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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娘娘独占帝心》 40-50(第11/20页)
与贵人姐姐无关,可贵人就算情急,也不要胡乱拖人下水才是。”
青簪一听这转变,笑了起来:“万一和我有关呢?仔细一想,我方才说选侍的话确实有些没道理。赵才人、应才人,似乎都是和我闹了矛盾之后才出事的,也许,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袁选侍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这简直是过望之喜。
但这份喜悦才生出来,便又被连跟掐灭,渣也不剩半点。
帝王的袍靴正如预料的那样抵达近前,一开口却是:
“朕与盈贵人还有话说。”
皇帝分明将她们的话俱听见了,却没有半分恼怒责怪。
袁选侍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皇帝是在赶她。
这是皇帝和她说的第一句话。
却一个字都和她无关。
好在,人不会对从未寄望过的事失望,虽然只有皇权可以让她攀援而上,但那个人却不必是皇帝本身。
袁选侍很快离去。
青簪没想到皇帝会出来,今夜他不是要留寝在重华殿吗?
萧放十分自然地揽住人,只是宽大的斗篷有些碍手。
“也不知道等朕?”
青簪只给了皇帝一个困惑的眼神。
皇帝自然解释:
“山路难走,朕不舍得再让卿卿一人独行。”
*
天不亮,搜寻的人果然就在地字围场里发现了马匹横冲直撞过的痕迹。
应才人的衣簪等遗物也被找到,只是散落在各处,破败不堪,还伴随着一根根脱去了皮肉的尸骨。
听说有好事的妃子赶去了现场,只一眼,便呕吐不止。
随后不久,一只装过荨麻汁、却已经空了的小瓶子也在不远处被找到。
然而事情至此,再没有人能够确定,那匹马到底是遇见了蛰藏林中的凶兽才会受惊,还是不慎被荨麻汁溅到,失控之下甩下了主人。
也有人说,此事说到底还应当归结于盈贵人。
彼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彼而死。
若不是想要奋取第一,又自知争不过盛宠在身的盈贵人,应才人也不至于铤而走险一个人偷偷溜进了地字围场。
不过很快也有了不一样的声音。
有不少人是见过袁选侍近日和应才人往来密切的,再联想到当日赵才人的狠毒恶行,竟推测是袁选侍身负不详,一旦和她走得近,就容易被影响心性,做出过激的举动。
还说,除非修炼到惠妃那样的稳重心性,方能免于灾殃。
反正是无从证实的事,自也无从证伪,一个个便都说的有模有样,煞有介事。
皇帝这些天则都歇在了密雪馆。
对外一律说是盈贵人胆子小,出了这样的事,免不了陪伴安抚一阵。
这话连徐得鹿都不信,盈贵人胆子小,骗鬼呢!
那可是学了几天就敢骑马打猎的,还敢养着松赞,胆子比他还大。
反正皇帝想宠谁的时候,晴天下雨都可以是理由。
至于应才人的事,自确定是一场意外之后,皇帝倒没怎么让人再细查,只让人收殓了残骨,以嫔位规格下葬。
不过,那夜山路上,他曾经问过青簪是不是和袁氏有关。
有些意外,虽是意外,亦可是人为诱导。
和袁氏交谈过后,青簪已有了九成把握,便默认了。
皇帝便问:“要不要朕帮你解决?”
之于此等草芥涓尘、无足轻重之人,他一向不介意出手让她省些力气。
青簪却已有打算:“妾还应付得过来,便请郎君高坐明台,无须脏手。”
明知她是哄人,皇帝还是因这话脸色晴霁了一整日。
她真想哄他的时候,这张伶俐的嘴可以比谁都甜。
他也就放开了手,看她动作。
风议声终于传进清宴殿的这日,楼殿二层的寝殿里,萧放将人抵在后窗旁:“好一个言语能杀人。将朕的行宫搅得风声四起,该当何罪?”
青簪总觉得这个角落有些许的不妙。
许是因为孤高又隐蔽,便显得不够光明磊落,倒是方便偷鸡摸狗。
她佯作镇定,颇为骄傲地讨夸:“妾只是想着,经此一遭,愿意亲近袁氏的人必定少了,也就不会为她所挑拨。是不是心善?”
“是心善。若换了朕——”萧放隐隐有笑,“松赞呢,你不带它出来,它没闹你?”
青簪轻攀着他的衣襟,有如说笑般道:“陛下就不够心善,若陛下直接晋妾的位份,不设什么比试,应才人多半不必枉死了。”
真话总借由玩笑说出口。
“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像是看穿她在想什么,他笑了声,捏住她的一缕垂发,让纤细柔滑的丝缕漏过指隙: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两全,不许恼朕。”
“更,无须自责。”
“妾不……”开口的一瞬,嘴却被人堵住,上衫也被褪到了臂弯上挂着。
一霎时雪光大盛,红尘炽热。
这雪光仿若被一次次揉碎,又一次次凝起。千般变化,万种形状,皆由人施手塑造。
皇帝餍足地哑笑:“朕不想听你说不敢。”
“要说你不想,不会。”
青簪颤颤咬住了那缕碎发,哪还说得出完整的字。
方才的担忧果然是对的。
只是,原不是偷鸡摸狗……分明偷的是她,摸的也是她!
第46章
青簪从清宴殿所在的山头下来的时候,脸上春晕未退,虽微微蹙着眉,可一双眼如含着春星,顾盼之间,直能将人的魂都勾丢了去。
豆蔻一边打着灯,一边不住看她。
青簪偏了点头:“怎么了?”
豆蔻似羞又似大胆地道:“主子越发好看了,果真是龙气养人。”
若是以往,青簪定会同人笑闹一阵,但今次却只是淡敛蛾眉:“女子本就有千姿百态,我们如此亲昵交好,你自然越看我越好看了。”
豆蔻狐疑地又多看了青簪两眼。
今日没有外人在场,她是和主子齐步下山的,陛下特地交代,让她在旁多搀着些。
豆蔻想了想,忽而靠近人了一些,悄声问道:“主子怎么不留在清宴殿?”
陛下都让主子在清宴殿过夜了,但偏偏主子用了晚膳便执意要走。
定是有什么事。
青簪目光忽远:“猎宫里是不是有座佛堂?”
豆蔻恍然大悟,原来是要去佛堂。
不必多费思忖,就知道主子是还放不下应才人的事。
不,如今倒该称声应嫔了。
应嫔为了晋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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