不知他的姓名。”

    朱砂:“既不知姓名,为何又知他在长安官运亨通?”

    朱邪屠:“三匹驿马送来的信,起码是长安四品官员。一个穷书生,中举不到七年,已官至四品,岂非官运亨通?”

    确实称得上官运亨通。

    先帝一朝,世家大族垄断科举。寒门子弟要想脱颖而出,可谓难于上青天。

    在场众人,唯萧律对科举有所涉及。

    据萧律所知,先帝一朝,只出过一位寒门状元:“可他早死了。当年安定门之变,此人随侍先太子左右,被流矢所杀。其余进士,我不大记得清了。”

    罗刹倒有一个想法:“不如找找今日提及魏王的那个人。我记得,此人是个独眼男子,站在东北面的角落。”

    一听东北面的角落,朱邪屠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色。

    很快,他镇定自如道:“寿宴的座次安排,全由府中管事负责,我去问问他。”

    一行人走出地室,朱邪屠前去寻人。

    朱砂等他离开,抱着手慢悠悠道:“呀,看来是齐王的人……”

    从此处眺望,正好能瞥见宴堂一角。

    罗刹尚有一事始终想不通,便提议道:“不如再去宴堂瞧瞧?”

    其余几人应好,先一步离开。

    朱砂不紧不慢走在罗刹身边,不时漫不经心地关切几句:“今日宴开前,你心不在焉,可是他们欺负你了?”

    灵州风大,朱砂又是个不知添衣的大懒鬼。

    罗刹看她露在风雪中的双手通红,咳嗽声连连,便伸手握住她的手往他怀里放:“他们很好,无人欺负我。”

    时隔多日,再次亲密无间。

    朱砂作弄之心再起,指尖沿着罗刹的胸膛来回游移:“错,我会欺负你。”

    “朱砂,我想回家了。”

    “好啊,但你走了便不准再回来找我。”

    一炷香的路程,朱砂缠着罗刹足足走了半个时辰。

    等他们磨磨蹭蹭现身,方絮白眼一翻,无语道:“师妹,圣人钦点我们来此查案,你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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