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独占帝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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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簪被这样架着,摇摇欲坠仿佛随时就会滑在地上,又稳若磐石,全由人掌控。

    皇帝问:“朕怎么看卿卿归心似箭,嗯?”

    青簪摇头,搂着他的脖子,勉强保持冷静,去思考皇帝此刻想听什么。

    皇帝见她沉下眼睫,忽然就不想听那些深思过后的巧诈之言。

    倏而欺身,覆在人微动了动的樱口上,再是颈边、锁骨……

    青簪颤颤索索,再不能定下心来。不得已只能在抽隙喘气时,如实说道:“妾只是担心妾不在,乘鸾宫的宫人会被为难。陛下答应了妾的,也要食言而肥吗?”

    皇帝淡淡哼笑了声。

    终于把她放了下来。

    对她,他早已再三让步。甚至替人想好了,至少要让别人再不敢对她下手,再言让她放下仇恨,乖乖待在他身边。

    可她连对他说句真话都难。

    该怎么调////教?

    *

    抱玉幽馆。

    娉婷作为掌事女官,首当其冲地被带到惠妃面前,身后还跪着以豆蔻为首的一干宫女太监。

    抱玉幽馆的屋子烧得并不严重,只是四下到底有些狼藉,进门时头顶的那根正梁被烧出了一道焦灰色,看上去有点危险。

    惠妃便没有亲自进屋子里去看,只命人进内巡转了一圈,确定里面再没有其他人了。

    兹事体大,她令人关上了乘鸾宫的大门,将无关的闲杂人等都清理了出去。

    对乌泱泱伏跪的宫人问道:“是要本宫用刑,还是如实交代?”

    一个小太监害怕大家伙儿会被集体下狱,在后方扯了扯娉婷的袖子,小声道:“姑姑,要不还是说了罢……”

    话虽如此,他却也不敢自己就把事情袒露出来。毕竟干系到主子和陛下,他哪能拿这个主意,姑姑聪明稳当,还是姑姑决定。

    青簪走之前交代过娉婷要统领好这一大帮人,所谓统领,不只是约制监督,亦有保护和照顾。

    娉婷深思再三,只对惠妃道:“此事,恐怕娘娘还得去问陛下。”

    惠妃不禁生疑,正待细问,外头却忽有个宫监拔高了嗓子唱礼道:“皇后娘娘驾到——”

    乘鸾宫的两扇大门毫无意外地被人打开了。

    皇后已然收拾净了在皇帝面前的软弱狼狈,此时从凤驾上徐徐下来。

    她在万千众目下走入乘鸾宫中,极力让自己脸色无虞、从容不迫:“怎么还关起门来了,莫非今夜之事,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私不成?妹妹查到了什么,大大方方说出来也就是了。”

    实则不免担心,惠妃是否早已领了皇帝的命,将查案的方向对准了自己。

    徐得鹿呢,不是早就该过来了,为何也不见踪影?

    附近,今夜来看热闹的人并未雀散,早将乘鸾宫围了一圈,眼见皇后语气不善,和惠妃二人之间气氛倏然剑拔弩张起来,众人不由窃窃私语更甚。

    这时有个小太监察言观色地跟在一旁,小声对皇后道:“盈贵人还不曾出来。”

    皇后心下登时一喜,难道是折在火里了?

    可她很快想起,来时的路上,宫人已经告诉过她,抱玉幽馆烧得并不严重,甚至都无多少伤亡。此刻抬眼一瞧,这屋子何止是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付之一炬,简直就只是轻微地焦了点皮毛而已!

    小太监这时才又补充道:“听说,是不见了。”

    皇后登时没好气地斥责道:“一句话偏分两句说,谁教的你。好端端一个大活人,起了场火,又怎么还能不见了?你怎么做事的,屋子里找全了没有!”

    后半段话虽也是朝着小太监说的,却怎么听都更像是在问责惠妃。

    一个身影就在此时凑了过来:“就是啊,宫禁之时,盈贵人不在自己屋子里头,难道还是在外做什么见不得人的营生不成?”

    吴嫔此前被赶到了外头,如今眼见凤驾来了,总算从人群中奋力挤了出来,朝方才赶她的侍卫哼了一声,碎步走到皇后身边。

    这一声落下,闲言碎语便如一阵风一样地刮起。

    有人笑着附和道:“能是什么营生,莫不是私会……”

    “这倒不是全无道理,忽然间称病不出,倒也说得通了。”

    厌憎的人饱受非议,皇后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她灵台混混沌沌一片,只觉随着自己方才说出去的话,身体里的气竟也泄出去大半,已有些不够支撑脑子的运转了。

    不见了、见不得人、营生、私会……每个字节都好像在撕扯着什么记忆的碎片。

    眼前忽闪过一截隐在暗处的、白得刺眼的颜色。

    皇后终于不得不咬着牙记起,那是一只女子的细臂。

    便在此时,远处开道的太监扯长了脖子喊道:“陛下驾到——”

    许多宫嫔原本今夜会不顾宵禁过来,就是想着来碰碰运气的。如今圣驾终于姗姗来迟,众人自都或惊或喜。却听那小太监又紧跟了一句:

    “盈贵人到——”——

    作者有话说:谢谢宝宝们的评论和营养液!好爱你们[亲亲]

    第35章

    皇帝先从车驾上下来,今夜的事似乎未激起他的一点波动,他神情淡漠平和,仪仗前十二个提灯的宫人将他衣袍上的盘龙纹照得通明。

    他下车后却未径自走入乘鸾宫的宫门,似乎是在等谁。

    方才那小太监的那一声如此嘹亮,在等谁自也不言而喻了。

    众人定眼看去,先见到的是肤肉相莹的一只纤手。

    宫人忙上前搀人下来。

    青簪已经穿回了当日去太极殿时的那身贵人的衣装,下车的一步,轻衣缓带,幽风浮荡,和今夜那些倒霉地被火熏黑了衣裳、熏花了脸面的宫女太监们截然不同。

    任谁都看得出,盈贵人压根不像经历过一场火事。

    群情和沸议声仅仅在皇帝现身的那一刻静默了一瞬,很快又重新掀起,只是碍于皇帝的到场,多少压低浪声量。

    众人行完礼,皇帝道了平身。

    有人后知后觉地傻眼道:“盈贵人怎么是和陛下一起来的?”

    皇后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只不过她问完又幽愤地多说了一句:“本宫和惠妃倒还担心得紧,原来妹妹是将我们都戏耍了一通。”

    如今已是毫无悬念了,在太极殿内的人就是青簪。

    一想到人定看见了自己那样慌张乞求的样子,皇后就恨得牙痒痒。

    她简直不敢细想,究竟是从哪一天开始,她就不在乘鸾宫里了?

    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勾起男人来和她那个娘亲不相上下。什么称病不出,什么失意失宠,原都只是掩人耳目的幌子,背地里怕不是早就偷偷摸摸进了太极殿,极尽了邀宠的

    手段。

    然而皇帝在场,皇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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