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鸟之吻: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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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报。

    但更重要的是第二点。

    濮冬泓会被他引诱。

    一开始还能隔岸观火,后来再三暗示他该主动亲近。

    但两人早已是引火烧身,那人没有半夜摁着他一通狂//操都已经是再三克制的结果了。

    按濮冬泓的性格口味,恐怕脑海里早已把自己强//奸过无数次,做到涕泪横流,浑身脏乱。

    只是表面装得沉稳从容,好像永远不会动情。

    南忆又确认了一次这个念头,心情变得很好。

    他的确敏锐又聪明。

    也没少幻想过。

    宴会在四季酒店,布置如唐时古画。

    漆黑绒毯上金竹斑驳,寒梅影壁透出淡色的光。

    现场有管弦乐团为宾客们演奏着咏叹调,现场只有三种颜色,金,红,黑。

    兴许是在大视觉的暗光里,宾客们珠宝上的火彩才会更加耀眼。

    直到出发前,濮冬泓都没有回来。

    南忆独自穿好深黑色西服,由管家引到宾利车前。

    直到车门打开,才终于看见男人坐在里侧,对他伸出手。

    青年牵紧对方的手,即刻入座。

    他穿西服时,英气被充分放大,书卷气也洋溢明朗,看起来温文尔雅。

    他的眉深长修整,唇有着不自知的欲感,气质矛盾又诱人。

    濮冬泓无声地叹了口气。

    两个月还是太久了。

    南忆坐得很端正,但眼睛并没有看他。

    司机以为是自己的缘故,即刻让轿车挡板上升合紧,阻断所有声音动静。

    窗外景色开始流淌,南忆侧头看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你在做什么。”

    “嗯?”

    “你在禁欲,对吗。”南忆慢慢道,“这两个月,会放大我对你的渴望,而你也一样。”

    “订婚后不久就会正式结婚,所有的爆发才会真的开始。”

    濮冬泓问:“你在生气?”

    “有一点吧。”南忆终于看向他,许久才说,“我已经八天没有见到你了。”

    “如果不是为了保持仪态的整洁,我现在会直接爬到你的怀里,勾着你一边亲我一边做更多的事。”

    “我每天都想看到你,和你一起吃饭,听你喊我的名字。”

    “即便是变成鸟,我也希望被你碰触羽毛,让你在湖边陪我吹风。”

    “所以……你消失了这么久,很过分。”

    濮冬泓低声说:“你希望我补偿你吗。”

    “也不一定。”南忆说,“有时候,很想要你抱着我,接吻,牵手,怎么都好。”

    青年忽然笑起来

    “有时候,又宁可你像现在这样折磨我。”

    濮冬泓看着南忆。

    后者重新被养出了矜贵疏冷的气质,只是眸子里燃着暗火,似无线电般,自男人的心底传递而去。

    他们已在共享着肮脏又下流的暗火。

    第158章 小鸯·10

    下车时,南忆原本打算走在濮冬泓身后,对方伸出手,也就默然牵了。

    他一声不吭地牵着男人,准备迎接所有的目光。

    濮冬泓走路带风,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

    当他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重重大门都随之打开,每个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看过来,表露出足够的敬畏小心。

    本该是严肃庄重的场合,南忆反而想笑。

    他初时觉得自己像在狐假虎威,更形象一点,就像只狐狸牵着猛虎的爪子,尾巴摇晃着招摇过市。

    大概是被濮家的权势给了足够的底气,他再看见任何人,都感觉这世界是一场巨大的过家家。

    贺家人也在旁侧,更远处还有勉强能入席的南家人。

    只不过南家的人处在过于末流的食物链位置,不会贸然过来找不痛快。

    贺父贺母穿得均是珠光宝气,贺父把最贵的一只萧邦表戴在腕上,贺母双耳都缀着硕大绿宝石,妆容典雅精致。

    他们同时看见濮冬泓,先是露出本能般的讨好笑容,然后目光才移到南忆的面前,以及两人紧握不放的十指前。

    贺父的身形明显晃了下,脸色发青地稳定着呼吸。

    一个月以前,南忆还只是他们怜悯着答应婚事的普通人。

    家世末流,父母双亡,身体还怪异的半人半鸟。

    如今——摇身一变!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还让濮先生公然牵着他出来了!

    这是要做什么,在最上流的圈子里宣告关系,往后都不允许旁人再染指了?!

    贺母得体地上前问好,委婉又不失分寸地对之前的事道歉。

    她絮絮说了好几句,濮冬泓仅是颔首,目光看向贺父。

    贺父僵着脸色,同南忆打招呼:“……南先生。”

    南忆垂眸而笑,任由濮冬泓牵着自己径直向前。

    他们走向宴会的中心主位,接受更高圈子的致意问好。

    贺父眼见妻子还被晾在红毯边,把她往旁边拽了些,压紧声音道:“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敢冒险??”贺母骂道,“之前那混账主意我就说行不通,偏偏你和南家那几个还觉得有戏!”

    “原来的计划,是赶紧让小北生米煮成熟饭,濮冬泓把人宝贝成这样,出来应酬都公开牵着,小北要是敢动这孩子,被卸胳膊卸腿了都没得救!”

    “你记得他叔父交的底吗,南忆检查出来能怀孕,以后能给小北留后!”贺父抓紧妻子手腕,把对方掐得生疼都不肯松手,眼里的贪婪一览无余,“这两人能新鲜几天?濮冬泓大他整整一轮,小北跟他才是同龄人——而且他们是鸳鸯,没有生殖隔离,姓濮的未必能行!”

    贺母嘴唇发白,半晌道:“小北说了,他的联系方式都被拉黑了,现在凑近了说几句话都会被挡开。”

    “直接下药。”贺父不假思索道,“一次不行就多来几次,搞不好……将来濮家归谁都不一定。”

    角色更换以后,再参加这样的晚宴,感觉迥然不同。

    绝对的上位者状态,会让威严老者都俯身打招呼,称呼青年一声南先生。

    至于缤纷满目的菜肴,各怀鬼胎的慈善拍卖,都不过是社交游戏里滥觞般的点缀。

    一整晚,南忆都没有感受到任何预想的紧张无措。

    他居然不用向任何人解释什么。

    每个人都看见他待在濮冬泓的身边,被濮冬泓抚摸头发,由濮冬泓挑选今晚的酒。

    即便是男人的好友过来,也只是打趣问一句,怎么不多介绍一下?

    “这是我家小孩。”濮冬泓道,“年底订婚,你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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