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亡妻年少时: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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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化作雪花散开的眉眼,他颤声道。

    可贺文茵却未曾听清,只仍悉心嘱咐,

    “好了,好好养伤,别再闹脾气。我走了,待会叫府医过来给你瞧瞧。”

    “……别走。别走,好不好?别走……”

    她话音未落,便听见眼前人似是哭一般哑着嗓子,又抖着来了这么句。

    紧接着,还不曾细问他怎么了,纤细腰肢便被男子结实臂弯一把打横抱起!

    小小惊呼一声,又察觉那浓郁松香再度凑到自己发丝间蹭蹭挨挨,贺文茵险些惊得从他怀抱中掉下去。

    然则,对方似是早有预料般,黏黏糊糊在她耳侧念了声“当心”,便轻而易举虚握一把她的腰,将她稳稳当当托了起来,又轻柔安放好。

    头疼地发现四周又恢复了一片灵堂般的黑白,贺文茵气得想给他一巴掌。

    她又被抱到了那堆软垫子里头!!

    第三次了!

    看着眼前人好似浑身淋了场雨般湿漉漉可怜的眼神,她深深一吸气,终是收了巴掌,转而狠狠掐了他好手一下,背对着他团成一团,气呼呼窝在了软垫子里头。

    “……你发疯能不能去找你的公主发疯??”

    她身子差,本就无甚气力。

    此前闹了那么一阵,上药还是个精细活计,加之方才狠狠一掐,已然弄得小脸飞红,气都喘不顺,坐都坐不稳,只得暂且息了阵仗。

    然则,被这么一掐,谢澜灵台反倒复了清明。

    ……什么公主,李昭云?

    再度望向眼前床榻,女孩正小小一团陷在那些他偷偷拿来的,与她的一模一样的软垫子里头,气得小脸皱成一团,正自个儿给自个儿顺着气,一副不愿理他的模样。

    微微一侧身望向手上仍在发痛的红印子,谢澜轻声笑了。

    ……是了。

    ……这是他在这世上最珍贵最喜爱最好的宝贝。

    她不是他醉酒后方才得以一窥的幻想,是当真因着心疼他的伤,方才跑来瞧他的。

    ……真好。她怎得这般的好呢?

    也便只有她才这样心软得可爱,生了自己的气,还气得不浅,却仍会惦记着自己,全然不顾自己安危地过来给自己上药。

    只是她如何能是旁人?

    “……是我不好。”稍稍凑过去叫她周身药香闻着更浓些,谢澜带着笑意低声道,

    “我抱你下去?”

    贺文茵扭过头来瞪他一眼,“你清醒了?”

    谢澜笑,“嗯。”

    贺文茵艰难支起瘫软的身子,竭力以最可怕的眼神接着瞪他,

    “那你还抱我?”

    瞧着她坐都要坐不稳的小模样,谢澜心下软成一瘫,从善如流,

    “那便先歇上一阵?累了罢?”

    瞧她再度软倒下去,将小脸闷在软垫里头不出声,他原先低沉声色不自觉便愈发地柔和,

    “那日同你说过的,我不歇在此处,这床也是自搬来便不曾用过的。若是嫌弃,我换下人来为你搬个软椅?”

    大半夜的喊下人?人家不睡觉光被你喊着玩?

    许久过后,贺文茵低低声音方才闷闷传出,

    “……那你出去,自个儿找府医去!不许再瞧着我看,也不许再进来!”

    “好。”

    闻言,谢澜没立即起身走人,反倒轻轻一笑凑上前去挨她,炽热大掌悄然去勾她的指尖,

    “文茵。我心里头当真只有你一个,方才的话也并非虚言。”

    “至于我同李昭云的事,待我回来讲给你听?”感受着手下玉般的冰凉,谢澜温声道,

    “若是仍生我的气,任你怎样打我骂我我都受着,好不好?”

    贺文茵狠狠拍一下那只手,将头埋得愈发深了,

    “……不是说了不许盯着我瞧了吗!!”

    ……炸毛了。当真可爱。

    于是他阖上那双漂亮凤眸,悄悄一吻她散在手边的发梢,只凭着感觉上前去献宝似的低笑着给她瞧,

    “我闭着眼呢,你要看看么?”

    贺文茵的回应是气呼呼地软绵绵砸了个软垫过去。

    谢澜又是低低一笑,故意叫那半分力道也没的垫子碰了一下,又浅浅一吻软垫叫她碰过的地方,方才为她理好床帐,又点好床边小灯,离了内间。

    ……

    “……这伤倒是收拾得极好,只是路子有些野。”

    顶着谢澜阴沉沉目光,府医满是冷汗地掀开那包扎的棉布,极快地检查上头伤口。

    “所幸今日收拾还来得及,应当不会落下病根。至于发热之症,您底子好,喝了药明日便能好转。”

    ……这怕是她一次次自己摸索出的法子。

    瞧着手上被再度照着原样包回去的,带着药香味道的棉布与小蝴蝶结,谢澜神色越发暗沉。

    直至小几上头灯光近乎熄灭,他低声方才唤廿一进来,

    “去将为贺姑娘备下的那间厢房里头地龙烧起来。她今日怕是要在府上睡下了。”

    在府上睡下?

    悄咪咪看了眼主子露在黑袍外头的部分,廿一不多时便发现了那个显眼的梅花般掐痕。

    ……这痕迹……?

    瞧着那手,廿一后背有冷汗流出,登时便受了眼光,再没往内间里头瞟。只是脑内却忍不住胡思乱想:

    不至于罢?

    贺姑娘才十四啊,又不曾嫁过来,身子还那般差,今日还是为了他才过来的,主子不是那般人面兽心之人吧?

    觉着身前主子神色愈发不虞,他忙敛了心神,只寻常道,

    “至于那事……也找好了人,明日上朝时便能将写好的折子递上去。”

    那日,齐国公府的人自兴庆伯府里头搜出来了不少东西。

    兵部武选司郎中虽说官位不大,却可司兵部官员乃至将士选调,乃是地地道道的肥差。

    故此,他那密室里头满是些金银财宝,其中甚至还有件做得颇为宽大,通体明黄的蟒袍与一柄仿天子仪制的剑。

    除去这些,便是被他抓去那日还不曾来得及烧的,与三皇子一幕僚近七日里头来往的通信。

    里头,倒是好一番煞费苦心的布局。

    只是可惜当今圣上最大的爱好就是斗蛐蛐玩。

    听了廿一的话,谢澜只平平颔首,不置一词。

    心知他记着去找贺姑娘,暗骂那蠢笨的传话人一声,廿一只得硬着头皮接着发问,

    “那人托我来问您,是要全部呈上么?”

    谢澜一勾薄唇,“只呈最轻那部分。”

    一口气将人杀死了有何意趣?

    便是要半死不活地吊着,给了生机又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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