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15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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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1章 他捉住小猫

    破烂坏布偶前辈瞪着冰凉的灰眼睛。

    小触手冷白纤细, 斯文过头,虽然抽得很响,卷在哨兵烫得冒烟的后颈上, 气势十足“啪”的一声……但还是没能把死皮赖脸的破烂坏哨兵抽开。

    “就不。”陈弃含混地嘟囔,沙哑柔和, 近于呢喃,热气喷在冰凉耳畔,“就不就不。”

    他甚至还把背部肌肉也全刻意放松了, 好让小触手尽情抽着过瘾, 还能保证不疼——唯一的一条比较倒霉、位置稍偏、抽到绷紧肌肉部分的小触手吃痛, 甩了甩软软的触手尖,不高兴地试图溜走,却被他精准地反手握在掌心。

    哨兵的手掌很大, 粗糙有力,掌心布满了茧和细微伤疤。

    有这一层微弱的阻隔,就没那么烫, 体内几乎要灼烧起来的热意也变得温暖、柔和。

    他学会了克制, 不再攥紧,哄劝一般松松拢着:“好, 好, 对,好乖……”

    他轻轻握着那条光滑柔软的小触手,像捧着一只稍微受惊就会逃跑的小猫。

    粗糙的掌心摩挲,触感鲜明得战栗,沿着几乎是外化神经末梢的触手灌进精神核心。

    冷灰色的瞳孔收缩躁动。

    「……不喜欢。」

    来自向导意念深处的“声音”以具象化浮现:「松手,别碰缝合线。」

    他试图推开那只放肆的手——陈弃得寸进尺,轻声呢喃着哄猫才用的愚蠢口令, 小心翼翼检查他身上那些草率的缝合痕迹,呵气烘暖了指尖,轻轻摩挲,拙劣掩饰可笑的颤抖。

    向导不喜欢,已经不喜欢了,这些根本不重要,只要有疼痛就够了。

    疼痛是惩戒、是日常、是食物。

    是存在的证明。

    “就碰。”陈弃的嗓子也是抖的,沙哑到几乎发涩,但语气还是不听话又厚脸皮的坏哨兵,“就碰就碰,破烂坏布偶前辈要挠我吗?”

    沈未明:“……”

    「换个称呼。」向导命令,「难听。」

    迟了好几秒,下个意念气泡才不情不愿、退而求其次地勉强挤出来:「我没有……禁止你叫‘猫猫前辈’。」

    陈弃从善如流:“破烂猫猫坏布偶前辈”。

    小触手忍无可忍地噼里啪啦暴风雨一样狂抽他。

    陈弃轻轻咧了下嘴,忍不住笑了,用额头亲昵地蹭着苍白冰凉的额头,呼吸交融,很好,很好,是有精神瞪他、炸毛、狂挠人的好猫。

    于是变本加厉。

    这次是亲吻,滚热的唇代替了无用的手指,温热潮湿的气息小心翼翼地吹过冰凉苍白的皮肤,轻微的水声,唾液濡湿暗红的旧伤,压力柔软而轻微。

    沈不弃仰着头,喉核无声滚动。

    他抓着哨兵那些修剪得过短的扎手发茬,剪太短了,抓不住,该罚。他把这颗脑袋用力向下按,脖子和肩膀都太有劲了,按了两次,居然按不动,该罚,该罚,该罚。

    更多纤细、冰冷的精神触手从未知处探出,缠绕上陈弃的胸肋,手臂,甚至血管随脉搏鼓张的脖颈。

    它们柔软冰凉,光滑而……带着某种致命诱惑,它们贴着哨兵过分敏感的皮肤缓慢游动,像是苍白而冰冷的小蛇,吐出鲜红的信子。

    「用力。」

    「折断它,捏碎它。」

    「想要我……回应的话。」

    冷静漠然的灰色眼瞳径直烙进精神图景,陈弃的呼吸几乎变成了某种火山硫磺般的灼烧气流,绝望地冲过肺叶,淌过喉咙。

    他的瞳孔收缩成纯粹的兽类,抓住触手的左手无意识地缓缓发力攥实——不到一秒。

    猫响了一声。

    那力道就骤然放开,陈弃慌乱地揉那根其实并没折断、并没碎掉,根本连一点痕迹也没有的瑟瑟发抖的小触手,拿嘴唇不停蹭,贴在脸上道歉。

    什么嘛。

    什么嘛什么嘛。

    装得那么像……不还是怕疼的猫。

    陈弃收紧手臂,紧紧闭了几次眼睛,温柔地擦拭掉那些混进精神图景、催促他侵略和毁灭的向导指令,像收拾恶劣猫咪胡乱踩出的爪印。

    “……猫猫前辈。”

    哨兵的嗓子哑得要命,带着劫后余生的剧烈疼痛:“在外面……学了好多新东西啊……”

    「啊。」沈不弃垂着睫毛,手指漫不经心地玩他的耳朵,一下一下地捏,「狗血部,专门捉弄人,很好玩的。」

    “……还会骗人……”

    陈弃仿佛是自顾自地低声说下去:“根本……不是捉弄人,一个猫跑去给人家赚KPI,心又软,天天忙得要死,把自己累得舔毛都没力气了……”

    灰色的瞳孔收缩了下,哨兵的衣领被用力捏住,揪起:「谁和你说的?」

    陈弃也像模像样地“哼”了一声,把脸埋进向导的颈窝。

    不说不说就不说,除非猫也说实话,然后变成乖猫,让他摸,让他抱,让他搂在怀里一点点喂小甜红草莓,哄成软乎乎的棉花糖,再好好好睡一觉。

    沈不弃对这种幼稚的条件嗤之以鼻,抬腿尝试踹他胸口。

    这一下反而让哨兵熟悉到低头苦涩又幸福地笑出声,陈弃深吸了口气,看着那些还冷冰冰胁迫、命令,已经化作刀刃的,固执悬停在喉咙附近的实质指令。

    啊呜。

    沈不弃错愕地坐直,覆了层薄冰的灰色瞳孔都震得颤了颤:“?”

    「喂!」向导的精神触手猛地扯住哨兵的衣领,「吐出来!」

    这是最阴暗冰冷的情绪具象化,是常年因为理智约束的深埋的、令自身都厌恶的执念。

    怎么吃了?!

    怎么看见什么都吃?!?

    早已经退休的万能向导忽然条件反射地手里很空,很想拽紧某根不存在的绳子,然后把嘴套糊到这张什么都敢吃的嘴上。

    陈弃居然还像嚼糖豆一样吃得狼吞虎咽。

    触手试图把哨兵的嘴扒开,但陈弃反而嚼得更快、吞得更快:“没事没事!好吃!甜的!就是有点凉!冻……呃,冻牙!”

    他口齿不清地飞快汇报,像过去替沈未明品鉴新口味的能量棒:“啊……这个有点苦,我知道了,肯定是在骂我‘蠢货’。嘶,里面是酸溜溜的……呜哇好辣!猫猫前辈,这个是不是‘烦死了’的意思?”

    沈不弃:“……”

    烦死了烦死了。

    陈弃还品尝得津津有味,因为哨兵过于好的牙口,甚至嚼得咯嘣作响:“唔……味道不错,这个像陈皮话梅糖!这个像青红丝,诶这个扎嘴……嘶,不愧是猫猫前辈……潜台词都这么铿锵有力……”

    沈不弃实在听不下去,又扯了扯他的领子,始终没什么波动的灰眼睛里难得透出真实的恼火:“怎么会有青红丝??”

    他最讨厌五仁月饼。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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