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让美人花旦给压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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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新伟。”商世坤看着手表,叫他,“梁季诚怎么没见到他来?”

    听见“梁季诚”三个字,窗边的商哲栋终于有了一丝反应,立刻抬眼望过来。

    郑新伟拿出秘书专业素养,回答:“梁总那边刚来电,说是上午临时有家事要处理,稍微晚些再来拜访,顺便,为表歉意,梁总还问我您是否方便和他一起吃顿晚饭,地点定在后海边,馥雅斋。”

    “什么家事?”商哲栋急着问出声,才反应过来他父亲没有回答之前,按照规矩,他是不能插话的。

    商世坤眼神轻扫,商哲栋颔首不言。

    “他梁季诚倒是天天有家事要处理。”商世坤拿过桌上文件,低头随意翻看,想了想又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更何况他家又有那么个不好管束的混小子,倒也不怪他,你跟他说,晚饭我可以去,毕竟我儿子住在梁实满老先生家里,这份面子还是要给的,就定在六点吧。”

    郑新伟看了一眼商哲栋,稍微措辞,还是把知道的都说了:“是,这回也是他家的私生子梁洗砚惹出来的祸事,应该是一时疏忽,惹了桃色事件,让人找上门来要说法了,这一上午,梁季诚都在公司处理这件事。”

    两颗木珠碰撞,声音来自商哲栋手中的那串佛珠。

    郑新伟垂下眼,那串佛珠是商哲栋的母亲去雍和宫给他特意开光求来的护身符,商哲栋一直戴在身边,自从他母亲去世后,更是干脆从不离身。

    多年观察,郑新伟知道,每逢商哲栋心底中焦虑烦闷担忧或是有什么举棋不定的时候,下意识触摸佛珠是他的习惯,好像这样,就能把焦虑外化舒缓。

    “现在的年轻人,声色犬马,烂透了。”商世坤并没有惊讶,只是淡声问商哲栋,“梁洗砚和你住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带不三不四的人回家吗,有没有影响到你?”

    “没有!”商哲栋喊出第一声,顿了顿,冷静了些说,“没有,他很好,洁身自好,社交圈层也干净。”

    商世坤冷笑一声:“洁身自好就不会让人闹到梁季诚面前了。”

    郑新伟说:“这次事情闹得还挺大,听说梁总也是生了大气,主要是不只他们家关起门来自己的事,听说瑾堂拍行家的公子张波也知情,所以一时间难以快速处理,梁季诚得找个体面的方式才下的来台,这才从上午闹到现在。”

    “父亲。”商哲栋终于向前一步,“我们现在去梁季诚的公司主动拜访吧,梁实满爷爷好心让我暂住,您本就该登门拜谢,今天主动去算是还了这份人情,现在两边正闹得凶,我们去正好能解围,递上台阶,大家都体面。”

    说着话,他薄唇抿起,左手将佛珠攥在手心。

    郑新伟知道,商哲栋正处于一个非常紧张的状态,紧张到这份情绪几乎难以压制。

    商世坤沉思片刻,最后点头:“也好,虽然我瞧不上梁季诚的做派,但北京城就这么大点,两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去一趟帮个忙解围倒也应该。”

    许久,佛珠上的小叶紫檀珠再次发出一声轻微的碰响。

    郑新伟看着他们家少爷那颗紧握佛珠到青筋暴起的手,慢慢的松开,最后才重新绕上手腕。

    *

    与此同时,梁季诚的办公室内。

    梁季诚得使劲抬起头来,才能勉强看见他儿子梁洗砚一张臭脸,这样让他觉得非常不爽,好似自己的地位就这样被身高蔑视,于是一拍桌子,喊道:“畜生东西,跪下!”

    梁洗砚还插着兜,斜着身子看他一眼,冷笑:“你让我跪你,不怕折寿啊,梁季诚,说起来咱俩也有日子没见了,是太久没动手,您忘了挨我揍的滋味了,又敢来找我麻烦了。”

    “我是你老子!”梁季诚恨不得伸出脚踹他。

    梁洗砚还是那么桀骜不驯蔑视着他,忽地扬唇一笑,他那薄眼皮抬起来,往窗外看了一眼日头的方向,朝着北面爷爷的方向,跪下了,肩膀是歪的,身子的斜的,吊儿郎当。

    梁洗砚懒洋洋抬眼,黑眼珠盯着梁季诚,唇边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小爷我不跪天不跪地,只跪我爷爷,梁季诚,你有多少胆子敢来受我的跪?”

    梁季诚当然不敢,给他几份胆子也不敢,梁洗砚看似跪着,那挑衅张狂的气势却生生压了他一头。

    从前梁洗砚是毛头小子的时候,随便他打,随便他骂;可自从他这儿子跑去内蒙古当过兵,一身腱子肉回来,配上那大高个子,梁季诚就是看他一眼都打怵。

    硬撑着,拿着个“老子”的身份压一头,才能勉强叫板。

    于是会议室里就出现了滑稽的一幕,老子让儿子跪,结果自己却不敢站到面前,只能在边儿上气得无能狂怒。

    “废物点心。”梁洗砚早料到似的笑起来,向后一倒,没骨头似的坐下,半点儿没把这一屋子人放在眼里,“就您内怂胆儿,还跟小爷摆上老子的谱,真逗。”

    虽然如此,整个会议室里,张波和男孩儿,梁季诚带着梁琳,还有不少张波身边跟着的二代们,连带着两边的秘书司机们,全都站立两侧,只有梁洗砚孤单一人被围在中央。

    商哲栋跟着商世坤走到会议室外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会议室两侧站立许许多多的人,他们千人千面,各有其态,脸上写满戏谑好奇鄙夷和嘲弄,一张张脸扭曲成一道道无形的利刃,朝着梁洗砚而去。

    而梁洗砚,像一座被他们隔开的孤岛,身后,身前,空无一人。

    几乎是立刻,商哲栋脑子一空,已经迈开步子朝他去,郑新伟吓得赶紧伸手拉住人,才将他的理智拉回一点点。

    “梁叔叔,跪不跪的,都是些虚的,梁洗砚和我从小就认识,我知道他心气儿高了点,性格莽了点儿,您也甭跟他一般见识,咱们还是解决问题吧。”张波站出来。

    “说得好啊!”梁洗砚耸肩一笑,竟然鼓起掌来,“张波,从小你这人就会演戏,每回大人一问,数你哭得快,瞧着最可怜,没想到三十上下,胖得跟头猪似的岁数,你还是这么会说场面话,人是你带来的,事是你闹起来的,现在又这儿装什么王八呢。”

    张波脸色发绿,朝着跟他来的男生说,“你自己说吧,一五一十说清楚,今天各家长辈都在,会给你做主的。”

    话音刚落,商哲栋就看见早上在四合院门口见到的那个男孩儿从张波身后怯怯地走出来,人还没说话,捂着脸坐在地上,先哭出两滴泪来。

    “各位叔叔伯伯们,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我从上大学开始就跟着洗砚哥,他原本答应的我好好的,让我跟着他恋爱相处,他供我上学,给我生活费。”男孩儿哭得颤抖,“就连他入伍的那两年,我都去过他戍边的地方好几次探望,那地方又冷又寒,我都一门心思奔着他去,就这么一心一意,结果谁知道——”

    他抽噎一下:“谁知道洗砚哥回北京以后,再也不跟我联系了,我四处找不到人,生活费又拮据,还好碰上张波哥,愿意领着我来找人。”

    一段话声泪俱下,郑新伟听着都有那么几分相信,他看着梁洗砚那桀骜不驯的背影,想起这位爷平时放荡不羁的生活作风,又早已出柜,这事情很像他能干出来的。

    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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