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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霸总,但哭包!》 20-30(第2/29页)
等着个结果。
结果人越哭越凶她渐渐的感觉小腹以及往下相连的一片都被哭湿了
岑千亦看着贺殊,到底哭什么?
看着贺殊张了嘴,岑千亦耳朵动了动,好奇她的回答,但看着人嘴开开合合,像是说话,可她一个音都没听到。
“你在说什么?”
贺殊张嘴,又是一阵开开合合,像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可岑千亦就是听不到声音。
岑千亦蹙眉,伸出了手在人面前挥了挥:“这是几?”
“2。”
贺殊嘴巴一张一闭,岑千亦又能听到了。
她又问回刚刚的问题,哭什么。
贺殊又是嘴巴张合像说了话,但岑千亦依然听不到声音。
怎么回事?
岑千亦眉心微微往中间靠拢,被她催眠的人,一般来说都能诚实回答她的问题,除非是对方本身也不知道答案。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现在这种情况一时间岑千亦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试着又问了几个问题,一个比一个私密。
最后更是问了贺殊银行账户的密码,对方也诚实的回答了。
贺殊这时候要是醒着,估计要笑出声,她给的密码是她穿书前的银行卡密码。
那卡刚交完一季度的房租,就剩七十三块两毛五,谁要拿走就拿走,她现在可是有百亿身家了。
岑千亦几个问题问完,都不存在贺殊张嘴但她听不见的情况。
她重新又问了一遍贺殊在哭什么,依然没有声音
岑千亦淡紫色的眼眸里浮动惊讶,太奇怪了她看向贺殊,这人还真是人如其名的特殊
她试着又问了几个问题。
最后发现,关于哭什么、委屈什么、害怕什么这类的问题都听不到声音。
但其他的,关于她个人信息,身高体重银行卡密码就都正常。
岑千亦看着贺殊,想要从中找出规律,初步看来,像是涉及造成她心情的一些缘由都没办法从她嘴里听到答案。
岑千亦看着贺殊手里捏着的东西,挑了挑眉,倒是忘了这问题了。
“刚刚你要做什么?”
“给你剃毛。”
这答案来的直接,岑千亦眼皮微微一跳,低下头看了眼裙摆,小腹往下刚刚她没擦,里面刚刚她掉落进去的眼泪还没干,有点湿漉漉的感觉。
这一次她倒是也没猜错,这人还真是要干这事。
但既然要做的是这件事,她有什么好哭的?看起来还十分的委屈,犹豫不决,迟迟不动手,让她以为或许是她猜错了
想到刚刚对方那像是被迫的样子,岑千亦开口问道:“有人逼你做这件事?”
“没有。”
贺殊回的很快,因为系统不是人!
岑千亦看着人,眼里的眸光几度浮沉,思索片刻后上前解开了贺殊手脚上的手铐,放人自由。
“继续做你刚刚想做的事。”
她的话音才落地,就看见贺殊一点不犹豫就扔掉了手里的脱毛刀,然后两只手在身前像是捏住了什么东西往上一提,有点像给人穿裤子的动作
岑千亦挑了挑眉,看着人做完这个动作后跪直了身体,方向正好冲着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岑千亦:
还没完,贺殊起身后双手合十做祈祷状,还念念有词。
“牵牵保佑”
做完这些,贺殊往旁边一倒就睡下了。
岑千亦看着地上的人,眸光颤动。
片刻后,她转眸看向刚刚被贺殊扔出去的东西。
所以她想做的事并不是刚刚她要做的事甚至相反
可是刚刚她又说了没人逼她
所以,她是为什么要做不想做的事?
岑千亦想到开始她说做这件事的理由,是要带她去个海岛,要穿比基尼
为了让她穿上比基尼不影响?她含泪不情愿地要给她脱毛?
岑千亦:
用这个思路想,感觉太荒诞,也太不正常了。
她重新看向地上呼吸已经开始平缓绵长起来的人,想到刚刚她最后说的那一句话。
尽管很含糊,带着哭腔也不算清晰,但她听见了。
她说‘千千保佑。’
她还冲她磕了头,双手合十的样子配合这句话该是在祈祷。
岑千亦倾身上前,给地上的人扶了起来,双手一边一个用力撑开了她合上的眼皮。
但晚了一步,人竟然已经睡着了
一旦睡着,催眠就自动解除了。
岑千亦犹豫了下松开了手让人合上了眼,她捧着对方的脸,还是问出了问题。
有时候才脱离催眠的人,也能诚实回话。
“千千是谁?”
贺殊睡意朦胧间,听到了这问题,想也不想就惯性回了话。
“我的狗呀。”
岑千亦眼眸一颤,捧着人脸的手骤然收紧。
这女人!竟然还真敢当她是狗!
岑千亦双手顺着贺殊哭过后还没完全干涸的脸往下滑,落在了那修长的脖颈上。
手下力度渐渐收拢。
贺殊难受地挠了挠,睡意朦胧间仿佛看到了她心爱的小萨摩顶着个一闪一闪的天使光圈,在冲着她笑。
睡梦间,她跟着轻轻一笑。
“也是我的神明。”
第22章 兔毛尾巴
◎“宝贝,今天我们玩点新的。”贺殊拿出兜里的兔毛尾巴,绒绒的细毛,在人脸边轻轻一扫。◎
翌日清晨,天未破晓。
贺殊悠悠转醒,看见怀里躺着个女人心无波澜。
这已经快成了她睡醒时的标配画面了。
借着微光看清怀里人是岑千亦后,她也没有多惊恐,相反的,还有点隐隐的安心。
就好像是看见了个标志性建筑,确定了她还在这个世界。
还好好活着。
逐渐开机的脑子慢慢开始运转,她的目光也从岑千亦的脸上往上抬、往前推,缓缓扫过这个空间。
这是三楼她的临时卧室。
贺殊确定了地点后,重新看向怀里的人,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冒出了个疑惑。
不是她和岑千亦,怎么又睡到一起了?
贺殊抽回压在对方身上的手,小心地坐起了身,捂住了一开始回忆就头脑发胀得有点像是宿醉了样的脑袋,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努力地回忆,贺殊想起来昨晚上她被系统逼着去上工了。
剧情太变态,她很紧张,紧张到想唱歌,但最后为了保命,她还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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