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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小爷让美人花旦给压了?!》 20-30(第14/18页)
知道为什么,当那个男孩儿提到去戍边的地方探望的时候,他们家商少爷突然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手里佛珠被他捏得隐隐作响,死死瞪着那男孩儿。
郑新伟赶紧伸出手,时刻准备着要把他家脱缰的少爷扯回来。
梁琳抱着胳膊:“干得事真不是人啊,给爷爷丢脸的玩意儿。”
“哇。”梁洗砚听完,再次鼓掌,他回头来挑着眼皮,戏谑看着那男孩儿,“这位,我也不知道怎么叫你,我给你推荐个地儿,你啊,出门左转,路口打车,跟师傅说去湖广会馆,进去以后撩开德云社的帘子,台上无论站的是谁你都给他踹下来,自个儿往那个台子后面一站,惊堂木一拍,然后跟底下观众说一段评书,那多绘声绘色啊,在这儿编故事屈才了。”
“我没编故事!洗砚哥!”男孩儿扬起脖子,整个人如同顽强的一株小白花,“你不承认我,可以,但我实打实跟过你,你戍边部队的番号、军营地址我都记得,我要是没去看过你,我能知道的那么清楚么?!”
梁洗砚一摊手:“那我只能说你提前调查过我有备而来啊,小伙子可以啊,不打没准备的仗,好习惯。”
“你”男孩儿气红了眼睛。
事情其实不大,圈儿里惹祸的二代多了去了,把姑娘搞大肚子的,把网红带回家胡闹的,屡见不鲜,梁季诚并不想多费心思,于是直接给梁洗砚定了罪。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他说。
商哲栋站在人群最末,郑新伟始终拦着他半个肩膀,拉住他不让他说话。
商世坤始终没有出声,不知道是不是看透了什么,原本是来解围的他决定静观其变。
身边跑过来一个人,大汗淋漓,商哲栋侧眼一看,竟然是金汛淼。
金汛淼一路跑过来,呼哧带喘,看着是来为梁洗砚两肋插刀的,只是他性格懦弱,看见这一圈的人,各个达官显贵,一下子气势先弱了半截,喊了声“四宝”就卡住了。
“闭上嘴,金汛淼。”会议室内,梁洗砚始终盯着那个控诉他的男孩儿,头都没回,“没你事儿,我自己解决,你敢说一句话我揍死你。”
商哲栋蹙起眉,知道梁洗砚的良苦用心,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哥们蹚浑水。
“所以——”梁洗砚慢腾腾从地上站起身,扫过一圈人,“你们都信他的话?”
张波说:“我倒是相信你啊,但是你看,他连你部队番号都能说出来,这还是很可信的呀,小梁爷,你听我一句劝,情感上大家都糊涂,你知错能改——”
张波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站起身来的梁洗砚一步一步,慵懒散漫却杀气十足地走到他面前,那双痞气的眼皮耷拉着,像看一个将死之人。
“你要干什么?”张波身边的狐朋狗友警惕地看着梁洗砚。
几个人就这么恐惧地盯着他,一齐咽下一口唾沫。
“怂样儿。”梁洗砚看着他们,抖着肩膀笑,眼睛却不带一丝温度。
他从裤兜里摸出烟盒,熟练地甩开盖子,咬出一根烟,低下头点燃了烟。
直到缭绕的白烟从他脸庞前飘起,屋里愣是没一个人敢说话。
“行。”梁洗砚把烟拿下来,呼出一口烟,笑意散漫,“这么傻逼的话既然你们都信了,那这一屋子简直是傻逼开会,我没话说,爱怎么怎么。”
张波很快笑起来:“这才对嘛,大家都是哥们儿,愿意给你个悔改的机会,这样,你们谈谈赔偿,这事儿就过去了,别伤了——”
他的笑容和他的话在一瞬间同时凝固。
梁洗砚咬着烟,在所有人反应不过来之前,抬起脚狠狠踹向张波的大腿骨。
几乎是瞬间,张波痛苦地向后倒去,陀螺一样摔倒在地。
“谁跟你是哥们儿。”梁洗砚从唇边拿下烟,单眼皮淡淡垂着,“您可真逗。”
第29章 第二十九折 你要干嘛 看起来好像想干……
直到张波痛苦倒地的那一刻, 在场所有人终于理解了,为什么说梁季诚家里这小儿子就是个十足的痞子,一身暴戾, 难管难驯。
敢在会议室里当着长辈的面,叼着烟就动手的,圈儿里二代里面也就这位爷了。
商哲栋听见身边的金汛淼小声喝彩:“漂亮四宝,踹死丫的, 太爽了。”
可是他看向梁洗砚孤立无援地背影, 看他那阴沉沉又灰淡淡的眸子, 知道这一脚并不是快意的报复,更像是走投无路, 狗急跳墙,被逼到绝境时一点点微末的反抗。
梁洗砚就像只被人抓住的兔子,逼急了,在笼子里咬了人的手一口,或许能咬出来一点儿血,但也就是那么一个小伤口而已, 他仍然要被抓走, 也仍然是只弱小的兔子。
报应很快就来, 梁季诚看见他这么胡闹,三步并两步, 仗着人多势众, 举起手来, 一巴掌狠狠抽在梁洗砚的右脸上。
很清脆的一声。
梁洗砚歪过头,眼神还是那个眼神,表情也依然是那个表情,眼皮都没眨一下, 只是那白净的右脸上很快高高肿起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这一巴掌是梁季诚恨到极致也好,还是逢场作戏也罢,反正,他这巴掌必须得挨,挨给在场的人看,挨给张波当报复,都有。
商哲栋在众人还在惊讶的余韵里,已经朝前去,郑新伟死命扯住他的胳膊,小声提醒:“小哲,老子训儿子天经地义,这个场面你是小辈,不能去!”
商世坤淡淡递来一道目光,尽是警告。
面子撑在这儿,梁季诚怒火上头,可这一巴掌打完,立马就后悔了,他迎头对上自己这私生子黑压压的眼珠那一刻,过去不少次的痛苦回忆泛起脑中。
梁洗砚的拳头快得谁都没看清,梁季诚心口一疼,身子向后飞去,一路跌跌撞撞,狠狠磕在会议桌边上,狼狈不堪低头咳嗽着,差点咳出血来,胸口火辣辣得疼。
“爸!”梁琳惊呼一声。
“还打吗?”梁洗砚笑得邪,抬手在自己下巴上一抹,“要不咱俩跟我出柜那回一样,再打一次?”
堂堂梁总面子里子丢了个完全,面目扭曲地瞪着他,
“懒得跟一帮蠢货多说,没什么事儿我就撤了。”梁洗砚咬着烟,双手插兜,晃了晃身子。
他目光冷沉地在张波身边一圈狐朋狗友中逡巡而过,冷笑一声:“这男的到底谁惹出来的,你们自己心里面门儿清,今儿既然有胆子来算计我,让我替你们背黑锅,回去以后就夹起尾巴藏好了,别让我摸着什么线索。”
“不然啊——”梁洗砚云淡风轻看了一眼张波,“下回也一样送一脚,但位置可就不一定是大腿骨了,直接断了您老儿孙福,也不是没有可能。”
“梁洗砚,你这个痞子无赖!”张波疼到现在,脑门上全是汗珠,才喊出一句话来。
梁季诚揉着心口,摆手:“全都散了,梁琳,去领着人谈谈赔偿,把人打发了,别闹大了叫外面知道。”
梁琳哦了一声,抱着胳膊翻白眼:“麻烦死了,梁洗砚什么时候能死啊,别来祸害我们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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