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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蛇鸟之吻》 150-160(第11/15页)
汇报。
但更重要的是第二点。
濮冬泓会被他引诱。
一开始还能隔岸观火,后来再三暗示他该主动亲近。
但两人早已是引火烧身,那人没有半夜摁着他一通狂//操都已经是再三克制的结果了。
按濮冬泓的性格口味,恐怕脑海里早已把自己强//奸过无数次,做到涕泪横流,浑身脏乱。
只是表面装得沉稳从容,好像永远不会动情。
南忆又确认了一次这个念头,心情变得很好。
他的确敏锐又聪明。
也没少幻想过。
宴会在四季酒店,布置如唐时古画。
漆黑绒毯上金竹斑驳,寒梅影壁透出淡色的光。
现场有管弦乐团为宾客们演奏着咏叹调,现场只有三种颜色,金,红,黑。
兴许是在大视觉的暗光里,宾客们珠宝上的火彩才会更加耀眼。
直到出发前,濮冬泓都没有回来。
南忆独自穿好深黑色西服,由管家引到宾利车前。
直到车门打开,才终于看见男人坐在里侧,对他伸出手。
青年牵紧对方的手,即刻入座。
他穿西服时,英气被充分放大,书卷气也洋溢明朗,看起来温文尔雅。
他的眉深长修整,唇有着不自知的欲感,气质矛盾又诱人。
濮冬泓无声地叹了口气。
两个月还是太久了。
南忆坐得很端正,但眼睛并没有看他。
司机以为是自己的缘故,即刻让轿车挡板上升合紧,阻断所有声音动静。
窗外景色开始流淌,南忆侧头看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你在做什么。”
“嗯?”
“你在禁欲,对吗。”南忆慢慢道,“这两个月,会放大我对你的渴望,而你也一样。”
“订婚后不久就会正式结婚,所有的爆发才会真的开始。”
濮冬泓问:“你在生气?”
“有一点吧。”南忆终于看向他,许久才说,“我已经八天没有见到你了。”
“如果不是为了保持仪态的整洁,我现在会直接爬到你的怀里,勾着你一边亲我一边做更多的事。”
“我每天都想看到你,和你一起吃饭,听你喊我的名字。”
“即便是变成鸟,我也希望被你碰触羽毛,让你在湖边陪我吹风。”
“所以……你消失了这么久,很过分。”
濮冬泓低声说:“你希望我补偿你吗。”
“也不一定。”南忆说,“有时候,很想要你抱着我,接吻,牵手,怎么都好。”
青年忽然笑起来
“有时候,又宁可你像现在这样折磨我。”
濮冬泓看着南忆。
后者重新被养出了矜贵疏冷的气质,只是眸子里燃着暗火,似无线电般,自男人的心底传递而去。
他们已在共享着肮脏又下流的暗火。
第158章 小鸯·10
下车时,南忆原本打算走在濮冬泓身后,对方伸出手,也就默然牵了。
他一声不吭地牵着男人,准备迎接所有的目光。
濮冬泓走路带风,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
当他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重重大门都随之打开,每个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看过来,表露出足够的敬畏小心。
本该是严肃庄重的场合,南忆反而想笑。
他初时觉得自己像在狐假虎威,更形象一点,就像只狐狸牵着猛虎的爪子,尾巴摇晃着招摇过市。
大概是被濮家的权势给了足够的底气,他再看见任何人,都感觉这世界是一场巨大的过家家。
贺家人也在旁侧,更远处还有勉强能入席的南家人。
只不过南家的人处在过于末流的食物链位置,不会贸然过来找不痛快。
贺父贺母穿得均是珠光宝气,贺父把最贵的一只萧邦表戴在腕上,贺母双耳都缀着硕大绿宝石,妆容典雅精致。
他们同时看见濮冬泓,先是露出本能般的讨好笑容,然后目光才移到南忆的面前,以及两人紧握不放的十指前。
贺父的身形明显晃了下,脸色发青地稳定着呼吸。
一个月以前,南忆还只是他们怜悯着答应婚事的普通人。
家世末流,父母双亡,身体还怪异的半人半鸟。
如今——摇身一变!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还让濮先生公然牵着他出来了!
这是要做什么,在最上流的圈子里宣告关系,往后都不允许旁人再染指了?!
贺母得体地上前问好,委婉又不失分寸地对之前的事道歉。
她絮絮说了好几句,濮冬泓仅是颔首,目光看向贺父。
贺父僵着脸色,同南忆打招呼:“……南先生。”
南忆垂眸而笑,任由濮冬泓牵着自己径直向前。
他们走向宴会的中心主位,接受更高圈子的致意问好。
贺父眼见妻子还被晾在红毯边,把她往旁边拽了些,压紧声音道:“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敢冒险??”贺母骂道,“之前那混账主意我就说行不通,偏偏你和南家那几个还觉得有戏!”
“原来的计划,是赶紧让小北生米煮成熟饭,濮冬泓把人宝贝成这样,出来应酬都公开牵着,小北要是敢动这孩子,被卸胳膊卸腿了都没得救!”
“你记得他叔父交的底吗,南忆检查出来能怀孕,以后能给小北留后!”贺父抓紧妻子手腕,把对方掐得生疼都不肯松手,眼里的贪婪一览无余,“这两人能新鲜几天?濮冬泓大他整整一轮,小北跟他才是同龄人——而且他们是鸳鸯,没有生殖隔离,姓濮的未必能行!”
贺母嘴唇发白,半晌道:“小北说了,他的联系方式都被拉黑了,现在凑近了说几句话都会被挡开。”
“直接下药。”贺父不假思索道,“一次不行就多来几次,搞不好……将来濮家归谁都不一定。”
角色更换以后,再参加这样的晚宴,感觉迥然不同。
绝对的上位者状态,会让威严老者都俯身打招呼,称呼青年一声南先生。
至于缤纷满目的菜肴,各怀鬼胎的慈善拍卖,都不过是社交游戏里滥觞般的点缀。
一整晚,南忆都没有感受到任何预想的紧张无措。
他居然不用向任何人解释什么。
每个人都看见他待在濮冬泓的身边,被濮冬泓抚摸头发,由濮冬泓挑选今晚的酒。
即便是男人的好友过来,也只是打趣问一句,怎么不多介绍一下?
“这是我家小孩。”濮冬泓道,“年底订婚,你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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