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蝴蝶: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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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

    他自知演不了深情戏,因为那些对象都不是纪嘉臻。

    纪嘉臻推他手,回了他的前一句话,还是熟悉的四个字:“看你表现。”

    她视线滑到他锁骨间的纹身,人往前面挪一下,离他更近,认真凝视着那一片。

    闻斯聿沉了下呼吸,把她腰也往前摁,“我忍到现在,你能别勾我吗?”

    纪嘉臻懒得理他,支起身体趴到床面上,把他推躺平,让灯把纹身照的更清楚。她一只手肘撑着床,一只撑在他胸口,脸凑近了看,研究这纹身是怎么烙在皮肤上的。

    “我听人说纹这儿挺疼,你纹的时候疼不疼?”

    闻斯聿搂她腰,睨着她:“关心还是心疼?”

    她手指在纹身上戳两下,“想纹。”

    纹身这个想法她十六岁就有,当时以为是叛逆期的非主流追求,就放任着没管,没想到二十五岁了还惦记着这回事儿,但现在工作原因,不方便纹。她们这种常年生活在镜头下的人,身体的每一寸都少点自由,尤其是她这种红到一线的,纹完得被人买黑稿说带坏未成年。

    “想纹什么样的,回头让人给你设计一个。”

    她不假思索地回复,因为这想法在她脑子里构思了不止一天两天了,“我名字。”

    她恨不得做个二维码纹身上,手机一扫,出来的就是她的个人简介和拿奖作品,当然美照得放第一个,纹完她见人就让扫码,最好全世界都来瞻仰她的牛掰人生。

    这场面她喝多的时候经常梦,但也仅限梦了,真纹出来也太傻缺了。

    闻斯聿听她说完笑到咳嗽,说行,改天他去替她纹了,就纹手背上,方便给人扫码。

    纪嘉臻彻底来了兴趣,口无遮拦地说起了自己两年前的露水情缘。

    “我前年认识了一个日美混血,职业就是纹身师,两条大花臂,做.爱的时候撑在两侧特别性感,我当时差点就脑袋一热让他给我也纹一个了。”

    闻斯聿的笑在此刻止住,后牙一瞬间咬紧了,翻了个身,两人位置就这么对调了。

    “我说我想听了吗?”

    纪嘉臻弓腿挡他一下,打着哈欠说困了想睡觉了,完了眼睛还眯瞪两下,那架势真像困到极点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她还伸手关了灯,视线骤然黑暗,闻斯聿想找她算账都没法。

    躺了十多分钟,旁边人还真呼吸渐缓像入了梦乡,他越想越气,趴纪嘉臻肩膀边上问她:“明天几点起?”

    纪嘉臻将将入睡,抬手往旁边打一下,“九点……你好烦。”

    闻斯聿看了眼时间,说好,说明早叫她,让她安心睡。

    下一秒被子钻进点风,腿一片凉意,膝窝被架到肩膀上,酥麻的触感蔓延至全身。

    她像炎热夏日里,被人舔舐的雪糕,气温过高,融化成一滴一滴。

    纪嘉臻手背遮到唇前,试图堵住从喉底溢出的细碎声响,又在半梦半醒间呜呜咽咽地喊他名字。

    “闻斯聿……你真的好烦……”

    *

    雨雪已过,今天终于出了太阳,县城里的雪被清扫了,戈壁上还能看见一片白色。

    纪嘉臻睡醒就觉得手酸,在看见闻斯聿一脸餍足相后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就是在报复她说的那句话。

    赤裸裸的报复。

    韦義恺还算有点人性,在见到她时简单问了句身体如何,纪嘉臻只说是低血糖,没提水土不服这一点,不然这老头该觉得她娇气矫情了。

    上午的戏拍的还算顺利,是和其他演员的对手戏,没覃颌的戏份,所以他一点过才来片场。

    跟他同时间来的还有四辆车,车上人往下搬了一箱又一箱的东西,吆喝着说是纪嘉臻老师请大家的下午茶,一人两份,因为昨天耽误拍摄进度了还让大家担心一场,她心里过意不去。

    剧组工作人员全在喊谢谢纪老师,连庄延都来调侃她出手豪横,糖水甜食和暖胃鸡汤全准备了。

    纪嘉臻觉得挺懵,拉过陈鲤小声问她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陈鲤更惊讶,说姐这不是你准备的吗,声音差点让别人听见。

    还没聊出个什么,那边又快开拍了,覃颌找她对戏。

    怀揣着疑问在心里,纪嘉臻对戏对的心不在焉,覃颌今天也不知怎么的有点不在状态,偏偏要拍的这段还是吻戏,韦義恺对这部分要求很严,反反复复地NG重拍,一场很简单的吻戏硬是拍了近十遍才过,拍完纪嘉臻嘴唇都有些肿。

    覃颌来找她说不好意思,毕竟怎么说都是他占到便宜了。

    纪嘉臻刻意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嘴上说着没事,但眼神很防范,拍完去房车里漱了好几遍口,擦的唇周更加红肿。

    收工回酒店时纪嘉臻和往常一样上固定的车,陈鲤和她一起坐后排,跟她说下午茶的事儿,纪嘉臻的手机忽然收到一条微信。

    ——W:抬头。

    两个字让她心头一震,她抬头看车前窗,那边是一块儿空地,雾蒙蒙一片,一个人影都没有,她又看左右车窗,都是收拾仪器的工作人员,没有熟悉的身影。

    皱眉寻找时,她视线略过后视镜,没太在意,也没注意看,直到眼睛第二次路过那一块镜子,她猛然顿住。

    镜中,驾驶座上的人,正在看着她。

    戴着口罩,眼睛和她昨晚睡前对视的那双,一模一样。

    似笑非笑,很欠的模样。

    她寻找的功夫里,陈鲤已经把有关“下午茶是谁送的”的可能性列出一二三了。

    纪嘉臻轻拍下她肩膀,随口编了个理由:“我去有个事,先不回酒店了,你要不跟乐乐她们一车先回去。”

    陈鲤话被打断,人有点懵,但也只能说好。

    几乎是陈鲤下车关上门的一瞬间,车子发动,纪嘉臻紧盯着闻斯聿的背影,思考他是什么时候来片场的。

    县城本就小,拍摄地点又在城区边缘,他车速快,车很快就开到无人的荒野,在一片雪还没化完的空地上停下。

    闻斯聿从副驾驶下来,拉开后座的门,坐进来时带进了一股寒气,他慢条斯理地摘下口罩,眼睛看她嘴唇,抬手,拇指指腹碾过微微红肿的那一片。

    “昨晚才跟你说完,你怎么又亲别人啊,还亲那么多次,你要逼死我吗?”

    纪嘉臻想到覃颌那张脸,脾气上头了,翻身跨坐到他腿上,说是和他接吻,实际是又啃又咬,把下午在覃颌和韦義恺那儿受的气全撒他身上,咬的他唇角破了口,最后一巴掌拍到他肩上。

    “消气了?”

    消个屁的气,这巴掌打到那两人的脸上才算消气。

    “你以为我想亲。”

    闻斯聿手在她背后上下顺,“他第几次这样?”

    纪嘉臻从他腿上下来,跌坐到座椅上,“第一次吧。”

    她又补充一句:“不过你昨晚来我房间前他来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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