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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回到亡妻年少时》 23-30(第14/17页)
“……好不好闻?”
贺文茵闻言没好气地一瞪眼睛,只想去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头合适不合适。
什么好不好闻?
“啊……是我忘了,今日不曾佩香包。”
……她瞪人好可爱啊。若是能亲亲便好了。
……但她会怕的罢?
……无事的,瞧见她便好了。
瞧着她一副生气了的小模样,谢澜反倒低低笑笑,轻声耳语般念叨,
“我为你调了香。是不是不大喜欢松香……更喜欢暖香?可你好似不喜欢……”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喜欢不喜欢?
只觉着头被他念叨得疼,贺文茵忽而在满帐子交缠的松香与药香里头闻到了一丝酒味,恍然大悟,
“你喝酒了?”
闻言,谢澜只那般摇着尾巴一样,笑眯眯看她。
费劲瞧见那头案几上头确是有个酒壶状的玩意,贺文茵头疼地同这笑眼逼人的醉鬼拉开距离,只觉着满头黑线。
原来这人竟是个一杯倒,酒品还属实叫人不敢恭维。
于是她只得扶额,伸出那只被捂得温热的手掌来比了个“二”,无奈发问,
“这是几?”
那畔谢澜仍眯眯眼笑,“文茵。”
贺文茵闭着眼长长一叹,“把我抱到床上做什么?”
对方闻言垂下眸子,“……这屋子里头全是些硬木家具,怕你瞧不清,会伤着。”
听了这毫无逻辑可言的解释,确信他确是在发酒疯,还发错了对象,贺文茵再度没好气地狠狠瞪他一眼。
怎么不找你的公主去?
她一片好心当真是叫狗啃了!
思及这人眼睛似是有问题见不得光,她气呼呼皱着脸,狠狠去拽两下他的袖口,
“给我盏灯,我要下去。”
对方低笑着任她拽,又不说话了。
发出今夜第二声叹气,她只好自己摸索着去点灯。
谁知,半个身子方才探出纱帘,她便又被他打横一抱,叫他乌黑长发丝死死围在了床榻最里头的垫子堆上。
隐约瞧见那些垫子上头花纹,贺文茵眉头一皱。
……这垫子好似有些眼熟?
……不对,他是不是有些烧?
感受到身前人呼吸重得不同往常,她忙蹙起眉头,细细感受了一番身前人的温度。然则她身上冰得吓人,早已感知不来寻常热度,只得就此作罢,挑眉发问,
“你又想做什么??”
谢澜极尽眷恋地死死瞧着二人彼此交缠的发丝,声音低涩得宛如吞了蛇胆,
“不是说了么……屋子里头家具会磕着你的。便留在这好不好?别离开我……”
见她皱着漂亮眉尖又要起身,他慌忙发问,
“方才难受了吗?是我错了……可不可以别走?我不碰你,只想瞧着你。”
——他是感知不到痛吗!
方才借着他动作瞧清那只伤手上头满满复又从伤口里头溢出来的血,直沾得方才摸过的白色床罩上头都是,贺文茵也顾不上别的了
她慌忙起身,拽着人的衣袖把他赶到了点着小灯的小几前头,又压着他坐下,方才擦擦额间细密汗珠,喘了一口气。
天杀的,说好了要同他保持距离的呢?说好了要不再因着这人心软了呢?
最终,瞧着那人近乎要被柔情化掉的眸子与他的伤手,她没好气地去寻了一旁金疮药。
“过来,醉鬼!我给你上药!”
29情愫
◎贺姑娘要留在齐国公府过夜??◎
瞧着那只原先如玉般修长干净,如今叫深红血色染得近乎瞧不见原本掌纹的大手,贺文茵蹙眉犹豫半晌,从那小几下寻了此前府医送来的棉布,又浸了一旁酒液,方才小心翼翼为他收拾起来。
她收拾伤口的法子来源于曾经还在现代时的知识,与这些年来自己为自己包扎的经验。
可这么些年过去,她早叫折腾得连疼都感受不来,只怕弄疼了这细皮嫩肉的国公。
于是她借着些微烛光抬眸望去。
浅黄灯光下,那人锋利眉眼都显得柔和,漆黑眼眸里头更是宛若含着满满一腔的春水,毫不避讳直直盯着她瞧,里头爱意晃得她眼睛疼。
见她眸光扫过,那人低低一笑,搁在几案上头的手更是不知道想做什么,径直便要过来抚她的眉梢。
被那眼中光彩刺到,她慌忙躲开他的触碰,又垂下脑袋,
“可能会有些疼……手放好。”
闻言,谢澜恋恋不舍收手,又立即疼极了般嘶了一声。
贺文茵闻言又掀起眼皮,“我方才碰都不曾碰你。”
谢澜立即坐正,乖巧应声,“哦。”
在她轻柔擦拭下,那血色逐渐被抹去,上头狰狞伤口逐渐露出,宛如无瑕白玉上头显眼的几道瑕疵,叫人看着便不自觉心焦。
于是再度望向眼前面色也稍有苍白的黑衣男子,她语气中不自觉便带上了些微指责意味,
“你为何不见人也不叫人好好治?你知不知晓这手伤成这般,是有废掉的可能的?”
然则,听了她这话,伤口又被烈酒浇过,那人只当没知觉一般,仿若浑身冒着爱心泡泡一般笑眯眯看她。
……他怕是当真有些发烧。
觉着今晚自己叹气的次数格外之多,贺文茵无奈一叹,决心再也不和醉鬼说话。
直至那灯火将要熄灭,她手底下伤口已然要收拾妥当,那人方才游魂般低低念叨了一句。
“那你还要我么?”
只顾着给他包扎,贺文茵眼都不曾抬,
“什么?”
眼前人声音低得仿若丝线在人心上挠,
“若是我这手废了……你还要我吗?”
“哪里轮得上我谈要不要国公爷?”
可惜贺文茵的心早已叫冻得死死,丝毫挠不动。她闻言只没好气道,
“你便是要休了我也轮不到我生气……好了。”
……果真还是生了自己气了。
只得低低应一声,谢澜垂下眼睫去,默然望向那只伤手。
女孩包扎得细,打出的结也是小小一个,瞧着颇像是只小蝴蝶的形状。而方才她包扎时冰凉指尖小小划过的那片肌肤上头,现下还留有些许触感。
灯火已然快要熄了,他瞧不清她的眉眼,只见她垂着张小脸,认真嘱咐,
“这只手这些日子再莫要用了,府上府医要你做什么便照做,还有,莫要再喝酒了。”
“……可我不喝酒你便不来见我。”
望着眼前人宛如梦中般愈发朦胧,仿若下一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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