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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普通的她被阴暗批缠上了》 60-70(第10/16页)
是,我来帮阿娴试着挽一挽发。”
他想看她挽着发髻的模样。
闲下来的两天时间,谢蕴很不耐烦地召来了蔡家的女使,了解了一番女子的发式。
那个农女既然不会,也只能他好心地帮帮她了。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阴影覆盖了她。
帮?她何时提出过这个请求了?
张静娴拿着文集的手紧了紧,一个字再读不下去,垂眸低声说了一句话,“郎君或许不知,为一名女子挽发是只有她的夫君才有资格做的事情。”
换言之,她与谢蕴是宾客与郎主的关系,他没有资格,她也不需要他的帮忙。
“是吗?”谢蕴用长指一缕缕地穿过她的乌发,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可是阿娴先招惹了我,现在和我说这些,有用么?”
“一开始是阿娴故意卖弄,表示心悦与我,后来却狠狠地在我的心上戳了一刀。”
所以,他无论对她做什么,她都得受着。
“这些时日,我诚心诚意为郎君做事,不敢有丝毫懈怠。郎君,你的气难道还没有消吗?”张静娴合上文集,试着和他讲道理。
长陵郡是他的势力范围,从武陵郡城到长陵郡这一途中是她最后凭借自己周旋的机会。
张静娴不死心,还想试一试。
她的眼神中露出了恳求,几分哀怜的样子令人无端心头一动。
谢蕴便又温柔地笑,薄唇中吐出的话却是冰冷的,“没有,除非阿娴你更乖顺一些,不要再说些惹我生气的话。”
他想了想,轻声道,为他施针和不顾危险跑来护卫他的她可以让他消气,让他慢慢原谅她。
因为那个时候的她,是他想要的她,是在西山村的那个她,带着对他的爱意。
谢蕴可以感觉的到。
“原谅?”张静娴听到了这两个字,心中愈发无力。
她同他说过不恨他,但不代表他就能颠倒是非,明明是他在强迫她,她除了说了一两句伤他自尊的话,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是,阿娴要努力征求我的原谅,你做到了,之后便能应有尽有。”谢蕴凑到她的耳边,好整以暇地举了一个例子,“比如,你可以像蔡姝一般拥有一个蔡家。”
临行前,蔡姝做了一件颇有智慧的事。她向谢使君表示敬重与氐人等异族对抗的边镇将士,愿每年为北府军提供一批粮草和药材。
谢蕴答应了,当着陈郡守等人的面为蔡家留下了一份手令。
这便是蔡家的保命符,起码,日后武陵郡城中的官吏世族不会再生出吞了蔡家的心思。
蔡家转危为安,又变得很风光,但张静娴没有被他的语气蛊惑,摇了摇头,“我有自己的田地房屋,钱粮够用,已然知足。”
等到表兄和村人的事了结,她就真的再无所求了。
“阿娴还是很傻,天真地令人发笑。”闻言,谢蕴冷了冷眸,没有权势没有地位,区区一个庶民还不是任人拿捏。
不,张静娴觉得前世的她才是真正的令人发笑,以为凭借一个农女的身份便能拥有他。她学习着知书达理,学习着人际往来,甚至向他所说的一点点争取权势地位,让公乘越这等眼高于顶的人也认可了她的夫人之名。
结果呢?她依旧不够格,依旧是低贱不配的存在。
张静娴沉默着,重新打开了谢丞相的文集。
马车里的气氛陷入寂静,谢蕴的脸色沉的可怕,她费尽心思地卖弄自己,现在的他何尝不是用了各种手段迫她低头。
不过没关系,他还有一些耐心。以前她对自己的种种不是虚心假意,一定不是。
等到她后悔,等到她愿意收回她的不可能,一切来得及。
“阿娴最好不要动。”谢蕴唇角泄露出一分笑意,抓起她的一缕长发,饶有兴致地挽在脑后。
他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
张静娴双目失神地感受着男人的长指在自己的发间穿梭,心口闷闷地,几乎呼吸不上来。
然而,她连挣扎也做不得,被马车外面的部曲们发现了,难堪的只会是她。
索性,她直接闭上了眼睛,不闻不问。
本以为他会在自己的头上折腾许久,没想到她的眼睛刚闭上,他便轻轻地在她的发间插上了一只玉片花簪。
看着又一个模样的她,谢蕴的眸光暗了暗,满意地开口命令她,“睁眼。”
简洁的两个字意味平平,辨认不出他的情绪,但总归不像是发怒,因为语气是冷静克制的。
张静娴的睫毛微微一颤,抬眼看他,晦暗不清的凝视,让她有些本能地慌张。嘴唇只是抿了一下,宛若惊动了一头隐藏的很好的凶兽。
他深色的衣袍压了下来,将她困在马车一侧的角落。
巢穴里面的黄莺听到了人类骤然变得粗重与急切的呼吸声,扬起脑袋看过去,迷惑地啼叫了一声。
它的人类朋友呢?怎么只看到那个令鸟害怕的雄性人类的背影,他的脊背仿佛沉重的山峦隆起,到处是黑沉沉的影子。
小鸟有些着急,便用翅膀撞开了木笼子的门,笼子的门只是被人类朋友稍稍掩上了而已。
它飞到了马车车厢的最顶部,从上往下看,这一次它找到了自己的人类朋友。
原来她的全部都被另外一个高大的身躯死死地覆盖在了阴影里面,唯有一点发丝露了出来。
小鸟偏了偏头,忍不住看的更清楚,起伏的沉重山峦又慢慢恢复了平静。
终于,它的人类朋友露出了一张脸。
红扑扑的,好像它爱吃的一种浆果-
公乘越发现自己的羽扇只剩下薄薄一片的时候,车马已经离开了武陵郡城。
他懊恼地啧了一声,这下想换也没得换了,只能等到下一个城池。
“谢蕴那厮应该不会无聊到这种地步吧。”公乘越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自己的好友谢使君,毕竟他一有不满就会对自己的羽扇下手。
这一趟,他已经有两把羽扇折在了他的手中。
但,这一次也太诡异了些。
公乘越越想越不对,拿着羽扇来找谢使君问个清楚,却在靠近车厢的瞬间,他停下了动作。
马车中,有鸟叫声。
思及那只落在羽扇上盯着看了很久的黄鹂鸟,公乘越挑了挑眉,骑着马又离开。
罢了罢了,过后让小鸟的主人张娘子赔给他吧。
现在,他还是别去自讨没趣了。一个不慎,睚眦必报的谢使君可能真的会生出报复他的心思。
车厢内,张静娴听到了靠近又远去的马蹄声,气息慢慢地找了回来,她平复着剧烈的心跳声,问那匹枣红色的母马是不是为她准备的。
前世,她也不会骑马,因为她是张夫人,应该待在舒适的马车里面,不必经受奔波跋涉。
可如今,她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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