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独占帝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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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的设计,虽然时至秋日,草木萧疏,但流水不歇、山石亘古,再杂以不知名的小花,月色下便别有幽韵。

    听说后头还有一片桃花林,春日红粉烂漫,连成云霞。

    今时倒是不得见。

    萧放险以为人已离去,直到认出那名叫豆蔻的婢女,见人站在廊下,始终守望着某个方向,当即循着行去。

    果然便见立在偏僻一隅中的身影。

    通身的玄黑使她分外隐蔽,唯有绣有龙纹之处,因月光下射,流溢着几分金荧,在凉浸浸的夜里,可堪为人指引。

    皇帝前所未有地想用珠玉金银好好打扮眼前的女子,让她鲜艳、让她贵丽,让她永远第一时间就能被他找到,藏无可藏。

    他缓缓靠近,故意放轻步子,走到背后才出声:“怎么还没走?”

    森然的寂静中,陡闻人语声,青簪吓得面色一白。

    皇帝还以为她必要嗔嗔怨怨地怪上他两句,不想她竟很快平静下来。

    青簪平静地行了个礼:“陛下方才那样看着妾,妾还以为是陛下有话要对妾说。”

    萧放有些被气笑了,他看她是这个意思?

    他都想敲开这颗榆木脑袋,看看是怎么长的了。

    不,是时而生了副玲珑心肝,时而又长一颗榆木脑袋。

    他抑下些许的无奈,故作淡淡:“朕没有话说。”

    青簪迟疑:“那……妾走了?”

    皇帝不答,只是审视着她,竟在人身上审出了几分软硬不吃的意味。

    那股无奈便卷土重来。

    他叹了口气,一把将人的手拢进掌心,牵着她走出了芳信殿:“眼下没有,回去之后就有。”

    青簪:“为何回去之后就有?”

    “在外,朕怕你不好意思听。”

    青簪还不及因这话露羞,就被他这般牵带着走了好远,行动之间便有几分懵然:“陛下不留下吗?”

    萧放:“不方便。”

    想到皇帝若是留在芳信殿,便是要在珍婕妤眼皮子底下陪另一位妃眷,确然不大道义,青簪了然地点了点头。

    月色笼在她的面庞外,如抹一层柔薄的淡辉。

    萧放瞧人这副淡然平静的样子,却是越发看不顺眼。

    他离开之前都特地来找她,她就毫无感动,也不期待?

    后宫女子,谁又会拿这样满不在乎的态度对他?

    上了龙辇,他沉下脸,语气有些锋芒:“披着朕的斗篷,手怎么还这么冷?”

    青簪不知他为何突然不悦,总不能因为她手冷就蛮不讲理地对她生气。

    但皇帝毕竟是皇帝,得捧着顺着。

    她便有些敷衍地哄道:“有陛下牵着,眼下已不冷了。”

    虽然敷衍,萧放还是扯了扯唇。

    只是没给任何的言语回应。

    不能把她纵坏了。

    圣驾起行,长夜里波动着一条璀璨的光阵。

    两人都没说话,眉目同样的清冷,只是一者孤柔,一者渊沉,唯有十指紧紧扣处,才有迥然不同的、绵密的暖热。

    不知多久,萧放忽将身边人拉近了一点,青簪正有些出神,一个不防,差点坐在他的身上,心都扑通跳了一下。

    而后就听见皇帝压低了嗓音:“分明就是在等朕。”

    想到人眼下心情不佳,青簪没有反驳。

    一直到乘鸾宫外,萧放率先下了车,十分君子地伸手去接人。

    就在青簪把手搭上去时,皇帝却使了下坏,青簪一脚踏空,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扑向了

    皇帝怀抱。

    明知他不会让她摔着,青簪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皇帝搂着软茸茸的一团,斗篷太厚,其实没有什么肌肤相接,可她在他怀中,那股永远幽秘地喷薄的香气,依旧能够毫无阻碍地挑逗他的神魂。

    萧放笑了一声,任人将手搭在自己的襟前、借以站稳身形,心头已无不愉。

    就好像在人身上发泄了年少缺失的顽劣。

    青簪却是余悸难平地退开一点,半真半假地委屈道:“戏弄了妾,陛下心情就好转了么?”

    萧放一只手仍勾揽着人的腰身,不让她退太远。

    原本有些话的确在鸳枕莲帐之间说更好,可看着人委屈地别开头的样子,皇帝只想在此时在地就与她解释清楚:

    “朕记得承诺过你,若有不舍,尽可直说。今日从乘鸾宫到芳信殿,再到事情了结,你都有许多次机会。”

    言下之意,这才是他看她那一眼的原因。

    青簪当然知道。

    她轻问:“可妾若说了,岂不是让陛下为难?似今日这般情形,自然需以皇嗣为重。”

    再说……她没有什么不舍得的。

    萧放却道:“算不得为难,只是会影响朕的考量。”

    “考量之后,朕自会平衡公私,妥善处理。难道卿卿对朕这点信心都没有?”

    就像今日,他许诺了杨嫔婕妤之位,对杨嫔便算仁至义尽,不会再多花心思。往后能不能护住子嗣,顺利晋位,就只看杨嫔自己了。

    青簪有些不自然地小声说实话:“可妾又没有舍不得。”

    萧放不信:“那还等朕?”

    青簪低了低眼,没有吭声,转身就要往里去,萧放哪里肯放她就此离去,蓦然将人扯回怀中,竟是把人重新抱上了帝辇。

    看着车帷落下,青簪心里一惊。

    皇帝已然扣住她的脑后,手掌压着那细细密密的鬓丝,把她压到了近前。

    他低下头,吻上了那一捻小巧而腴艳的檀樱。

    从唇珠到更内里更娇怯的细红,不厌其烦地吻、咬,像要汲取柔艳的蕊瓣中含贮的所有水份。

    以此解渴。

    而玄狐斗篷之下,那个丑陋潦草的衣结,已被系它的人亲手解去。单衣因此轻滑欲坠,被一只酥软透了的玉手急忙而无力地攥住。

    单衣之下,是一片莹彻的雪月洞天,是只能帝王独自览胜的瑶台春色。

    皇帝目不能至,带着薄茧的厉指却灵活如游鱼,从容将之尽享。

    很久之后,青簪的眼神才得以重归清明。唇上沾满了春气,竟似被催熟的果子一般,愈红愈肿,如丝的细喘犹从里头逸出来。

    也许是难得的胜负之心作祟,她仰头,咬了咬唇,便有一脉柔声笑附在君王的耳畔,轻轻痒痒地,带着些小小的俏皮、并着轻微的得意:

    “那妾也告诉陛下……妾之所以会等,是因为妾知道,陛下一定会来。”

    第58章

    一夜过去,照水殿并未叫水。次日早上,卯时未至,皇帝就配好躞蹀带、穿上六合靴,赴身去上朝了。然而他通身神清气爽,面上更是眉目舒展,浑然不同于常日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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