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也命。: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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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吗,他老师派来惩罚他的,顺便把我们也处理了。”

    “小麦!”黎麦的妈妈在身后拦住她,将她死死地抱在怀里。

    黎麦感觉到她妈妈的身体往前耸了一下,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她道:“妈?”

    黎麦地妈妈道:“小麦,小麦……小麦。”

    她只是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却不说其他的话。

    人的名字是直接上最短的咒,也许再没有什么比这两个字的威力更大,黎麦居然被这两个字真的安抚了下来。

    黎麦道:“妈,咱们没有到非要死一个的地步。”

    “小麦。”女人忍受着剜肉的痛苦,又喊了一声。

    黎麦说:“你总是这样。”

    她说:“你从来都不跟我道歉。”

    “就算你爱我,”黎麦哭着说,“你也应该跟我道歉。因为你总是、你总是伤害我。说一些很难听的话,做一些让我很难堪的事情。”

    女人说:“小麦。”

    黎麦被这几声彻底叫崩溃了,号啕大哭起来,她的妈妈也哭了起来。

    两人哭着抱作一团,白言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动静,终于低头看了一眼,他巨大的身体停滞了一会儿,然后居然冲着这边伸出手来。

    黎麦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她升起了一种和她妈妈一起死在这里的冲动。

    但是白言居然是用手扣住了她们的身体。

    黑暗笼罩着她们的身体,两个人都有些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乌鸦的攻击停止了。

    松花却在这个时候发现了白言的手,她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恳求道:“老师,你还好吗?”

    她的身体如乌鸦的零食一般,很快被围攻起来,张灯去拽她,松花却不肯松手。

    松花的妈妈吓了一跳,她道:“这,这是什么情况?”

    她被乌鸦啄了一口,大喊大叫道:“滚啊,快滚啊!”

    “松花,救我,救救我。”

    松花却抱着那只手不肯放,她已经深深地陷入了拯救男人的那种救赎感中不可自拔。

    松花的妈妈见她指望不上,啐了一声,转身就跑。

    松花这个时候转过头去,看到了妈妈离开的背影,眼角的泪和着血一起流下来。

    张灯护在她的身上,卫原野只能去保护张灯,几人仿佛套娃一样,结果这个时候,另一只手又放了下来,护在他们的身上。

    世界安静了很久。

    在世界安静的时候,张灯知道,他们所有人什么都没有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们已经对黑暗和安静感觉到了厌烦,那双交叠的手才慢慢地从他们的头上相继撤开,黎麦和母亲抱做一团,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黎麦的妈妈双手怀抱着她,黎麦蜷缩在妈妈的怀抱里,两个人好像是重新回到了母亲孕育着女儿的那段时期,两个人睡得都很安详。

    白言巨大的身体正在逐渐地萎缩,然后慢慢地瘪了下来,他身上的皮被撑开,当那股力量从他的身体流逝,他的皮肉却已经被撑大分离,铺在地面上的每一寸角落,他们不得不控制着脚步,才能不踩在白言的皮肉上。

    白言倒在地上的时候,犹如翩翩的蝴蝶刚刚化羽,但是他却是向下坠落。

    松花将白言的身体接住,被皮肉一层一层地覆盖住,却感觉怀抱中的人仿佛没有重量一般。

    松花心痛得无以复加:“老师。”

    “老师,”松花说,“你这又是何苦。”

    白言眼睛看着天空,眼神中空无一物,他的微微张开,脸皮铺在地上,已经分不清具体的五官。

    卫原野走了过来,白言看见他之后,眼神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白言看着他,浑身的皮肉似乎发出了一些声音,但是已经让人分辨不清。

    卫原野蹲下来,看着白言的眼睛。

    两个人在对视中气氛是如此的沉静,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样,在这样的沉默中,他们互相似乎也已经读懂了什么。

    第80章 西西弗调。

    也许白言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把路走偏, 但是在他知道的时候,自己已经在这条路上走了太远。

    白言在最后的时刻,保护了他们的性命,能说明白言已经懂了有人就是珍惜生命的, 并认可了这种在人生中刻舟求剑一般的荒诞挣扎。

    人们总是在同样的地方屡次跌倒, 又再次向往着那种痛苦, 苦与爱共歌。

    更令人遗憾的事情,白言在最后的举动, 让他也变成了可怜人中的一个,在这场任务之中, 甚至找不到一个人可以说出恶毒的话去诅咒。

    张灯能看到的只是一个又一个痛苦的灵魂共鸣共振, 他们被引诱着引下甜蜜的毒水, 但引诱他们的白言,也只是在荒诞的宇宙中窥见了一丝天光, 以为可以做那个解救生灵的救世主。

    大家都以为自己在追求幸福, 但最终全部都死在了水月镜花之中。

    卫原野看了白言许久,直到白言似乎已经无力支撑,卫原野说:“我或许认识你的老师。”

    张灯知道,卫原野也心软了。

    “下次见到他,”卫原野说,“我会告诉他,你已经尽力了。”

    白言听到这句话, 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然后慢慢地扩散开——

    卫原野或许是懂白言的,白言所求也不过是老师的谅解,他没能完成老师的使命,死得又难堪, 这可能是他唯一的遗憾了。听他说完这句话,白言放心地离开了。

    后来松花在门外的不远处,找到了她妈妈的尸身,她这次显得平静了许多,也许是因为麻木了。

    大家自发地开始处理现场,拖各种关系,找各种人,把白言的尸身收拾了,给松花的母亲处理后事,在填写表格的时候,张灯看到松花的母亲名字叫“松白薇”。

    他不知道为什么就对着这个名字看了很久。

    人,或者说是女人,活到了一定年纪,生儿育女之后,是不是就会丧失自己的名字和长相呢?

    张灯发觉,他也不知道黎麦的妈妈叫什么。

    黎麦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想什么呢?”

    张灯愣了下,说道:“没什么?”

    “你姐姐还好吗?”张灯问。

    黎麦道:“喝了药之后好多了,那个导演脚前脚后地伺候,我妈都插不上手。”

    张灯道:“那就好。”

    “好个屁,”黎麦道,“我妈没看上那个导演,死活不同意。”

    张灯说:“你姐呢?”

    黎麦吸了一口烟:“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她玩男人像玩狗一样。”

    不管怎么样,张灯还是对他们家庭能够和好如初感觉开心。

    张灯道:“你真是一个特别勇敢的人。”

    “我不勇敢,”黎麦隔着烟圈看向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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