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金笼: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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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地方度日。

    宋濯不必开口,也知她在想什么。

    他缓缓俯身,去寻了那小巧的耳珠。

    见她眼睫微湿,他愣了一下,微哑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低沉,“是在哭正妻之位没了,还是在哭不能与宋澜白首?”

    柳惜瑶咬着唇不让自己回答。

    宋濯静静地看着她,片刻后,再度俯身。

    他有的是法子让她开口。

    他从耳珠寻去脸颊,让那温湿的泪珠染在唇上,一点点又朝下寻去,吻在了她微颤的唇瓣上。

    两人像是在做无声的抵抗,她越是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他越是倾尽全力,用那各种花样。

    柳惜瑶早就发觉了,这兄弟二人,宋澜看似身为武将,杀伐果决,令人胆寒,但其实在这些事情上,他向来小心翼翼,会哄她,也会怕没个轻重让她疼了,她若是稍有些吃痛,他便会立即停下。

    可宋濯却是截然相反,他看似温文尔雅,举手投足端方有礼,可一经此事上,便宛如换了个心性,不仅不会停下,甚至连那软言相哄也未曾有过。

    不过,他似乎极为擅长此事,不必开口询问,从柳惜瑶随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会清楚整个进程到了何种地步。

    就比如此刻,他知道她快要忍不住了,便带着几分蛊惑地与她道:“我教过你,到了此时可以如何?”

    她知道他想要她开口求他,她今日心头气堵,才不会随了他的愿。

    柳惜瑶咬着唇,倏地一下别过脸去。

    见她态度坚决,宋濯不由低笑了声,“瑶儿愈发坚韧了。”

    话落,他再次俯身。

    “还不松口?”那啜饮声与他略带含糊的沉哑之声从床尾传来,已是开始呜呜咽咽之人却依旧没有开口,宋濯无奈,然唇角笑意却是更深。

    “初春的莲子最为清火,尤其是在那羹汤之中。”他夹起细细品味,反反复复,不舍咽下,直到那莲子彻底要在口中化开之时,她终于还是服了软,她开始求他,软着语调喊他表兄。

    “晚了。”宋濯淡淡丢下两个字,听着她呜咽求饶,说她错了,错了还不行么……

    可是软话说尽也无用,她索性怪责他,可越是怪责,越是难捱,到了最后,她话不成调,也不知到底在说何事,总归那神情与模样,皆入了宋濯眼中,不管她说的是何,也已不算重要,他知道她沉浸其中便是。

    最后,这一宿自是没能安眠,闹到深更半夜,又是洗漱,又是清理更换,不过在此事上,宋濯向来很有耐心,喜欢亲力亲为,不必柳惜瑶费任何心思。

    哪怕是到了净房,他也要事事管着。

    柳惜瑶一想起方才他在上首的那些行径,还有那好似从水中捞起的床褥,她便心中有气,没有给他好脸色,“你出去收拾床榻,我又不似在华州时没有力气,用不到你。”

    “好,那你自己来。”宋濯难得答应的这般爽快。

    柳惜瑶还觉得稀奇,才知这人脸皮如此厚,竟没有出去,而是拿了椅子就坐在她身侧,面色从容又温润地看着她,“缘何不动了,若是怕累,我便来帮你。”

    柳惜瑶羞恼地将帕巾朝他面前丢。

    他抬手接住了帕巾,可那帕巾甩来的水,却是湿了他里衣,“唔……看来还得再洗一次了。”

    桶中的柳惜瑶下意识朝后缩去,“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便是不睡,我也要睡的。”

    宋濯语气淡然,面如谪仙,好似不染一丝凡尘琐事,但却缓缓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褪下了最后那件衣衫,用那温润的嗓音道:“我衣衫被水溅湿,想重新擦洗一番而已,瑶儿是想到了何事,为何耳根这般红?”

    他说着,已是提步朝她走来,舀了一瓢桶中温水,缓缓仰头从脖颈朝下浇去,“瑶儿不是困了么,为何盯着我看,却不洗漱?”

    柳惜瑶咬着唇慌忙别开目光,不再看他,硬着头皮赶忙洗漱。

    宋濯却是不紧不慢,从头至尾细细地瞧着她。

    “你……你、你别看我。”柳惜瑶余光扫到他这般,脸颊再度涨得通红。

    宋濯却说得直白,“我又未曾遮掩,若觉不够公允,你也抬眼便是。”

    柳惜瑶再一次觉得宋濯在这种事情上,无耻至极。

    到了第二日午膳时,宋濯难得没有下山,而是与柳惜瑶一道用膳。

    “你不用备考吗?”柳惜瑶觉得奇怪。

    宋濯朝她看了一眼,眉眼间是浅浅笑意,“你以为……我这些日子去城中是为了备考?”

    柳惜瑶蹙眉,“再过几日不是就要关试了吗?”

    宋濯道:“的确,不过我是在忙旁的事。”

    此番他只需能入翰林院便是,不必过分准备。

    柳惜瑶不想知道他在忙什么,生怕他又随口就说出什么机密,赶忙岔开话题,“避子汤呢?你我昨晚那般……是、是要喝避子汤的。”

    “我知道。”宋濯搁下筷子,擦着唇角朝她看来,“为何不生?”

    柳惜瑶也没了胃口,她鼻根微酸,垂眼低道:“不公平……对你日后的妻妾,皆不公平。”

    她想说对她自己也不公平,但与宋濯说这些没有意义,他若当真在意她,如何会让她落到如此地步。

    “瑶儿,你想多了。”宋濯道。

    柳惜瑶深吸一口气,抬眼朝他看来,“即便不提那些,我也不会生的,我身子不好,我经不起生子的折腾,我怕我若是生子,

    就没命再与你折腾了。”

    “不会。”宋濯道。

    “你不给我避子汤,我就自己想办法,我若是此番怀了,必会有千万个法子弄掉。”她语气虽轻,但明显在此事上不会有半分退让,话落,那双眸也已是起了水雾。

    宋濯似有些无奈,“我是说,不会怀子,做完行至最后,我未曾留内。”

    “啊?”柳惜瑶好似没有理解他话中之意。

    “瑶儿可是神魂荡出,未曾感觉到?”宋濯用那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让人头皮发麻的话。

    柳惜瑶顿时心头一紧,赶忙朝门外看去,见门外檐下并未有人,心底稍微松些,又开始回想昨晚的事。

    见她怔懵着出了神,宋濯又是一声微叹,拿起帕子在那湿润的眼睫处轻轻擦拭着,缓声道:“我比你想的,更懂你些,安心罢,我不会叫你伤到的。”

    “瑶儿。”他温声唤着她,垂首与她十指相握,“他能给你的,我亦是可以,且方方面面,皆会比他更好。”

    人不能在一个坑里摔两次。

    柳惜瑶不信他,但还是配合地“嗯”了一声。

    总之再过两日,她便要离开这地方。

    外面即便是赌,步步艰险,也比在这看似安稳,对她却如同深渊一样的地方苟活。

    第75章 金乱了心智

    宋濯在山中闲了一日,第二日晨起后就没了踪影。

    柳惜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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