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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娘娘独占帝心》 70-80(第13/20页)
跌坐进被褥拱起的穴窝里,身子两侧被人的两臂死死挡住,身前是男人覆下的巍然阴影,她唯一的退路就是往床榻间缩。
这岂不是更给他机会!
青簪咬着牙没动。
萧放忽道:“宫人说你隔几日就会出门一次,走上半个时辰的路。”
“太医也说你一直谨遵医嘱,安胎药从不落下,脉象强健有力。”
他看向她丝白的绸衣之下温柔隆起的腹部,俯身时的唇锋几乎贴上她的额头:“你很爱惜它。朕想,若是当真厌恶孩子的父亲,应当做不到对它如此珍重爱护。”
他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
青簪有些无望讽刺地想,这宫中的确没有人能脱开皇帝的掌控。
她努力冷淡、漠然地回应他:“谁说的,骨肉牵连,为母之心而已。”
声音却不比泫然欲泣之时的呜咽有力多少。
确定她无可逃跑之后,萧放在她身旁坐下,捉起她的手,“真的要与朕割袍断义吗?倘或从此以后,朕当真对你不闻不问,你就不会难过?”
久违的肌肤相亲,令青簪剧烈反抗想要挣脱,那寒冰冻玉一般的细指忽迸发出不小的劲道,柔肌弱骨在皇帝的掌中决绝得势如刀斧,一边抵抗一边抽回时,指甲差点刮伤了皇帝的脸。
萧放轻嘶一声。
那声音险些勾得青簪转头去察看,可最后仍只摆出一副不会动容不会心软的姿态,寒着脸目视前方的地面道:“请陛下保重自己,离妾远些,妾不想再担上万死难辞的罪责了。”
可就算当真又伤他一次,也是他咎由自取!
萧放转了转手腕,望着手掌低头不语,像在无声怨怪她的狠心。
忽而又笑,若不是他手上负伤多少有点影响,还不算恢复自如,又不愿真对她来硬的,她还以为自己能挣开他,甚至伤他?
他抬手解落了半边的床幔。
青簪登时看向他手上的动作,“你做什么!”
这便注意到,也许是这些日子的养伤时还要操劳费神,他的手臂越发精瘦,皇帝能文会武,从前也是练家子,若真要对她做什么……
青簪当即想要离他远些,谁知身子还没挪开半分,皇帝就先将手从她身前绕过,撑在榻上,再次欺身困住了她。
他又拢住她的双手往上带,再使力一按,把她一整个按倒在榻上。
手被人举过头顶,死死压住,青簪差点想用脚踹他,双腿也被人用膝盖抵住。
当真彻底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青簪忽想到了那对金笼里的绿鹦鹉,说什么不忍困住她,给她自由,分明他才是她的囚笼!
若不是皇帝似还有几分顾忌着她的肚子,悬着身离她有段距离,此刻怕就该压在她身上了。
然而青簪没为此庆幸多久,皇帝就低头含住了她颈上的一寸春雪……不曾用来控制她的手掌也寻到了她的薄裙包蔽的膝腿,隔着衣料深浅抚弄。
在热意燎身之前,青簪闭眼,忍着身体的颤栗抖瑟,哀声问道:“陛下莫非是要妾一尸两命吗?”
话一说重,哀便从心起。眼角一瞬时被水光淹透,仰在罗帐里时,整个人如便如一尊裂碎了的玉瓶,汩流出内里的冰浆雪液,不可断绝。
萧放身形一顿,心中刺痛,没忍心再施为下去。
青簪哭着哭着,却是想到了白日里荀欢和她说的话,还有乘鸾宫这一大家子人,还有狼狈为奸的段家夫妇。
现在看来,这些话是不是皇帝授意荀欢说的或都不好说。
可即便知道他打的主意,她却也没法否认。
喉中哽结了会儿,她板起脸,憋出一声愤恼:“你还将我住过的地方给别人!”
萧放闻言,有些意外,又恍似意料之中一般自嘲地笑了。
垂目看人一眼,手劲忽松,扯过一旁的锦被盖在她身上,像是告诉她,他不会再有更过分的行为。
却依旧没起开,只对着她沉闷地笑起来:“明晚,朕是走窗户,还是走正门?”
*
第二日起来,青簪眼下青乌得厉害,豆蔻一看她就没睡好,正想问问主子,有无她可以为她效力分忧之处,却见琐莺气愤地打主子面前走过,嘴里念念有声:“昨儿夜里我也没睡好,老听见古怪的响动,我看没准咱们是遭了贼了!”
青簪不知她昨夜听去了多少,又不好明着问,但看人这般义愤填膺,便觉得多半瞒人不过。
谁教昨夜皇帝给她擦了半天的眼泪,还说什么她不哭了他就立马走。她撵了几次无果,后来便干脆自管睡她的,皇帝就坐在床畔看她。
也就是在正月里,天亮得迟些,不然没准他走的时候都要被人瞧见。
好在她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他了,下回不管是门还是窗,她都不会再放他进来,任他冻死了事。
晌午用过午膳,荀欢过来找青簪,两人坐下还没开始说话,琐莺接过小宫人手里的茶盘就进了门,故意又提起此事:“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主子,咱们今夜要不要多派几个人巡逻?”
荀欢当即有些心虚,捧起茶呷了两口,神情不太自然地问:“怎么了这是?”
当着外人的面,青簪生怕琐莺再说出什么狂悖的话来,惹祸上身。最早认识她的时候多沉默木讷的一个人,自从跟着她起,倒是越发活泼纵性了,忙支开人道:“今日还没喂过那对鹦鹉,你且替我去看看。”
琐莺听出青簪姐姐是在赶自己,嘟囔了声:“豆蔻早去喂过了。”
到底是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青簪这才问荀欢:“你几时去六尚上任?怎么这会儿又过来寻我来了。”
“嗯……还要几日罢。”荀欢艳晶晶的唇一弯,挽起她的胳膊:“我是想请你陪我去看她们排演,听说太液十八景里有一景是舞雩楼,皇帝哥哥的生辰宴便要在那儿办。顶楼上还有个大鼓似的台子,这两天有妃嫔在那儿练习雅乐歌舞,你且陪我去看看罢?”
青簪如今消息滞后。不过生辰宴她本也没打算出席,便无谓别人怎么折腾:“你自己去就是了,何
必要拉上我?”
荀欢嗓音提高了些:“你是主我是客,我一个人瞎晃荡,万一又教她们说闲话怎么办!”
青簪只如实道:“你于舞乐之上造诣深厚,若是去以舞会友,与她们切磋指点一二,她们应当求之不得。”
荀欢却听得美滋滋的,她用肩头轻撞了人胳膊一下:“我这还不是怕你居安不知思危,天下男儿皆薄幸,人家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偏你还自甘给别人让路。”
话既说到这里了,青簪也懒再迂回遮瞒,索性捅破了窗户纸,警告人道:“今夜不许你给他开门了。”
荀欢被人识破,窘迫地笑了声。
旋即想到什么,又媚眼如丝地抬起指尖,朝人肩上一点:“应承你就是了,大不了我丢了女官的差使,今后就来你这儿,洗手与你做厨娘!”
想到皇帝白跑一趟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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