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皇叔: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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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旖旎其中,有未竟事宜,须得再续,暂不谈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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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真宫事变后,临川公主赐死,李颜及王永敬余党尽数剿灭,与之勾结的王氏一族被赵上钧趁机连根拔起,以此震慑各大世家,但因布下的那场陷阱,元真宫损毁惨重,青阳真人天天在赵上钧面前抹眼泪,请求拨款重建元真宫。

    原先隐匿于北庭及潞州等地的玄甲军人马重归长安,旧制复立,各有分赏。渭州、徐州、蜀州等诸方执政官员皆进京述职,以表忠心。而另一边,先前因工部尚书林商胡作非为,各州府水利皆有不妥之处,如今要修复起来,又是一项大工程。

    以上种种,让赵上钧忙得脚不沾地,以至于这日竟无暇过来元真宫。

    真真难得,身边没了个烦人的大桩物件,傅棠梨乐得清闲,抄了半卷经书,又在榻上歪了半天,好不容易把疲软的身子给缓了过来,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将近日暮时,宫里来了人。

    却是高宫正备了车辇,亲自来接,口称奉冯太后懿旨,有请怀真师父入宫讲经解道。

    傅棠梨讶然,勉强从榻上起身:“太后何雅兴?”

    高宫正站在帘外,举袖掩口,悄声道:“其实是圣上今日不得空,又想见娘子,假借了太后的名头,叫我来接娘子入宫。”

    傅棠梨红了脸。

    没奈何,扭扭捏捏的,登车而去。

    至内廷,黄昏将至,庭燎燃起,照亮四方琼楼玉阁,宛若明昼。

    高宫正引傅棠梨到甘露殿,先进偏殿,取出一套内监服饰予她,抿嘴笑道:“圣上和几位大人还在议事,娘子换身衣裳进去,不至引人注目。”

    说到扮男装,傅棠梨那是轻车熟路了,她依言,把头发盘起,换上内监的服饰,瞧着就活脱脱是个小黄门了。

    高宫正捧了笔墨递予傅棠梨。

    傅棠梨会意,接过笔墨,低着头,进了甘露殿。

    甘露殿乃是天子御书房,此刻,兽炉中燃着龙涎香,雾气如龙翔,宛转盘绕。

    赵上钧正高居上首,他不过穿了一身常服,神色也如平常,但如今他帝王之威愈盛,便是这样随意坐着,足以令下方的大臣们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松懈。

    户部尚书陈则先前被元延帝贬出京城,赵上钧上位后,又将他召回长安,他对这位新帝敬畏且感激,正竭力表达忠心:“臣拨银八千两,用于渭水两岸河道清淤,款项已经交付工部,又齐州、怀州两地堤坝被炸,损毁严重,两地刺史所报,臣遣快马核实,确凿无疑,已在核算各类支度,眼下唯水利乃大项……”

    赵上钧的侧后方另摆着一方案几,皇帝的起居郎正在奋笔疾书。

    傅棠梨垂首上前,假作奉笔墨。

    赵上钧神色不动,指了指起居郎:“你,下去。”

    起居郎不敢有违,喏喏而退,傅棠梨俯身低眉,过去坐在那案几前,拿起了笔。

    殿中灯火极盛,金柱高立,珠帘低垂,却在赵上钧的后方笼下一片阴影,她坐于珠帘侧,恰恰掩住面容。

    下方大臣只当皇帝换了个人执笔录事,并没有在意。

    一员大臣接过陈则的话,继续禀奏:“臣到工部未久,诸般事务皆生疏,蒙陛下圣恩,不敢怠慢,丹水水文与渭水相近,臣治渭水多年,略有心得,臣才与陈大人商议,愿赴齐州当地,一则探查水情,二则核算钱款细项……”

    这大臣的声音听得耳熟,傅棠梨抬眼望了一下,发现又是个熟人。

    原咸阳县令何友松,这人不但治水有才干,更兼具铮铮铁骨,当初被林贵妃百般拷打,硬是没供出太子妃与淮王之事,赵上钧颇嘉许,擢其连升三级,现于工部任侍郎之职。

    傅棠梨见及何友松,不期然又想起在永寿镇的那些事儿,脸上一热,急忙低头。

    又有新任的工部尚书上前,补充何友松未竟之处。

    赵上钧正襟危坐,满面肃容,却在下面偷偷地伸过手来,捏住了傅棠梨的脚踝,用指腹摩挲着。

    她赶紧把脚缩回来,羞答答地瞪了他一眼。

    他好似回眸望了一眼,目光相触,温柔而缱绻,她的脸又开始发热,急急垂眸。

    可恨这人却做若无其事状,转眼又在大臣面前做出一派威严的仪态。

    偏他烦人,既有正事要办,何必巴巴地把她叫进宫来,怪不好意思的。

    傅棠梨心里嘀嘀咕咕的,拿笔随意勾了两下。

    她不是起居郎,记不下皇帝的言行举止,这会儿百无聊赖,又偷眼看了看赵上钧。

    这个角度,恰好瞧见他的侧面,轮廓隽永分明,似刀锋雕琢而成,睫毛长得特别惹眼,浓郁如同鸦羽一般,当他垂眸的时候,会在眼底落下幽深的影子,叫人分辨不出他的喜怒。

    啐,焉知这会儿不是假正经。

    傅棠梨思量片刻,咬着嘴唇笑了起来,笔尖蘸了墨,在纸上开始涂涂抹抹,一会儿一会儿抬头看他一眼,笑一下,再涂涂抹抹。

    她太过于专注了,以至于大臣们退下去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再一抬头,赵上钧已经靠了过来,那张俊美的面容直接杵在她的面前。

    “写什么?”

    傅棠梨有些心虚,抓着那纸张,下意识地想把它揉成一团:“没什么,别看。”

    赵上钧手臂长而有力,一手按住她,一手取过了那纸。

    她在画他。

    显然傅二娘子学过丹青,寥寥数笔,自成神韵,但见画中人剑眉斜飞,朗目如星,鼻梁高挺,虽则面容没有十分像,但那笔锋之下,画中人神态冷峻,气势如剑,似要破纸而出,除了赵上钧,还会有谁呢。

    但赵上钧却不太满意,他慢慢地逼近,贴住她,咬她的耳朵:“嗯,你瞧着,我有这么凶吗?”

    耳朵发烫,傅棠梨眼波流转,瞥他一眼:“还说呢,喏,可不是现在就在凶我。”

    殿门已经掩上,案几边,赤金的饕餮张开大口,吐出龙涎,如同山间的岚雾,隐约不可捉摸,那是一种奢靡而曼妙的香气,在华灯的影子中浮动,扰人心思。

    “我想你,一天不见就想得不行,怎么会凶你呢,不要总来诋毁我。”赵上钧凑过去,轻轻地吻她。

    他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她承受不住,向后仰倒,两个人一起跌坐在地,赵上钧的手不知道何时伸了过来,只一拉,解开了她的衣带。

    领口散开,危峰堆雪,颤了一下,呼之欲出。

    “啊!”傅棠梨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胸口,侧身、弯腰,想要遮掩住这一片春光。

    赵上钧顺势一按,从背后压住了她,手指一勾,罗衫褪下,露出后背大片雪白的凝脂,以及,一截小蛮腰,盈盈不堪一握。

    华美的宫殿,雪松木地板上铺着的宝相花锦纹织金毯,带着一层细腻的、绒毛般的触感,贴在上面,好似身上的毛孔都舒张开了,有些麻麻的。

    傅棠梨抖了一下,虽然四下无人,但她还是不敢大声,嘤嘤似蚊呐:“做什么呢,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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