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金笼: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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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这个月就回老家。”

    安安心头莫名空了一下。

    王宪道:“虽然我们就认识了几日,可在我心目中,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唯一没有骂过我,或是笑话过我的人,你是好人。”

    他说着,拿出一个玉镯朝安安递去,“这个镯子对我很重要,是我娘的嫁妆,我想把她送给你,你一定要收着。”

    安安辨不出这镯子是好是坏,可一听他这样说,哪里肯收,“既是这样贵重,你自己留着啊,别给我。”

    王宪脸上笑意更深,不由分说直接抬起她手腕,就将镯子套了进去。

    “还有,这个月内,趁我还没走,你若有什么想吃的,只管好似我,只要咱们灶房有的,我都能给寻到!”王宪说罢,起身便回了灶房。

    安安一面唤他,一面去摘那镯子,不由觉得奇怪,怎么戴起来呲溜一下就进去了,摘却如何都摘不下。

    等她再次抬眼时,周围哪里还有王宪的踪影。

    “这是好事啊!简直是天赐良机!”回到梅苑,安安将此事道出,秀兰兴奋地直说好,“娘子!赶在王宪月底离开之前,若要下山采买,咱们正好与他一道离开,总归他都要走,临走前稍咱们一趟,也不望咱们安安宽慰他这么久了。”

    安安脸颊莫名有些发热,想要辩驳两句,又不知如何与秀兰说,她垂眼抹着袖中的玉镯,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没有将这镯子的事道出。

    “若他真的愿意帮忙,那是极好不过了,四月初京中关试,他定也会忙得不可开交。”柳惜瑶觉得,她与前程相比,宋濯一定会选前程,所以趁快要关试时逃跑,宋濯便是想寻,也未必能抽的开身。

    商议至此,便只剩下最为关键的一环,还是王宪的意思。

    这个任务又落在了安安身上。

    又是几日过去,安安碰到了王宪。

    王宪给她拿来京中的糕点,是他攒钱特意去最后名的那家给她买的。

    安安平日里会迫不及待打开来吃,今日看着却吃不下去。

    “怎么不吃呢?”王宪疑惑道。

    安安扁扁嘴,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为何心里头有些涩涩的苦味。

    见她不说话,王宪便猜测道:“是因为你家娘子吗?”

    安安抬眼朝他看。

    王宪点点头,“看来是的,其实我听出来了,你那个故事里的小娘子,是你家娘子对吗?”

    安安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王宪嘿嘿一笑,朝她眨眨眼睛,“咱俩一样,都不傻,只是没那么聪明罢了。”

    安安咬唇默了片刻,吞吞吐吐问他,“那……那你……愿不愿意……”

    “当然愿意。”王宪笑了笑,掩唇凑到她耳旁,“反正他们不是好人,总是欺负我,我才不愿意他们过得自在,等咱们一离开,公子怪罪下来时,有他们好受的,反正那时我们已经走了,就让他们折腾去吧!”

    王宪说罢,高兴地打开油纸包,拿出一块糕点递给安安,“安安,你们离开后,要去哪里呀,要不然随我去豫州吧,豫州可好了,我们在豫州开个毕罗铺子,我做的樱桃毕罗可好吃了……”

    当安安把这些话带回梅苑时,秀兰又是当即叫好。

    柳惜瑶却总觉得心里隐隐发慌,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

    安安却一味摆手朝她保证,那王宪是好人,绝对是好人。

    见柳惜瑶还是心头不安,秀兰“哎呀”一声,凑到柳惜瑶身侧,故意没叫安安听到,只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与她耳语,“咱们先出去再说,娘子是没见过那王宪,他连弱冠都未至,就是个十六七的少年,那小身板子,只要咱们出去了,我立马就能给他撂翻,到时候他怕咱们还来不及。”

    安安不知两人在说什么,有些心急地凑了过去,“你们说什么呢,又不告诉我?”

    “我是劝娘子呢。”秀兰坐起身,继续压着声与柳惜瑶道,“娘子,秀兰还是那句话,你想逃,我陪你,你想留,我也陪你,可你一定要想清楚了。”

    三人都忧心有人暗中盯她们,每次谈及这些事时,都会在桌上烹茶,那沸水的声音,还有秀兰故意发出的一些声响,来遮几人的话音。

    她故意将壶提得高高,往下一面倒水,一面又压声道:“你若要出去,外间一切都是未知,我们无依无靠,说白了每一步都是在‘赌’,你若想求安稳,那咱就不跑了。”

    柳惜瑶默了片刻,最后抬眼道:“好,就按你说得做。”

    正如柳惜瑶想的那般,越是接近关试,宋濯便越忙,这几日连晚膳都已是没工夫与柳惜瑶一道用。

    今晚柳惜瑶已是洗漱过后,正要上榻休息,宋濯才回了梅苑。

    他今日好似饮了酒,颊边带着丝温红,身上也透着淡淡的酒气。

    柳惜瑶坐在榻边,看着他褪去外衫进了净房。

    原本是不想理会的,他在外如何

    都与她无关,可一想到从前听闻,京中诸多达官显贵,皆好去那坊肆中饮酒作乐,还有女子环绕身侧,更有的连男子也不放过,柳惜瑶忽然心口有些发闷。

    她坐在榻边,一想到宋濯与旁人有过亲近后,夜里还要朝她贴近,便会莫名泛起阵阵恶心。

    也不知她这到底是怎么了,最后竟当真鬼使神差下了榻。

    宋濯洗漱的动作很快,待他出来时,便看见柳惜瑶一手端着灯,一手拉起他衣衫,猫着腰立在衣架前。

    “在看什么?”

    宋濯温润的声音从身后骤然响起。

    柳惜瑶手臂一抖,那盏灯差点就点了面前衣衫,幸得宋濯立即出手将其扶住。

    “啊……是、是我觉得奇怪,为何表兄衣衫上会有这个?”柳惜瑶在这衣衫上,没有闻到任何香料的味道,除了淡淡的酒香,便是有几根橙黄的毛发。

    她捏起一根,拿给宋濯看。

    宋濯只看了一眼,那眉心便微微蹙起,“这是猫的。”

    柳惜瑶自然认得猫毛,可她疑惑的是宋濯不是不喜欢猫,怎么会沾上猫毛。

    宋濯将那衣衫取下,推门交给了外面的仆役,随后又去了净房洗手,待彻底忙完,才与柳惜瑶解释,他今日是见了宋澜。

    宋澜在京中置办了一处府邸,又将两个孩子与赤虎全部接来了京中。

    今日邀宋濯一聚,兄弟二人略饮了些酒,主要还是询问柳惜瑶的消息。

    原本知道宋濯不喜欢猫,宋澜便叫人将猫抱了出去,却没想还是沾了些在他身后。

    “赤虎……还好吗?”柳惜瑶躺在床榻里侧,背对着宋濯,轻声问它。

    “未曾细看,但似乎是比在你身前养的时候,胖了许多。”宋濯也上了床榻,却未躺下,而是望着柳惜瑶的背影道。

    柳惜瑶鼻子酸酸的,她已是在心底不住告诉自己,不要在去想了,过去便过去了,可还是忍不住会想,若是没有宋濯横叉一手,她也会住在那府中,名正言顺做那主母,而非此刻缩在这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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