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捉鬼,我赚钱: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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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实说到朱砂心坎上了。

    她回头牵起他的手:“所以我最爱二郎,豁达懂事好养活,从不在乎身外之物。”

    对于此等夸赞,罗刹的回应怨气冲天:“也是。谁能像我一样,白给你干半年活,还倒欠你三年的工钱。整日当牛做马、伏低做小,任劳任怨……”

    半年前,他住金宅睡金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如今风餐露宿,还要亲力亲为服侍朱砂这个大懒鬼。

    罗刹说得酸溜溜,朱砂抱着他的胳膊撒娇,语气又娇又媚:“好二郎,你是在怪我吗?”

    女子的手伸进他的衣袖,不轻不重地轻挠打圈。

    罗刹顿时心神恍惚,心痒难耐:“没有。我怪我自个没长个三头六臂,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我的二郎,可真是谦虚。”

    那只手已顺着敞开的衣领,摸进他的胸口。

    周围时有下人走动,罗刹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扭头正色道:“代县伯有一句话说得挺对的。你,确实是个妖女。还是个只管生火,不管灭火的妖女。”

    朱砂放声大笑,罗刹生怕代县伯听见,追出来打人。看她笑完,赶紧一把捂住她的嘴,拉她出府。

    两人拉扯着走到一半,遇到一个和王循之有几分相似的男子。

    朱砂低声为罗刹解惑:“他的阿兄,王微之。”

    三人擦肩而过,满头大汗的王微之看到朱砂。愣神不过片刻,便指着她咿咿呀呀大喊:“你是阿弟喜欢的那个女子,你是玄机,是不是?”

    朱砂面不改色撒谎:“不是,我叫朱砂。”

    眼中闪过疑色,王微之咬着唇细细端详:“不对啊,你和画上的玄机,长得一模一样。阿弟将画挂在床头,一抬头便能看见。”

    “?”

    罗刹决心收回对王循之的可怜。

    枉他还打算明日买些纸钱入府吊唁,结果这厮的行径,竟如此令人作呕。

    他决定了,今夜便入府毁了那幅画。

    思及此,罗刹不等朱砂开口,笑着问道:“这位阿兄,不知此画现在在何处?我真想好好瞧瞧。”

    王微之指了指远处冒出的青烟白雾:“刚烧。”

    “烧得好啊!”

    “……”

    三人交谈间,一个白衣女子扶着腰走来。

    王微之一见来人,顾不得礼数,忙丢下两人去扶女子:“四娘,郎中说你临盆在即,勿要到处走动。”

    女子的肚子高高凸起,煞白的脸上,不见一点血色。说话的声音,更是微声细气:“大郎,我在房中喘不过气,便想出来走走。”

    透过弯腰的王微之,罗刹总算看清几步之隔的女子相貌。

    只是,仅一眼,他便顿觉心惊肉跳。

    因为女子的喉部,有一条淡淡的红痕。

    好似一根红线,死死扼住女子的咽喉,直至临盆之日。

    于临盆的女子来说,这是必死的大凶之兆。

    朱砂察觉到罗刹的异常,低声问道:“怎么了?”

    罗刹悄悄指了指女子:“血饵已现,她被产鬼缠上了,临盆之日即死期。一尸两命,连孩子都保不住……”

    产鬼,由难产而死的女子所化。

    若想转世投胎,产鬼只能通过阻止另一个临盆的女子生产,致她难产而死,以此成为自己的替身。

    而这个被产鬼害死的女子,便是新的产鬼。

    【作者有话说】

    新鬼出现[狗头]

    第25章 产鬼(四)

    ◎“因为:好男不二娶。”◎

    产鬼,只在女子临盆前出现。

    一旦缠上临盆的女子,救无可救。

    除非,产鬼放下生前的执念,回到产鬼一族的修炼之所六甲山。

    朱砂立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决定上前提醒王微之:“她的喉部有一条红痕,怕是被什么邪祟之物缠上了。你快些出府,找个厉害的道士来瞧瞧吧。”

    王微之震惊地瞪大双眼,不住道谢。

    身旁的女子后知后觉地摸着喉咙,半晌才木讷地吐出一句话:“大郎,从前纪家阿姐……”

    她的话还未说完,笃笃的拐杖声传来。

    晃眼间,代县伯出现在四人面前。

    一见女子也在,他面色阴沉,满面不悦:“府中有白事,稍有不慎便会被煞气冲撞。你身怀六甲即将临盆,竟还只顾自己,不顾腹中孩子。”

    王微之想解释,被女子拉住。

    因代县伯有事找王微之商议,女子只能费力地扶着腰,慢慢走回房。

    看着女子远走的背影,再一想到女子话里有话的慌张神色,朱砂猜测府中已有另一名女子被产鬼所害。

    不过,她深觉自己已言尽于此,不想再管代县伯府的闲事,白惹一顿骂。

    眼见天色已暗,惦记春风楼的宴席,她喊上罗刹便走。

    出府许久,朱砂与罗刹说起王循之:“他呢,是个好人。算是我所有的相好里,数一数二的好人。”

    可惜,他只是好人,不是她满意的人。

    所有的相好?

    数一数二的好人?

    罗刹有些吃味:“我难道不是好人?”

    朱砂垫起脚尖,猛亲了他一大口:“我的二郎,你是世上最好的大俊鬼。”

    “哼,算你有些知趣。”

    远方乌云滚滚,暮色低垂。

    黑夜越来越长,白日越来越短。

    冬,来了。

    朱砂讨厌冬日。

    初遇王循之那日,也是冬日。她去崖边,是为发泄。

    王循之受同门欺负,不敢反抗。

    此生做过的唯一勇敢之事,便是当着所有同门的面,在天尊殿自荐做她的相好。

    一片哄笑与耻笑声中,王循之坚定地伸出手:“玄机,我想与你在一起。”

    朱砂与他在一起仅仅十日,对他的印象只有软弱。

    一个县伯府的公子,软弱到不敢反抗,甚至软弱到不敢告诉几位师父。

    太一道虽尊崇胜者为王,但素来治下严苛。

    只要王循之有勇气说出口,自会有人为他主持公道。

    为这事,朱砂骂过他,劝过他。

    直至最后一次见面,她冷着一张脸告诉他:“你遭遇的所有事,我已悉数告知师父。她托我告诉你,明日去趟天尊殿,她有话与你说。”

    王循之漠然地送她离开,在关门前轻轻说了两个字:“多谢。”

    她给了他短暂的希望,却永远无法为他停留。

    罗刹大概能猜到王循之的心中所想:“起初,他是不敢说。后来,他应是不想说。因为他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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