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暗抢: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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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今晚这些酒对他是没影响的。

    他是被她亲醉的。

    詹宁楼没有回亲她,手放在两边没碰她,但乐意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绷紧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她。

    酒精放大了她的感官,同样也将她的顽劣暴露。

    乐意有点想报复詹宁楼。

    詹宁楼越是隐忍克制,乐意就越想要撕开他的伪善,要他承认,他的爱就是纯粹的掠夺和占有。

    她没有继续亲他的唇。

    细密湿漉的吻,沿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条,一路滑到他脖颈。

    小姑娘蔫坏,故意在他频繁吞咽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詹宁楼的后背瞬间紧绷,手掐着她下巴,将她从自己脖颈里抬起来。

    乐意看到詹宁楼的眸色深得吓人。

    “你和谁这样喝过酒,嗯?”

    乐意不甘示弱回嘴:“我都没问过你,你凭什么管我?”

    詹宁楼愣了下,她分明是犟嘴,可他的关注点全在前面这半句话,心头突然冒出些许热意。

    “想问我什么?问我在今晚这种局上是不是也像他们身边跟着人?还是问我,有没有把别人抱在腿上喝酒?”

    被说中心事,乐意不自在地别过头,“脑补得还挺多。”

    詹宁楼的视线,缓缓描绘她耳后那片绯红的肌肤,心里的那股热意几乎要将他灼伤。

    他低头,虔诚地亲吻那片因为他而灼烫的肌肤,边亲边呢喃:“要真有那样一个人,你吃醋吗?”

    “会不会吃醋呢,乐意?”

    乐意被他亲得缩起肩膀,被詹宁楼干脆拉过来,抱在腿上亲。

    躲又躲不掉,她只能软声哀求:“你别总亲那儿,痒……”

    詹宁楼握住她脖子,不让她逃,越亲越来劲,在她咛声快要哭时才停下,鼻尖用力抵着被自己亲得烫热濡湿的那片肌肤,呼吸粗重。

    “回答我的问题。”

    “到底吃不吃醋啊?”

    乐意有些难以招架詹宁楼,闭眼颤声说:“如果你喜欢她……”

    耳垂上的刺痛,让乐意惊呼出声。

    她哀怨地看向他,看到他的眼眸,心脏不由被刺痛了一下。

    詹宁楼还算平和地说:“你知道我不可能喜欢别人。”

    “也许未来会。”乐意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可她又觉得,世事无常,这一刻爱得死去活来,也许下一刻就面无全非了。

    真到了那时候,詹宁楼也就不会再把她拘在身边。

    当然,现在的他们处于要死要活的阶段,所以乐意惶惶不安地盯着詹宁楼。

    詹宁楼冷冷看她一眼,“你最好绝了这种心思,这辈子你都等不到这种‘未来’”

    他把话说得很绝,那种有些病态的占有欲依然让乐意恐惧,可在恐惧之中,又有种莫名的安定。

    詹宁楼私自把他们的未来锁定,无论中间他们会发生什么,出现什么人,她所能选择的唯有他。

    AS更容易被既定的归属感吸引。

    “你喝醉了,我不和你计较,”詹宁楼将人压进怀里,怜爱地抚摸她的后背,“但没有第二回,明白吗?”

    乐意不服气,可她见识过詹宁楼的可怕,她不想触怒他,不想一会儿回去后被他弄到浴室或者厨房,在她身上涂抹奇奇怪怪的东西,不想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沾满他的气味。

    车船渡到一半乐意就睡着了。

    詹宁楼一路把她抱回家,打开门时她又醒了。

    在他怀里坐直,垂眸看了他一阵,耷拉着睁不开的眼皮问:“那杯酒到底有没有问题?”

    没想到她还在纠结那杯酒的事,詹宁楼轻叹气,“陈鹤年没那么无聊。”

    其实她在乎的根本不是酒有没有问题,而是对自己的酒量不自信了。

    詹宁楼抱着人往浴室走,边走边说:“还记得你小时候吗?我不在你能一天都不喝水,我在时,不是要喝奶就是要喝水,我手上奶瓶水瓶总不离手。”

    “喝醉了往那一躺,我总不能不管你,对吧?”

    “你啊,就是想让我替你跑来跑去地受累。”

    乐意抓在詹宁楼衬衫领口的手蜷了蜷,“别说了……”

    她原本就在意两人养兄妹的身份,他还偏偏要提什么喂奶和奶瓶这种禁忌的话题,听得她羞耻心爆棚。

    詹宁楼把人放在洗漱台上,手捏住她后脖,将她从自己肩窝里拎出来。

    乐意又醉又困,视线朦胧地看着他,皱着眉埋怨:“你捏疼我了。”

    小姑娘生气比乖顺时的表情更生动,眼眸生亮,将自己完完整整地映在其中。

    詹宁楼原本要对她说的“我不在不许喝酒”的警告瞬间没了踪影。

    喝呗,大不了他陪着,不要他陪,那就去接,接回来该照顾照顾,该教训教训。

    人是他强迫留下的,他欠的她,拿再多的东西弥补也不为过。

    乐意被詹宁楼看得不自在,红着脸命令:“我要洗澡了,你出去。”

    “一起洗。”

    “不要,一起洗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睡,”她苦着脸求饶,“我今天真的很累很累了,我想要睡觉。”

    詹宁楼疼惜地捏了捏她后脖颈上的软肉,“就洗澡,不弄你。”

    詹宁楼没食言,就真的只是帮乐意洗澡,洗完替她穿上衣服,吹干头发后抱上床。

    乐意看他往客卧走,挣扎了一下,“我不和你睡。”

    他们之前说好了不睡一起。

    詹宁楼大部分时间都会遵守约定,但也有例外。

    不过就算睡一起,他到最后关头也会收住。

    隔靴搔痒地弄她两回过瘾。

    她没准备好,他不会强来。

    乐意对詹宁楼的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但今天他喝了酒,还不少,乐意不敢保证,这点微弱的信任是否被酒精稀释。

    而且她今天在他办公室里还说了那种话……

    这和邀请有什么区别?

    乐意抱住詹宁楼脖子,因为害怕露出讨好的表情,“我明天学校里有很多事,你明天也要去公司的。”

    詹宁楼一眼看穿她的把戏,眸色深沉地看着她,“找借口拒绝我啊?”

    乐意紧张地咬唇,“不是,我真的很困想睡觉。”

    詹宁楼的嘴角勾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困就睡觉,我不影响你。”

    乐意眨了眨眼睛,眉头还没完全松开,就听詹宁楼说:“你睡着了我也能做。”

    乐意瞳孔倏地变大,惊恐到说话都结结巴巴,“你、你要在我睡觉时……”

    詹宁楼停住脚步,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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