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15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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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起来像嘛!”陈弃也很委屈,“味道一模一样,猫猫前辈是不是做梦的时候,想起危响食堂的辣炒五仁月饼了?”

    ……辣炒五仁月饼又是哪个离谱的荒诞噩梦里的东西啊!

    瞪圆的灰眼睛里几乎具象化出了这一行字。

    所以在哨兵提出“不信你就亲自尝尝是不是这个味”的时候,也完全没有防备,紧皱着眉,揪着哨兵的衣领,带着匪夷所思的求证心态,主动仰头贴了上去。

    ……

    烤红薯。

    不是青红丝,也不是什么邪典一样的辣炒五仁月饼,是甜甜的、烫舌头的烤红薯。

    那种在外面的平民区买完,要揣在怀里一刻不停火速飞奔冲回来,非常小心翼翼才能完全保护好、不被督查发现的,带着一点焦香……仿佛刚从炭火里扒出来的滚烫烤红薯。

    哨兵变成了污染物,连味觉都丢了,自己也变得不人不草莓。

    居然还是在早就荒芜破碎的精神图景里用尽了办法,保存下来了一小块……热腾腾的,两个人挤在一起头碰着头吃过的烤红薯。

    愣了两秒的猫……被他的哨兵整个拢住。

    灰眼睛动了动,还没回过神,被黏糊糊、热腾腾淹没世界的,融化了的琥珀糖粘住裹牢。

    “想吃甜的……”

    野生哨兵得寸进尺,把脑袋又往猫肚子上拱了拱,哼哼唧唧地商量:“猫猫前辈,有没有甜一点的?比如「抱我」、「亲亲我」、「最喜欢在家养野人怀里睡觉……」”

    “没有。”沈不弃生硬地打断他的话,“早忘了。”

    话是这样说。

    陈弃立刻抬起头,脸上飞速露出那种完全是演出来的、异常夸张的“好沮丧好沮丧好沮丧”。

    退休向导的气息微微一滞,攥着衣领的手指松了几分,居然还是不争气地上当了:“……不会。”

    「不会了。」

    向导垂着睫毛,冷白纤细的小触手像是怕冷,又像是寻求温暖,悄无声息钻进哨兵的衣服里,贴着脊背肌肉的温热轮廓,轻轻磨蹭。

    慢慢地、一笔一划地写。

    「忘记了。」

    「想不起来了。」

    冰凉柔软的触感在滚烫上游走,笔画清晰,带着某种绝不认错、异常冷静固执的力道。

    ……说着想不起来做得倒是很熟练啊!!!

    陈弃像生吞了块烤红薯的炭,又想哭又想笑。

    “有别的办法……”陈弃压着胸腔里快要把心脏烤干、烧焦的火苗,哑声告诉他固执的向导,“有的,有的,笨猫,乖猫,有别的办法。”

    他轻轻抚摸绷紧的下颌线,指腹覆着嘴唇摩挲,可能过头了,猫一偏头就狠狠咬了他,咬在虎口上,尖锐地一疼。

    好猫,好猫。

    知道咬人而不是咬自己了……超级好猫。

    陈弃不停地夸他,表扬他,搜肠刮肚地用尽了自己会的所有高级词汇,虽然本来会的也不多。

    “不非得疼。”

    “我教你……小猫乖乖,把嘴张开。”

    他当然没指望死犟的猫听他的话。

    但没关系,哨兵力气大,他捧着僵硬的头颈,狠狠压住抿得泛白的唇,为了满足猫的愿望做出超凶的架势——紧接着就偷梁换柱,狂暴的毁灭在探入的瞬间,变成极致温存的、柔软的、滚烫的濡湿。

    陈弃其实一直觉得沈未明应该学点别的解压方式,比如一些更加亲密和放松的“合理发泄”……唉。

    唉。

    还是被教得太规矩、太懂事……太乖了。

    家养乖猫猫连这种暂时忘掉烦恼的小娱乐都不会,再不舒服,也只会笨拙地狠狠咬烂自己的尾巴。

    陈弃怜惜地用鼻尖轻碰,轻轻亲冰凉的灰眼睛,扒开窗户自己钻进来的流浪野人很会哦,过去一直只敢亲亲,不敢乱来而已。

    他捉住小猫。

    沈不弃的身体剧烈一颤,头颈后仰,战栗,剧烈的战栗,冷白纤细的斯文触手猝然蜷紧,在温热的小麦色上勒出红痕——

    作者有话说:[可怜][可怜][可怜]吃掉了,吃掉了!

    亲亲亲[可怜][红心][红心][红心]!!!

    第152章 「…混账…」

    ……糟糕。

    小猫发了大脾气。

    陈弃的精神图景差不多成了几千只小猫用来泄愤的猫抓板, 窸窸窣窣的刺痛感伴随着愤怒的咪咪喵喵窜过神经末梢……但问题好像也不算很大,反正精神图景本来就坏掉了。

    哨兵也坏掉了,是污染物。

    ——虽然是个要被控制、回收、销毁的污染物, 但另一方面,也是洗澡洗得绝对超干净的污染物。

    陈弃一边忙一边反复保证:“用了消毒水!里里外外全都用了!”

    他可是花了大力气洗澡的, 就连精神图景都奋力刷了几十遍,锃亮得发光,绝对干净, 可以尽情挠、用力咬、随便打滚……

    「闭嘴。」

    向导新雪一样松软冰凉的精神力和那双被弄湿的灰眼睛同时这么命令他。

    有人管的野生哨兵“嗯嗯”点头, 乖乖闭上嘴, 不说话的嘴还能用来做什么?

    当然是用来亲。

    沈不弃:“……”

    踹在胸口的力道微弱的、顽强地抵死顽抗了两下。当然踹不开强健温热的胸膛,也踹不开那些滚烫、濡湿、黏糊糊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吻,猫被小心翼翼地轻轻捧在胸口, 离心跳最近的地方。

    ——当然的吧。

    猫天生就要趴在人的胸口睡觉的。

    陈弃理直气壮给不懂行的猫猫前辈灌输他的歪理,不仅这样,还要人摸、要人哄, 温热粗糙的干燥触感轻柔碾过脊背, 灰色的瞳孔跟着战栗,冰层裂开蛛网似的细纹。

    向导不适地皱起眉, 这种即将暴露内心的预兆带来的不是解脱, 而是不安,像是站在薄薄的冰层之上。

    不安。

    ……不安。

    想要休息的疲倦掀起吞噬一切的不安,无意识的片刻放松,像是冰冷的长针,直接唤醒坠入冰海的窒息恐惧。

    灰眼睛猝然睁开,瞳孔失焦,急促地喘息, 冷汗淋漓,被反复抱紧和安抚。

    想要转开的脸被粗糙温柔的手指固定。

    “这次不一样。”陈弃柔声教他,“没关系的,猫猫前辈,这次……不会再有那个破烂喇叭了。”

    他当然说的不是小黄鸭喇叭——事实上陈弃现在还囤了几千个小黄鸭喇叭,如果猫猫前辈有兴趣,现在就能坠入嘎嘎嘎嘎的海洋。

    他说的是那个总是冰冷通知“立即集合”、“有紧急任务”的,像是缰绳一样死死拴住他的猫的破烂喇叭。

    陈弃想砸了它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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