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暗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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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了老宅,老太君得知她回来,只字未提她订婚当天离开的事,心疼她瘦了,亲自盯着人给她炖补品。

    既然回来了,乐意就想给黎曼芯打电话报平安。

    詹宁楼却说黎曼芯这段时间可能接不了她电话。

    乐意再问,他就说詹董夫妇度假去了,不知道在哪个岛上,信号不稳定,连他都联系不到。

    乐意给黎曼芯打电话,果然打不通,发给她的消息也石沉大海。

    直觉告诉乐意,黎曼芯肯定有什么事,但詹宁楼不说,她连一个字都别想知道。好在有詹仕庭在身边,黎曼芯的安全没问题。

    回来的几天,乐意一直在休息。

    睡了好几天才把精神养回来一点。

    退学申请被詹宁楼拦下来了,詹宁楼给她请了假,她什么时候想回学校都可以。

    公司的事也没乐意想得这么糟糕。

    除了乐筠对赌失败的项目之外,公司其他项目和业务都在正常运转。

    至于乐家兄妹相继离开导致的股价下跌也因为乐氏和詹家联姻的利好消息,竟有了波小小反弹。

    詹宁楼让NS曼哈顿总部的一位投行部总监暂代乐意处理公司事务。

    除了乐筠和沈宴离开了港城,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最初。

    范志意问乐意什么时候回学校,他一个人快扛不住时,乐意甚至有点恍惚。

    好像这一个多月的逃离根本没发生过,她昨晚才刚和范志意他们通宵解决主程序bug。

    但乐意翻着手机,小群里沈宴没退,可他退了大群。

    就算没退小群,自从离开后他没再说过话。

    詹宁楼推门进来,看到乐意坐在沙发上刷手机,将沾着寒气的外套脱掉放在一边后才来到她面前。

    他弯腰俯身,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蹙眉看着她身上单薄的睡衣。

    “怎么连外套都不穿?”

    “不冷。”

    “还说不冷,脖子都是凉的。”

    他探她体温不用手,唇直接贴上去,假公济私地嘬两下,还故意弄出点声音。

    看她耳根泛红,他连心口都是麻的。

    詹宁楼把人抱到水吧台,单手稳稳托抱着。

    他倒了杯水,先喂到乐意嘴边,她喝了两口,才自己喝。

    “明天想回学校?”乐意下午主动给他发消息说了这件事。

    “可以吗?”她双手软塌塌地搭在他肩上。

    詹宁楼侧了点脸,在她手臂内侧的软肉上亲了亲,亲的时候眼皮半掀,眼睛始终望着她。

    乐意被詹宁楼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阵发慌。

    她就是被詹宁楼捏在手里的猎物,他明明可以直接吃了她,可他一点不急,每天舔一口,尝一点滋味儿过瘾。

    而作为猎物的乐意,每时每刻都处在下一秒就要被拆吃入腹的恐惧中。

    “想好念什么了?”詹宁楼问。

    “嗯,”乐意垂眸,羽翼轻颤,“转系的申请批下来了。”

    虽然他之前说过她想念什么专业都行,但乐意不确定他当时这么说,是不是只是哄她。

    “你想好了就行,”詹宁楼温声说,“我对你的要求也好,约束也好,从来都不是为了限制你的自由。”

    乐意不是不明白。

    逃跑的那段时间,她好好地回想过和詹宁楼之间相处的过程。

    其实只要不扯上沈宴,她是想念计算机专业还是参与林封教授的项目,他向来由着她。

    作为她的男朋友和未婚夫,他自觉自己的行为站得住脚。

    回学校的事商量好,乐意心里石头落地,起了点闲心,往詹宁楼面前凑了点,鼻尖轻皱,“你喝酒了?”

    詹宁楼大概没想到她能把心思放自己身上,眼里起了点受宠若惊的笑意。

    “嗯,晚上有个应酬。”

    詹宁楼喝酒不上头,反而越喝越清醒,至今没人知道他酒量多深。

    乐意一直觉得詹宁楼很可怕。

    学习工作运动样样精通很可怕,生气的时候可怕,冷静的时候更可怕,就连酒量都可怕。

    “也抽烟了吗?”

    “没有,”詹宁楼说,“饭局上有人抽烟。”

    “陈鹤年还是蒋晋霖?”她顺嘴问。

    詹宁楼嘴角噙着笑,“查岗啊?”

    乐意当然不会查岗,但被他这么一曲解,好像是有这么点意思。

    她脑袋低垂,默着不说话,手臂曲着挂在他脖颈里。

    客厅里安静得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詹宁楼认真地说:“不喜欢烟味?以后我不抽,也不让他们在我面前抽。”

    乐意被詹宁楼放在岛台上,手臂撑在她两侧。

    小姑娘垂落的视线里是男人黑色的发顶和宽阔的肩,黑色衬衫绷出紧实流畅的肩背肌。

    詹宁楼掀起乐意睡衣下摆时,喉咙里紧着又沉又低的一声。

    “但是宝宝,你得让我过点别的嘴瘾。”

    玩花样 掐着脖子做也行。

    乐意见识过詹宁楼的嘴有多毒, 却也真切地感受过有多软。

    舌头却是忽软忽硬,软的时候,潮湿温热地卷裹着她的唇似是要吮出汁来,有时又一点不软, 戳着往里抵凹。

    乐意被亲得坐不住。

    水吧台上哪儿哪儿都是一滩湿。

    自从回到港城, 詹宁楼说到做到, 一改之前总是逼迫她的强硬态度,在小事情上都由着她。

    她说不想和他睡一个房间,他就搬去了客房, 她要求隐瞒订婚, 他也同意, 连戒指都顺着她心意不戴。

    回来这些天,他忍着没怎么弄她。

    今晚喝了酒, 虽然没喝醉, 但攒着的身体和情绪有些压不住。

    詹宁楼越亲越凶, 越咬越重。

    乐意抱住他的头, 忍不住求饶:“疼……”

    又吃了很久詹宁楼才放过一对儿。

    嘴放过了, 手却没有,掐着拧着。

    挤成小小的尖再恶劣地摁进去。

    惹她不断躬身, 蜷缩他怀里,恨不得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詹宁楼拉开她抱住自己的手,将它们搭在自己脖颈里。

    怕磕着她, 他脱掉西装马甲, 又摘了眼镜和腕表扔在一边。

    他手重新覆上来时,乐意心口发闷,搭在他后脖颈上的手下意识揪住他衬衫领子。

    詹宁楼闭上眼睛,感受着脖子被突然勒紧的窒息感。

    他睁开眼睛, 半眯着看她,“我怎么觉得,给你根绳,你能勒死我?”

    乐意松开点手劲,脸颊早已红透,抿着唇反问:“你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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