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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知名不具》 30-40(第3/23页)
自己视线了还要回头拿着喝,对,在你这种有钱少爷眼里一杯星冰乐算个屁,还值得回头拿,那是你请我喝的,且在你视线里,我觉得算不上离开自己视线,仅此而已。我告诉你这些,是为了接下来要郑重通知你的:宗墀,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忙完你的收购请你立马离开我的城市,你还是男人的话,就请继续履行你父亲对你的禁止令。”
说完,贺东篱就把手机扔还给邹衍。
邹衍还没捡起来,贺东篱失魂落魄地又把手机夺回头,再朝那头几乎发号施令般地,“你不要再闹那套即刻回国的戏码来吓唬谁了,这回我身边有见证人。你再出点什么事,我会很无情地跟你父母撇清干系,宗墀,我说到做到。”
那头满不在乎甚至匪气冲天道:“那我马上凌晨飞香港的航班就不能回了,嗯?因为你一句话,我回就是闹了。贺东篱,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还是男人的话,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是了,就不是了,谁能把我怎么样!”
贺东篱熟悉的那个人又回来了——
十五岁的宗墀,暑假里和林教瑜他们从马场出来散心,在观光街上碰上了贺东篱一个人在小桥流水边采风实则是她知道了妈妈要再嫁了,她难受沮丧不想和任何人说话,手里素描的一幅,大概碰到好心人了,对方问她三十块卖不卖。贺东篱踟蹰之后,还是答应了,拿到钱,收拾画板准备换地方待着。
小桥上的宗墀碰上原先私立学校的老仇家,林教瑜怂恿着宗墀有仇当场报,他站在桥上,只手搭在石狮子的脑袋上,由着两方挑衅着动手,不远处的保安跑过来呵斥,贺东篱被看热闹的人撞了下肩膀,她弯腰捡画板再抬起头的时候,宗墀已然从桥上下来了,他身后的林教瑜一下子把对面一男生扣着脖子撂河里去了。
宗墀回头看了看,笑得倨傲又漠不关己,等他拨开交织的人群来到贺东篱跟前的时候,保安已经把他当主凶般地盯上且嚷着他不准走。宗墀拉上贺东篱的手腕就跑了。那天,天出奇得好,湛蓝的幕布上,满是浮云,朵朵蓬松且低垂,贺东篱素描时,甚至想好了她作文的素材,修辞时大概要这么写:管云彩的神仙大概喝醉了,或者被孙悟空放了瞌睡虫,总之,云朵小妖怪们都跑出来了。
而地上的两个人一路狂奔出观光街,最后熟路归途地跑回了他们学校隔壁的寺庙里去了。几百年的古树下,贺东篱因为剧烈奔跑鼻子流了好多血,她狠狠骂了宗墀,简直是个惹祸精,但哭着哭着也朝他倾诉她心里的别扭、难受。那晚回去,宗墀在q上问她现在人在哪里,他有补给包给她。贺东篱不懂,但也在他约定的时间下楼看到了他。他给了她一瓶牛奶和一盒巧克力,冷淡且孤傲地声称,算是她失血的buff。她怎么也不知道,就是因为她的一番话,宗墀才改变了主意留在了国内,父母诧异也没用,他说他是通知、决定;
十七岁的宗墀,又一次因为贺东篱去游泳馆找他,安慰也好送别也罢,或者就是他这些年耿耿于怀地觉着她是故意去的,勾引报复拿他泄愤,总之,他再一次推迟了他父母原先对他的计划;
三十岁的他,贺东篱已然无计可施,她用她最凉薄的话来驱赶他,然而她太了解这个亲密无间过七年的人了,他可以缠着她请他吃一碗六块钱的面打死不提还钱的事,也可以为她一口气租年租几百万的公馆花园洋房直到她博士毕业;他可以听喻晓寒念叨他半天不作声,也可以老爹在电话那头才叨叨一句,他就满口不耐烦地呵斥老头,少废话吧,结案的时候看结果,你别管我怎么给你办到的;他可以眼睛都不眨地由着贺东篱涉水判断失误泡废他一辆车子,结果律师来找他签文件的时候,贺东篱才明白,那辆车子是集团公产,为了公账,宗墀拿来年信托基金一年的分红跟他父亲买下了;他可以每一笔项目奖金全转给贺东篱,要她留着以备急用,声称这是他自己赚的,养女朋友天经地义,但也可以怡然自得二世祖发言,他的生活开销倚仗项目得到的那几个钱,他得上街要饭回来烧给她吃。
宗墀在外人面前端得越傲慢上位正人君子,与贺东篱独处的时候就越顽劣幼稚,甚至混球下流。从前她多数不响应他,他哑火后又不作声地来哄她了。
数年过去,她不知道是摸爬滚打地接了些地气也硬了点金刚心,还是终究近墨者黑地被他染坏了,总之,打上云霄宝殿的不止孙悟空,也不止他宗墀。贺东篱知道,无论她早开口还是晚开口,只要是个不字,那他一定有招等着她。赶不走的人,世上只有他一个,“宗墀,你脸都不要了!”
“嗯,跟你比起来,脸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有人平静过了头,这句话仿佛预谋了很久,才掀桌般地明牌了。
第32章 请你认真存好她的姓氏
宗墀明明在骂自己, 贺东篱却被他气得几乎面红耳赤,血压狂飙的地步。
从前喻晓寒骂他是活土匪的时候,贺东篱即便怪他狂妄自大, 但私心明白,她这些年能真正意义上和徐家划出一个相对界限的白线,恰恰是因为宗墀那年豁出去的一顿掀桌。她恨他藐视了她妈妈, 可是她依旧不得不承认这种掀桌的底气,不是谁都能与生俱来地拥有的。
那头, 宗墀厚颜无耻了一通, 想起他们从前闹矛盾,他声辩, 你难道就一点错没有么, 我要给你妈打电话, 让她评这个理。今晚,他怕不是吵癫了还是酒多了脑子搭错线了, 张口就来,“你把这事说给你妈听听, 看她会不会赞成你, 你夜里爬起来抱着马桶吐得难受你又忘了。你那一杯倒的量, 醉在外面怎么办,我答应过她, 不再……”
贺东篱气得啜泣着一句话终结了他,“你那么瞧不起我妈, 还要我妈断什么案啊!”
咚地一声挂断了。手机还捏在手里, 贺东篱整个人气得几乎像尊可以冒烟的泥菩萨。
真真应了那句,泥人也有三分脾气呢!
邹衍鄙夷且笑话,伸手来, 最后不得不提醒泥菩萨,“喂,我的手机。都给你俩吵没电了。”
贺东篱这才回神,悻悻还给他。擦眼泪擤鼻涕地,再问他代驾来了没。
邹衍点头,也问她,“怎么样,是我送你回去,还是等你的专属司机过来接你。”
贺东篱觉得邹衍这话是大大的嘲讽,“我自己回去。你到家给我发个消息吧。”
邹衍问她,“那你的专属司机不要啦。”
贺东篱觉得邹衍的酒品一般,起码聒噪。她即刻给陈向阳打了个电话,很严肃地知会陈向阳,叫他的司机别白跑一趟了。
陈向阳知道宗墀出差了,他的司机这阵子是专门供宗墀差遣的。东篱既然能说这话,想必是宗大少爷派出去接她了,陈向阳不疑有他,只问东篱,“这是怎么了,怎么又不要去接了,东篱啊,宗墀那脾气你别搭理他啊,他跟他老头子都动不动狗叫的。”
贺东篱只是告诉陈向阳一声,其余她懒得解释,最后只匆匆留下一句,“我又不要当他的爹,跟他老头子比什么。”
陈向阳给东篱噎了下,笑出声,最后想再劝什么的,东篱和他礼貌说再见了。
从酒吧出来,等代驾师傅准备的档口,邹衍征询她,“你真不要我送你啊。”
“不要了,又不顺路。”
“你是怕你那位少爷吃醋吧。”
贺东篱面上淡漠,“我怕极了。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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