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捉鬼,我赚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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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为公主。

    不仅是世家公子,还是皇亲国戚。

    罗刹长吁短叹走到朱砂身边。

    朱砂适才从旁路过,听到他与邓咸说话。见他低着头,便好心宽慰道:“二郎,咱们不与他攀比身份。”

    罗刹猛地抬头,眸中神采飞扬:“那是自然。若按照鬼族的论法,阿娘乃是上古十大鬼王之一,我的身份,可比他高多了。还有,阿耶手上有整整十座金山。比有钱,他也比不过我。”

    朱砂:“……”

    她安慰他作甚,属实多此一举!

    一行人今日去的是孔三金的房间。

    房间陈设雅致,唯独几件绫罗绸缎格外显眼。

    孔三金见几人盯着榻上的衣裳瞧,立马闪身一档,一股脑塞进柜中:“我常去安仁坊转悠,这些全是捡的。”

    罗刹在房中四处转了一圈,鬼炁没闻到,倒闻到床下一阵阵冲天的酒气。

    邓咸找来扫帚,往床底一扫,竟然扫出三十余个空酒瓶。

    大小不一的空酒瓶摆了一地,朱砂没好气道:“你再酗酒无度,迟早没命。”

    孔三金干笑几声,老实应好。

    支开孔三金后,四人找了一处角落讨论案情。

    邓咸直言:“我瞧万宅压根没鬼,是孔三金装神弄鬼,想讹一笔钱买新宅子。”

    至于为何如此肯定?

    邓咸无语道:“昨夜,孔三金那个小人跑来找我,说想买下万宅,还信誓旦旦承诺下月初付钱。”

    万宅虽是鬼宅,但也是正儿八经的好宅,少说也得三百贯。他不信孔三金一个游手好闲的酒鬼,拿的出三百贯。

    联想到闹鬼一事,他便猜孔三金打算学前朝胡商买宅子的法子。

    利用闹鬼之说,买下万宅。

    朱砂倒有不同见解:“他的那些好衣裳,特别合身,不像捡的。”

    罗刹附和:“他床下的空酒瓶。灰尘厚的,是便宜的烧酒,至多一斗三百文。但是近来的数十个新酒瓶,全是三勒浆与黄醅酒,甚至有一瓶是剑南烧春。这些酒,以他的身份,万万买不到喝不起。”

    听着两人之言,邓咸慢慢觉出味来:“朱老板与二郎的意思是,孔三金背后有人?”

    朱砂与罗刹对视一眼,缓缓点头。

    这个人,可能才是万宅时隔一年再次闹鬼的主谋。

    第46章 宅鬼(四)

    ◎“她的七个面首,全部比我小。”◎

    心中闪过一件事。

    朱砂问道:“晋王要的宅子,价值几何?”

    邓咸犹豫片刻,沉声说出一个价格:“万贯。”

    晋王的这笔买卖,整整一万贯。

    在长安,足够一万百姓好吃喝两日。

    万宅到底是否真的有鬼,已不重要。

    因为背后之人,会借由孔三金的嘴,推波助澜坐实这桩鬼事,直到搅黄秦国公与晋王的这笔买卖。

    朱砂快速下了决断,招手让邓咸递耳朵过来:“你快去查查,晋王定下靖善坊之前,还曾找过哪些牙人,看过哪些宅子?”

    邓咸拱手道谢:“多谢朱老板指点。”

    他说完便走,徒留三人站在原地,面面相看。

    最终,朱砂决定再去问问孔绡。

    毕竟收了秦国公五十贯,若日后金乡县主搬进靖善坊,万宅又闹鬼。

    他们几个,有一个算一个,全部吃不了兜着走。

    孔绡如往常一般,坐在窗边。

    今日没有冬阳,天地一色的阴沉。

    连院中冒出花骨朵的银梅,也染上几分寂寥之意。

    自失明之后,孔绡的生机迅速黯淡下去。

    她无法再绣花补贴家用,只能苦闷地坐在家中。听数十步之遥的兄长孔奇友,反反复复念同一句诗。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1]

    今日的诗*中,夹杂着几个人朝她走来的步伐。

    来者是客,孔绡拿起忠客为她做的拐杖,起身站定相迎,笑容满面:“几位好。”

    朱砂扶她坐下:“你摔倒那日,家中还有谁在?”

    孔绡一五一十回话:“阿兄在,阿耶在,忠叔不在。”

    那日与今日不同,艳阳高照,冬景似春华。

    一早,她搬来椅子坐在院中,一边绣花,一边与疯疯癫癫的孔奇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孔三金难得在家,不过睡到午时初才醒。

    出门看见孔绡与孔奇友在说话,叉腰站在院中骂骂咧咧,骂两兄妹不知好歹,是他好日子的拖累。

    中气十足骂了许久,他丢给孔绡十几文,打发她去买酒。

    孔绡:“我去了。买完酒交给阿耶后,我见日头大,便回房绣花。”

    因绣坊催得紧,孔绡不敢耽搁,在房中一坐便是两个时辰。

    谁知,再一起身,她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等忠客忙碌一日回家,才发现她的头磕到柜角。

    醒来后,她的眼睛便再也看不见了……

    朱砂听完她所说,追问道:“你那日可曾吃过什么?喝过什么?”

    孔绡:“早膳吃的是蒸饼,午膳未吃,中间只喝过几杯茶水。”

    罗刹:“你摔倒后,孔三金难道未曾进房瞧瞧?”

    孔三金与孔绡的房间,仅一墙之隔。

    一个大活人摔倒,还磕到柜子上,怎会听不到声响?

    孔绡无奈地笑了笑,空洞的双眼尽是阴霾:“阿耶听见了,但他嫌我吵闹,隔墙骂了我几句……”

    三人对视一眼,徒留一声叹息。

    这世上,有的阿耶愿意为了女儿,豪掷万贯,只为买一间紧挨大业寺的宅子。方便女儿日夜听观音经,早日从丧女之痛中解脱,再回歧州做无拘无束无碍的金乡县主。

    而有的阿耶连一墙之隔的女儿,也不愿搭救。

    同样的身份,天悬地隔。

    三人步出孔绡的宅子,萧律指指对面的房间:“我们不如去问问他?”

    罗刹蹙眉往外走:“他是个疯子,问了也白问。”

    方走两步,朱砂的手伸过来,拽着他往孔奇友的房间走。

    真是讨人厌的小白脸。

    罗刹想。

    孔奇友是个疯子,还是一个只喜欢念同一句诗的疯子。

    不管见到谁,他都要作势举起酒杯,梗着脖子念一句:“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1]

    罗刹摸着下巴,欲言又止。

    朱砂坐在窗边,沉默赏景。

    萧律耐心与孔奇友对诗问话,结果问了半个时辰,一无所获。反被孔奇友死死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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