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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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靳雪至好。

    迟灼抱着他的猫好好算账,因为靳雪至,他摆脱了酒精的荼毒,重新振作,一头扎进健身房。

    靳雪至给了他好身体。

    第二个生日靳雪至最本事,喝成醉鬼,跟人打架,还来偷窥他,还摸走了他的钱包。

    迟灼摸着靳雪至眉骨上因为根本没处理,落下来的浅浅疤痕。

    他像一个失去理智无脑溺爱自家好猫的人类,一边心疼地轻轻吹那个泛白的小疤,一边理直气壮地宣布——靳雪至好,靳雪至当然好,受伤了都知道回家要摸。

    靳雪至没钱了就知道回来叼走他的钱包。

    野猫知道吗?

    迟灼承认那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也像个偷窥狂那样,暗戳戳各种收集靳雪至的私照、抓拍。

    他发现靳雪至用他的钱新买了一件漂亮的黑色大衣。

    他高兴坏了,趁着没人注意,立马飙车过去买了件同款,美滋滋塞进衣柜最深处。

    所以靳雪至好。

    听见了吗,迟灼对着贝壳和螃蟹宣布,他抓起一把湿漉漉的沙子,逼它们同意,靳雪至好。

    靳雪至给了他三个月的好心情。

    第三个生日,赶得不巧。

    靳雪至必须出席一次重要的电视直播会议……没有时间。

    迟灼明白,迟灼理解,迟灼把办公室牢牢反锁,拉上窗帘,一边开一个国际会议,一边分心看那个枯燥到极点的议案辩论直播。

    他的猫穿着那身雪白的不染纤尘的冰冷制服。

    靳雪至那段时间都太忙了,忙得分身乏术,瘦得很明显,眼下也泛青,但幸好人看起来还很精神。

    还能灵活地躲开法院那些老古板辩吵不过、恼羞成怒,劈头盖脸砸过来的厚厚一大本法条。

    可恨。

    靳雪至的镜头太少了!

    迟灼在心里痛骂分不清重点的导播,在冗长的官样文章里烦躁地不停敲打桌面。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习惯,手指叩击实木桌面的力道越来越重,直到电话突兀地打进来。

    前台收到一个相当劣质的色素草莓奶油夹心派。

    外卖员送来的。

    又甜又腻,香精味重到呛死人,但不得不承认翻糖做得不错,颜色实在非常漂亮,那些粉红色的糖霜,只是看上一眼就让人心情不错……足以哄骗一只喜欢漂亮小东西的笨猫。

    “还有……一束花?”前台迟疑着汇报,“呃,应该……”

    如果拿胶带潦草捆起来的、不比三根手指拢在一起大多少的废纸裹野花也能被汇报成“一束花”的话。

    废话,废话,废话。

    当然能!

    迟灼从椅子上弹起来,“唰”地拽开窗帘,阳光火速灌满房间,他笑容满面地解释自己收到了花和蛋糕,尽量不那么像一只胡乱开屏的孔雀。

    他在三秒内结束了那个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东西的国际视频会议。

    他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端坐在办公桌前,拿二十倍放大镜好好研究他的蛋糕和花。

    订餐人匿名了。

    先送到了某个被涂黑划掉的地点,然后又多此一举、不嫌费事地叫了跑腿,和那个“花束”一起送来的。

    熟练的躲避追踪的老手段。

    是预订单。

    订单的地址写着迟灼的办公大楼。

    心思缜密的大检察官大概还在那里暗自得意,以为那天迟董的办公楼会被定制蛋糕和庆祝贺卡淹没,在堆积如山的生日礼物里,一个小小的草莓派绝不可能暴露。

    哈!

    迟灼悻悻地扯了下嘴角,没想到吧,靳雪至,他也早就把自己搞得人厌狗嫌、敬而远之。

    就算真有什么人有心巴结,也不可能敢在这天触他的霉头。

    偌大的前台孤零零摆着一个草莓派,盒子的纸托夹层里藏着张“混蛋蠢迟灼生日高兴(划掉)高兴(划掉)高兴”的皱巴巴小纸条。

    还随手画了只很不高兴的猫。

    迟灼笑得前仰后合。

    靳雪至一定以为他不可能检查纸托、甚至连整个草莓派都会被冷酷地直接丢掉是不是?

    迟灼绕着这只机关算尽太聪明的猫得意洋洋宣布,他全吃了。

    全吃了。

    一口都没给靳雪至留。

    他还给自己找了几瓶烈酒,就着直播里靳雪至冰凉的、落雪一样的冷静漠然宣判声,喝水一样灌下去,他可能是喝多了,不小心把纸托也吃了,嚼到一半就发现了靳大检察官的秘密。

    迟灼大声嘲笑靳雪至,他笑得前仰后合,喘不过气,肚子疼。

    笑到眼睛漏水。

    他模模糊糊看到靳雪至,瘦了那么多,更不近人情了,更孤僻了,更像一把伤人伤己的剑了……坐在某个漏风的安全屋里,拿膝盖垫着,气急败坏写一张纸条。

    不情不愿又规规矩矩地祝他生日高兴。

    又不甘心,靳雪至不高兴,迟灼凭什么高兴?划掉。

    划掉了又心软,靳雪至已经不高兴了,让迟灼高兴吧,软心肠的猫和老天商量好,再一笔一划写上。

    写着写着又忽然生气,迟灼凭什么都不给他过生日,虽然靳雪至也不知道自己生日是哪天,但抛开这一点不谈,迟灼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划掉划掉。

    又心软。

    再写上……

    迟灼太了解靳雪至,只靠脑补,也能自己给自己脑补得心满意足。

    他醉醺醺亲那个屏幕,又冷又硬,不好亲,又去亲那几朵野花,居然有刺埋伏,把他的嘴扎肿了。

    迟董不满意。

    酒精上头的大脑忽然冒出个绝顶聪明的主意:去云顶开个六位数的房!

    就这么干!开个房,然后给靳雪至发那种乱七八糟的匿名暧昧约炮短信,好好欺负这只坏猫……恐怖的是他真这么干了。

    醒了酒的迟灼呆坐着,面如死灰,盯着自己的手机。

    天塌得明明白白。

    他盯着手机里显示“已送达”的消息提醒,抓着头发,徒劳地渴望这时候来一道雷,或者举着铁锹的靳雪至也行,把他的天灵盖劈开。

    ……他用去自首吗。

    什么罪名啊,恶意勾引联邦公职人员吗。

    自首找谁。

    找靳雪至吗??

    这个绝顶恐怖的念头让迟灼失魂落魄,一整个下午都像个幽灵一样在自己的大楼里飘来荡去。

    深夜。

    迟董终于下定了决心。

    云巅天际,那个豪华的六位数云顶套房里,迟灼穿了最好的西装、打了最喜欢的(靳雪至送的)格子领带,坐得老老实实,两只手放在膝盖上。

    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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