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鸟之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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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蛇,耐烧。”

    林山砚:“……?”

    “我就是想粘着你。”孟独墨说,“真的不能带我上班吗?”

    青年一向很有原则,从小学起就是纪律委员,连二十多岁了还能背出初中的校规。

    很明显,事业单位不允许带动物进去。

    但孟独墨应该可以算灰色地带的生物,处在是人和不是人的中间态。

    林山砚皱着眉想了很久,说:“那你要听话,不要乱跑,也不要吓到其他人。”

    “当然。”孟独墨说,“我可以在你胳膊上睡一天。”

    适逢深秋,林山砚套了件宽松的毛衣,示意男人变好了过来。

    银白色的繁花林蛇从被子里钻出来,眼睛黑亮地对他吐着信子。

    它试探性碰了碰他的手心,顺着手腕一路游上去。

    细密的触感有点痒,又像是黏腻的吻。

    林山砚不自然地颤了下,仍然没有躲开,让半米多长雪豹尾巴蛇把他缠住。

    再站在穿衣镜前,连衬衫都没有半点凸起的痕迹。

    小蛇从他的肘弯往上钻去,路过锁骨时明知故犯地咬了一口。

    林山砚轻嘶一声,知道对方收着力了,仍把手探进衣服里,掐那蛇的尾巴尖。

    “不老实是吧?”青年凉飕飕道,“不听话现在就回床上躺着,退烧药管够。”

    小蛇从衣领里探头出来,可怜兮兮地看他一眼,尾巴被掐着也不敢挣开了。

    他用指腹点了一下它的脑袋,理好头发衣领以后就此出门。

    孟独墨果真是安安静静地陪他上了一整天的班。

    他缠在他的手腕上,偶尔怕对方不舒服,也会睡在键盘抽屉里,像是这世界上最听话懂事的小蛇。

    午休时,林山砚揉着鼻梁趴在桌上,脸颊与臂弯之间有细小的空隙。

    小蛇悄无声息地游到他的缝隙里,与他脸贴着脸,蜷在其间宁可被压到。

    青年睁开眼睛,笑道:“就这么喜欢我啊?”

    他知道是对方生病以后变粘人了,索性由着他去。

    小蛇被压成扁扁的圆形罐头,仍是悄悄点了点头。

    再回家时,孟独墨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

    他仍是蛇的形态,索性缠在方向盘上,在过弯的时候像在坐过山车。

    再想起来那蛇跟着方向盘一块儿打转的样子,林山砚忍不住笑起来,又觉得后悔。

    他和孟独墨的照片都太少了。

    早知道如今会这样,当初也许该天天拍照,多留住一些瞬间。

    半夜再睡醒时,青年觉得身上发冷,像是绷的很紧。

    他做了场噩梦,不记得具体梦见了什么。

    手机一点开,是凌晨四点五十。

    电视里的电影已经放完了,画面定格在最后的演职员表上。

    林山砚在黑暗里坐了一会儿,起身去拿外卖,给自己开了一盏灯。

    噩梦的感觉像夜汗一样,久久没有散去。

    他不得不重新开始默念每一样食物的名字。

    这是豆芽。可以吃。

    这是牛肉。可以吃。

    总之他现在醒着,不会是在吃那个王八蛋。

    与此同时,孟独墨才刚刚到家。

    他加班太晚,决定明天多睡一会儿,在超市买了点日用品才回家。

    由于太久没有回来,房子里落了层灰,反而比单位里的休息室更像职工宿舍。

    他没有精力打扫,去冰箱拿了罐啤酒,一个人坐在了阳台前。

    霓虹灯都灭了,他坐在黑暗里,懒得开灯。

    夜风带着股暖意,但不再有天敌在高空盘旋时的隐约气味。

    孟独墨喝了两口,在浅淡的醉意里,对着拉黑他的那个人发消息。

    [孟]:睡了没,林检。

    [孟]:你该不该想我一会儿?

    [孟]:你是人吗,林山砚?

    [孟]:老婆

    每条消息发出去,都会同步跳出一个感叹号。

    孟独墨不管不顾地继续发。

    他像在扔什么单向的漂流瓶,随着醉意加重,话也渐渐变多。

    开始讲单位里小姑娘养的兔子,讲出去查案子被小贩指着鼻子骂,讲邪教那个案子里执迷不悟的受害者,还有食堂越来越油的菜。

    说到一半,啤酒喝完了。

    孟独墨意犹未尽,扬了扬罐底,给林山砚发了最后一条。

    [孟]:你能不能喜欢我一会儿啊

    他愣了下,发现这条消息没有感叹号。

    [林]:……?

    [孟]:?

    男人索性继续发消息。

    林山砚,你喜欢我一会儿行不行?

    对方回了一条语音。

    一点开,懒洋洋的,但依旧清冽又好听,让人只想抱着亲。

    “孟独墨,早点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第54章 苦咽·12

    林山砚草草洗了个澡,挤沐浴露的时候还是没忍住,看了一眼手机。

    孟独墨没再回复他了。

    青年继续搓着泡泡,不禁胡思乱想。

    他有时候会问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像是欲拒还迎,也像是明知故犯,还要装得光明磊落,考虑长远。

    算了。林山砚在心里说。

    我就是这种人,双标还拖泥带水,没出息。

    他只是对孟独墨没出息。

    已经是五点二十了,再睡一会儿可以去上班。

    聒噪的雀鸟开始在窗外啁啾不停,林山砚抱着枕头躺了一会儿,皱眉忍耐。

    他翻了个身,心想再叫把你们都吃了。

    窗户没有关,晨风从缝隙里飘散而下,掠过他的小臂。

    像是羽毛与蛇。

    青年闭上眼睛,又一次想起那条蛇钻过他袖口时的触感。

    孟独墨生病的时候怕冷,喜欢往人的胸口钻。

    小蛇眨着黑亮的眼睛,长尾蜿蜒,掠过他的肘弯,蹭过他的胸膛,像是在巡视地盘。

    他有时候想,他这辈子可能只会喜欢这一条蛇。

    喜欢雪豹尾巴一样的黑白斑点,微冷又细腻的触感,还有指腹缓慢抚过蛇腹时的暧昧触感。

    有时候,林山砚会在周末随便开个老电影,在沙发上看得半睡半醒。

    他的睡衣领口半合半敞,恋人便伏在锁骨与胸膛之间。

    蛇常懒睡,青年却伸出明净修长的指尖,捉着蛇尾一寸寸地往上碰触,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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