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但哭包!: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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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给你剃毛

    ◎“刚刚你要做什么?”“给你剃毛。”◎

    贺殊也是对自己无语了,这种时候了脑子里竟然能冒出歌词来!

    冒个一句也就算了,还一句接一句地跟上了!

    她甚至忍不住想跟着脑子里的旋律哼哼两句。

    但也真不能怪她搞抽象。

    就像有的人紧张会手抖,有的人紧张会干呕,她这个一紧张就想唱歌的毛病只能说小众了点,但也不算稀有。

    况且她这个紧张还不是普通的紧张,是带着强烈羞耻感的紧张!

    简直难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谁来干干这事就知道了,这是一个拥有羞耻心的人能干的了的事吗?!

    贺殊赶紧用力咬住了口腔内壁,强迫自己驱散脑海里的旋律,别真跟个神经病一样在这个时候唱起歌来!

    眼泪汹涌地往下掉,大雨滂沱一般,很快的,那遮盖青青草原的布料上都晕湿了一大块,隐隐露出下面充满生命力的萋萋芳草

    救命!有没有人能来救救她?这要怎么办啊?!

    她完全没经验啊!别说给别人了,她都没给自己修理过这种地方!

    这些‘草’它难不难处理啊,和眉毛一样轻轻一刮就掉吗?

    还是跟猪毛似的要用力。

    用力了会不会痛啊?

    是湿润点好刮,还是干燥点好处理?

    谁来告诉她一下啊!

    贺殊死死捏住了那被她拧巴成了根绳子的内裤边沿,拽的太用力了还生生把一个普通内裤给搞出了点比基尼的样子。

    与此同时,脑海里早就响过一次的电子音,正式进入了倒计时!

    贺殊的眼泪倾盆而下,在要命和要脸间,选择了‘要不就试试‘。

    就当自己是个理发师,理哪里不是理,不不不,更贴切的应该是宠物美容师!

    贺殊想起来了,之前她带牵牵去宠物店洗澡,等的时候看见过美容师给柯基修屁股毛。

    修的还是个爱心的形状!老可爱了!

    要不就当人是柯基,当这是柯基屁股?

    没得选了,就柯基了。

    可是哪有这么长腿的柯基啊!

    贺殊的心里暗示一秒破功,就在这时,脑海里猝然亮起了赤红色的灯条,那要命的电子音陡然尖锐!

    最后三秒倒计时!

    【3】

    算了,当割草吧!

    【2】

    春风吹又生的草!

    【1】

    剃了又不是不长了!

    贺殊捏紧了被卷成了跟绳样的内裤边沿,在倒计时响起【0】的同时,一个用力!

    世界安静了!

    贺殊眼睁睁看着她的一双手被反剪到了身后,和腿铐在了一起!

    她恍恍惚惚转回过身,就对上了一双熟悉的淡紫色眼眸。

    脑海里像是经历了一场海啸,就算浪潮退去看起来风平浪静了,也失去了原本的活力。

    贺殊有点转不动脑,眨了眨眼,静止在眼眶里的眼泪顺势掉落。

    眼泪划过下颌时,一只手挡住了它下落的去路,把它困在了那皙白的手和她坚硬的下颌线之间。

    贺殊被狠狠卡住下颌捏住了脸!

    真的是狠狠的,那力度大的像要捏碎她的下颌骨,脸被捏得一整个皱起,一张嘴撅得跟个小鸡一样,完全说不了话!

    也就在这时,贺殊混乱的脑子才开始了转动!

    岑千亦!

    她掐住了她!她竟然挣脱了手铐,她竟然能挣脱手铐!

    她还在一个眨眼间,就把她给反铐住了!

    贺殊哭红了的眼里写满惊恐不是,她刚刚是瞎喊的!她不是真的想死!不是真的想要岑千亦起来杀了她!

    贺殊在这一刻才知道,比起脸,她更爱命!

    命只有一条,可脸,她想丢就能丢!

    眼泪哐哐掉,贺殊挣扎着想要自救,喉咙上的手扣得更紧了,原本在身下的人抽出了腿,坐直了身子,她也被迫抬起了头。

    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离得太近了,贺殊有种感觉对方只要眨眨眼,那长长的睫毛就能扫到她的局促感。

    第一次离得那么近的看这双淡紫色的眼眸,水雾蒙蒙,好像清晨里绽放在花园角落里的一朵小紫花,美的很孤独。

    一只温热的手贴上了眼角,擦掉了她的眼泪。

    视线里的水雾散去。

    “看着我。”

    一声低吟随着散去的水雾清晰响起,贺殊眼球一个颤动,这声音像是也沾上了一点水汽,进入耳朵里时一阵凉意。

    “岑——”

    贺殊看着那双眼睛,含糊地想要呼喊对方,想要求饶,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上这眼睛的瞬间,她的眼球不自觉颤动了起来,眼里莫名多了个蚊香圈不停的在转圈。

    速度很快,快到贺殊到嘴边的名字都没喊完,她就忘了她要做什么

    岑千亦看着这双散了瞳般的眼眸,松开了桎梏这人下颌的手,双手环住了人,卸了力的身子一整个靠在了对方身上。

    额头抵在那平直的肩上,岑千亦用力喘着气,脑袋里像有根针穿来穿去,一阵阵刺痛。

    她身体里麻痹剂原本就没有完全消散,昨晚上对方念催眠*已经过度消耗,现在不过一天时间再度催眠一个人,这副作用比她想得还要严重一点。

    她靠在贺殊肩上微微喘气,要不是这人身上还有很多没弄明白的事,她直接就杀了她了。

    哪有这么麻烦,值得用上催眠。

    缓过疼痛后,岑千亦才松开环着人的手,往后屈膝坐下,看向已经没有了自我意识的人。

    “姓名。”

    “贺殊。”

    一问一答间,岑千亦确定了贺殊已经被催眠,不仅如此,也肯定了她之前的调查结果,这人确实是贺殊。

    捏了捏额角,岑千亦看向对方已经停了哭泣但残余眼泪还在往下掉的眼角。

    “刚刚哭什么?”

    岑千亦一边问,一边低头撩起垂落的睡裙,平坦的腹部一片湿漉漉,都是刚刚这人掉落的眼泪

    她微恼地扯过睡裙擦了起来。

    擦干了都没听到回答,岑千亦疑惑抬头,发现对方还是那个怔然模样。

    没醒,怎么不回问题?

    岑千亦刚刚要不是低着头,会发现,其实贺殊回答她了

    她重新又问了一遍:“嗯?刚刚哭什么?”

    还哭得那么凄惨原本她还当她的眼泪是祈求她配合,她躺着想看看人到底要干什么。

    虽然她有猜测,但这个人总是出人意料的,她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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