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暗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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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些,乐意有点撑不住了。

    她在半梦半醒间,感觉詹宁楼在亲自己。

    从她的眉心眼皮,慢慢亲到鼻尖和唇角。

    詹宁楼侧过脸,用鼻尖缓慢而深重地蹭着她的耳朵,低声祈求她,蛊惑她:“提了这么多要求,对我也提点要求好不好?”

    乐意被他亲得脸上到处都很痒,下意识出口:“你别这样亲……”

    她好像听到詹宁楼笑了下。

    但她睁不开眼睛去看。

    她太困,也太疲惫了。

    这一路的逃亡,和被找到后和詹宁楼的这场身心角逐,都让她疲惫不堪。

    她只想就这么睡去。

    虽然不甘心,但至少下一次睁开眼,不用再搞不清自己在哪个国家,每天都处在不知道詹宁楼什么时候会找到自己的恐惧中。

    不用再恐惧了。

    因为她现在就在他怀里。

    听着他贴在她耳边断断续续的声音。

    他一直在重复同一句话。

    他说:“我爱你。”

    乐意在彻底陷入沉睡前,莫名地有了点隐秘的期待。

    虽然她并不清楚这期待是什么。

    乐意这一觉睡了很久,她醒来时,还有两小时就要落地。

    詹宁楼在外间客舱,看到她出来,把手里平板随手放在一边,起身走到她身边。

    她刚睡醒,整个人都是软的,脾气也是软的,所以詹宁楼把她搂进怀里时没有反抗。

    詹宁楼把人带到座位坐下。

    空乘送来食物,还有可以空腹吃的药。

    詹宁楼拆了粒药,和温水一起给乐意。

    “睡着时我测了你体温,有点低烧,先把药吃了。”

    乐意顺从地吃药喝水。

    粥刚加热,还烫着,旁边的座位离得远,詹宁楼就这么半蹲在乐意座位边,端着她的粥。

    空乘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一幕。

    除吃了一嘴的精致狗粮外,他们这段时间跟飞,老板的心情都不能用差来形容,连带着他们也战战兢兢,不敢出一点纰漏。

    看到他如今和颜悦色的样子,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乐意喝完粥,在飞机下降前,洗漱换衣服。

    詹宁楼亲自给她吹干头发,在脑后松松地扎了个丸子头,露出她一整个纤细脖颈。

    原本干净的后脖颈上,有处明显的伤口,看得出伤得有段时间,伤口不大,已经结痂。

    怕弄疼她,他没有碰,目光却犹如实质,沉沉地落在上面。

    “在哪儿伤的?”

    乐意感觉后脖颈那里凉飕飕的,她不想提这些,但她知道詹宁楼只要想知道,就算她不说也能查到,于是只好回:“刚到肯尼亚的时候。”

    刚到肯尼亚,为了找能去津巴布韦的路子,她不得不和那些人打交道。

    好在没遇到什么危险,只是有次太害怕,往后退时没注意,撞到了东西。

    刚到肯尼亚的时候。

    詹宁楼在镜子里缓缓笑起来。

    乐意整个后背都在发凉。

    詹宁楼俯下身,双手环在她身前,将她抱在身前不让她躲,让她在镜子里看清自己的表情。

    “为了沈宴,连安全都不顾了,是吗?”

    他这话已经说得很温和了,事实上是她连命都不顾了。

    “我……是去找乐筠的。”

    “找乐筠,需要你落地肯尼亚,再费那么大劲去津巴布韦吗?”

    “一路上不敢用证件和银行卡。”

    “病成那样连医院都不敢去。”

    乐意急道:“那还不是为了躲你!”

    “躲我?然后呢?”詹宁楼将脸埋在她肩窝里,深深地嗅着,“和沈宴一起换个身份,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恩恩爱爱吗?”

    乐意挣了下,没挣脱,反被詹宁楼抱得更紧。

    “见面说什么了?”詹宁楼冷不丁问。

    乐意停下挣扎,心里慌慌乱乱地紧张。

    詹宁楼知道他们见过面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想做什么?”

    詹宁楼冷声反问:“你觉得呢?”

    “是我主动联系的沈宴,也是我求他来见我,”眼泪已经在乐意眼里打转,欲掉不掉,“他拒绝我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詹宁楼将她转过来,克制着训她,“把眼泪收回去。”

    “你敢为他掉一滴泪试试!”

    乐意被吓住了,她知道他绝对不止是说说,他不会对她怎么样,只会惩罚她身边的人。

    乐意很努力地深呼吸,把眼泪一点点憋回去。

    詹宁楼觉得还不够,捧住她的脸,将她眼睫上的湿意全部吮光。

    乐意眼皮都被他舔红了,她真的觉得詹宁楼就是个变态,可她敢怒不敢言。

    好歹他现在还用理智的外壳包装着他自己,一旦她把这层壳捅破了,他彻底不装了,乐意都不敢想象,詹宁楼能做出些什么疯狂的事。

    詹宁楼不喜欢狗,乐意恶毒地想,他自己就是只疯狗,他这样的应该被关在笼子里,用最结实牢固的项圈栓住,省得他出去乱咬人。

    詹宁楼看她眼珠子乱转,眯着眼睛问:“在心里骂我呢?”

    乐意一惊。

    这人不仅是疯狗,还成精了!

    “骂我可以,”詹宁楼抬起她下巴,认真地看着她,“但有些话该说还得说。”

    “什么……话?”

    “你和沈宴,”詹宁楼顿了顿,大概是说这人的名字都让他心里膈应得不行,“津巴布韦你们见那一面,我就当你们的事了了,以后……”

    詹宁楼用了点力摩挲乐意下颚。

    有点疼,乐意忍不住皱眉。

    她知道,他要她听清楚并且记住他的这些话。

    “你心里不能再惦记,一丝一毫也不行。”

    詹宁楼威胁完,乐意没说话。

    “听见没有?”

    乐意眼睫颤了颤,垂眸点了下头。

    “说话。”詹宁楼不让她糊弄过去。

    乐意只好轻声说:“知道了。”

    詹宁楼知道她嘴上答应,心里比谁都倔。

    但这次沈宴的事,确实对她打击挺大的,她要是还对他念念不忘恋爱脑,他也就不用再顾着她的感受,仅仅只是把人从港城弄走。

    在机场落地后,詹宁楼先带乐意去了医院。

    乐意做了个全身检查,大体指标没问题,只是这段时间在路上奔波,心理压力又大导致身体虚弱。

    詹宁楼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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