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暗抢: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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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你。”

    所有的牌类游戏对乐意来说无非是不同的排列组合,她还小时,詹宁楼和詹仕庭联手都不一定赢得过她。

    “我影响到你了吗?”怕他多想,乐意解释,“我不想打扰你们的。”

    言下之意是怪詹宁楼非要让她进来。

    他们刚才分明还有事情没谈完。

    “当然没有,”詹宁楼温柔地理她鬓发,柔声说,“即使有,它们也要为你让路。”

    她抬头,一本正经地说:“你的事,没有必要为我让路的。”

    他们几个人在这么私密的地方谈事情,外头还有保镖和监控,陈鹤年连手机没电了都没发现,他们在谈的绝对不是什么小事情。

    乐意突然想到“搅弄风云”四个字。

    或许他们今晚谈完,明天港城或者哪个地方的天就要变了。

    也或许,这些事被她的突然出现搅了。

    坏事就算了,要是好事,她罪过大了。

    詹宁楼逗趣似地拿指尖弹了下她眉心,“Rebecca教什么你都听,怎么她让你别老皱眉就不听呢?”

    乐意捂着额头反驳:“还不都是因为你。”

    她抬眸看他一眼,又垂下,越说越小声,“我都说了不进来了……”

    都是因为他?

    打不得骂不得,不过冲她皱个眉,冷一下脸,就委屈,搞得好像他在欺负她。

    她真的知道什么是欺负吗?

    他对她,连“欺负”的边儿都没挨着一点。

    “你偶尔也要讲道理,”詹宁楼叹了声气说,“什么大帽子都往我头上扣?”

    “怪不得Rebecca站在你这边,原来你就是这么在她面前诋毁我的?”

    “是不是经常向她告状,说我对你很凶?”

    “难道不是吗?”乐意梗着脖子怼回去,“别说我根本没和妈咪说过,即使说了,难道不应该吗?你自己做的事,还怕被人说啊?”

    她说着拉开毛衣领口,露出锁骨处那片斑驳痕迹,手指点在他心口,点一下说一个字。

    “证据都在这里,还不凶啊?”

    她噼里啪啦说完,詹宁楼没应声。

    他看着她红润得不太正常的脸,细看下,连眼尾都是红的。

    詹宁楼看了眼桌上那杯酒,突然明白过来。

    还真是压箱底的宝贝。

    喝着淡,后劲真不小。

    小姑娘都在说醉话了。

    詹宁楼搂着人,声音不自觉地放轻,眸色里含着点异样,“回去吧?”

    “回什么回,”乐意勾住詹宁楼脖子,突然垮下脸,委屈巴巴地说,“刚才你给的筹码全输完了。”

    乐意脑子虽然聪明,但今晚的手气实在是差,打的麻将,一把没胡牌。

    还不停地放冲。

    原来是输了才说不好玩。

    詹宁楼不动声色地望着她,顺着她的话问:“那怎么办?”

    她舔了舔唇,不说话,看着他的眼里满是希冀。

    詹宁楼捏着她下巴,左右轻轻晃了晃,“要我去赢回来?”

    她连点几下头。

    乐意着急地想从他詹宁楼腿上下去,被他拽着胳臂拖回来。

    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赢回来不难。”

    詹宁楼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单手解开衬衫扣子,露出锁骨处和她刚才同样的位置,手握在她后脖颈,将人压下来。

    “我先讨点筹码。”

    吃醋吗 乐意有点想报复詹宁楼。

    詹宁楼在小姑娘身上讨够了筹码, 才带人回到牌桌上。

    看到他亲自过来,大家脸上都露出求饶的神色。

    “詹大公子,您就别上桌了吧?”

    詹宁楼在刚才乐意的座位坐下,“怎么, 怕我筹码不够?”

    “谁不知道您的实力?”

    “我们玩得小, 怕您看不上。”

    有人反应过来, “您怕不是给女朋友报仇来的吧?”

    詹宁楼笑笑,“没事,随便玩玩。”

    乐意酒意上头, 有点撑不住。

    詹宁楼打了两圈, 把赢来的筹码全散出去, 说了句“请大家吃夜宵”后带着她离开。

    正准备上车,看到陈鹤年。

    乐意醉眼朦胧中, 看到陈鹤年怀里抱着人, 扯了扯詹宁楼手臂, 待他弯腰, 在他耳边小声问:“陈鹤年抱着的是谁?”

    她是真醉了, 连祝平安都认不出。

    原来乐意通知完陈鹤年,祝平安的车就被放行, 但祝平安没能把陈鹤年接走,反被他留下。

    乐意他们打麻将时,陈鹤年和祝平安在某个房间的扑克同样打得很激烈。

    认不出也好, 省得她对陈鹤年的印象荡到谷底, 又给他扣一个“近墨者黑你和陈鹤年一样专吃窝边草”的大帽子。

    他淡声回:“不认识。”

    乐意直勾勾地看着,轻喃:“身材真好。”

    祝平安两条白生生的腿露在陈鹤年大衣外,鞋都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詹宁楼皱眉,将她的脸转回来, 不让她再往他们那边看。

    上了车,詹宁楼先自己吃了颗醒酒药,再含了颗,嘴对嘴渡到乐意嘴里。

    水也是这么喂。

    詹宁楼用拇指揩去她来不及咽下嘴角溢出的水渍,柔声问:“头还晕不晕?”

    乐意摇了摇头,却感觉一阵晕眩,手掌撑着额角露出痛苦的表情。

    詹宁楼拉下她的手,亲自给她揉,温声调侃:“我以为你酒量不错的。”

    乐意皱眉反驳:“是酒有问题,我酒量没这么差,至少是平均线以上。”

    如果这酒不是詹宁楼喂自己喝的,她都要怀疑酒里被加了东西。

    詹宁楼停下手上动作,撩她一眼,淡声问:“还和谁喝过?”

    “什么?”

    “除了我喂的,还喝过谁喂的酒?”

    乐意喝醉后思考能力下降,无暇思考詹宁楼这句话深层次的含义,但对危险的敏锐让她能感知到,这不是什么好问题。

    不是好问题,就不能随便答。

    答错了会被惩罚。

    乐意沉默不说话,詹宁楼脸上的笑意明显淡下去,眼底透出丝丝凉意,语调还算轻松,“多得数不清了?”

    “怎么才算是喂我喝酒呢?”乐意问完,不等詹宁楼回答,挺起后背,仰着脖子亲上去,“是这样喂吗?”

    她亲得很温柔,像羽毛轻轻擦过,若有似无。

    小姑娘还是紧张的,吐息过快,红酒的醇香争先恐后往他鼻腔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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