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鸟之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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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气声对他说,声音已是无法压抑的颤抖。

    “或者我把你吃了吧。”

    “林山砚,你再拉黑我,我真的要疯了。”

    青年陷在他的怀里,如同已经被吞噬干净了,只是没有抵抗地陷进去,任由自己被勒得发疼。

    他像是清醒着,又像是意识已经涣散不清,在被孟独墨环抱脖颈时,一侧脸几乎要蹭上刚才的伤口。

    他细细地舔舐起来。

    把每一处轻微的血珠都用舌尖卷走,像在享受最喜欢的食物,又像在安抚最在乎的人。

    孟独墨只觉得自己爱他爱得快要彻底失控。

    哪怕就在今晚死掉也无所谓,只要能和林山砚在一起,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吃个屁。”青年突然开口说。

    “孟独墨,恋爱谈不谈?”

    孟独墨怔在原地,像是没有听清。

    林山砚已经醒了,意犹未尽地捉着他的手肘又舔了一下伤口,然后帮对方理好袖口,为自己理顺西装与领带的褶皱。

    “出去了。老曲还在找我们。”

    “你刚才在问我什么?”

    林山砚开门观察了片刻,快步走出去。

    他重新洗了个脸,彻底从朦胧的摇晃里走出来。

    “我说,孟独墨,你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我们破镜重圆,死灰复燃,干柴烈火。”

    孟独墨说了声好,然后怔怔地洗了个脸,在新男友的指挥下打理好衣领和袖子,还抓了个发型。

    再坐回桌前时,他仍在恍然里,乍一眼看去,连餐盘里的基围虾都亲切的可爱。

    第57章 苦咽·15

    直到婚宴结束,孟独墨都不确定,他是不是陷入某个恶劣的玩笑里。

    林山砚亲口说要和他谈恋爱。

    哪怕他们已经试过许多次了。

    一旦接触,就会放纵。

    一旦放纵,就会不受控制地陷入渴望血肉般的欢愉里。

    然后致命的危险就此埋下,在某个不可知的瞬间被引爆。

    孟独墨剥开基围虾的时候,一面在看林山砚与同事说笑的样子,一面在想那三个与濒死有关的瞬间。

    他一面想,林山砚果真是这世界最好看的人。

    是二十多年书墨凝成的斯文随性,是瘦削清俊的脸庞,寒星般的眼睛永远明亮着。

    男人的视野有一瞬错影,是不同时间里,他们竭力呕吐的狼狈与痛苦。

    那次大醉,他以蛇身几乎被尽数吞下,浑浑噩噩里被竭力呕出来。

    还有那一次……他差点一口撕开他的翅翼,再一口就可将尚在跳跃的鸟心吞下。

    “……所以养只乌龟也不错,毕竟干咱们这行,遛狗有点奢侈。”

    “是啊,”同事笑道,“我还以为,像孟局这样的,都会养那种凶猛的大狗。”

    孟独墨回过神,淡声道:“是动过念头,但出差太多,容易顾不上。”

    “我倒是想过,领养那种实验退役的小狗。”林山砚道,“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没事去找学医的朋友蹭饭,看到那些比格……总会想要为它们做点什么。”

    孟独墨似乎能听清他们在交谈什么,大概是狗粮越来越贵,邻居可能会抱怨之类的琐碎。

    他眼前既是此刻的林山砚,那人一副温雅得体的伴郎模样,今日没少被旁人试探是否单身。

    可也同样能看见那天圣诞夜里,泪痕交错竭力抠喉咙的,他的爱人。

    哪怕已经吐无可吐了,哪怕连胃液都快要呕干净了。

    孟独墨。他不出声地想。

    要不反悔吧。

    别害他了。

    下一秒,他垂着的手被轻轻牵住,余温像寒冬里的最后一捧炉火。

    孟独墨一刹从苦思中惊醒,发觉酒店的空调开得太冷,让他都快要打个寒战。

    他看向林山砚,后者提醒一般用力握了一下,轻巧松开了。

    孟独墨不由道:“你又发现了。”

    “你在想什么,我能看不出来?”青年道,“安心吃饭,今天的海参还不错。”

    说来奇怪。

    林山砚像是在吩咐他好好吃饭。

    平日里在省厅里没少当刺儿头的某位青年才俊还真就被捋顺了毛,接下来的大半个小时都专心吃饭。

    偶尔青年瞥一眼青菜,孟独墨便认命般夹走好几筷子芥蓝包菜,默默嚼完。

    等婚礼到了尾声,新人们也终于礼成入了洞房,伴郎们各自道了声辛苦,准备散了。

    孟独墨走在人群最后,像在等林山砚迟迟不再有的回应。

    青年陪好友从大清早折腾到半夜,已经累得有些走路不稳。

    他走了两步,索性倚着孟独墨,翻看领导又在群里转发了什么文件。

    孟独墨不敢动,不敢亲,也不敢问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如同被束上颈环的猎犬,站得后背笔直,一动不动。

    他以前绝不是这样。

    分手以后,两个人像是又有了新的惯性,一个回避得如同南墙,一个则没羞没臊地破坏着边界。

    可南墙突然回头了。

    南墙还主动说,要不要谈个恋爱,嗯?

    他被这饵勾住脖子,哪怕前面是刀尖悬崖,也不肯退半步。

    林山砚靠了一会儿,像是挨着无线充电桩回了点血,收了手机道:“怎么僵在这了?”

    男人没说话,抿着唇看他,眼底茫然又隐忍。

    林山砚眨了下眼,捏他耳朵。

    “你想什么呢,怎么一副被我欺负的样子?”

    孟独墨翻出房卡,把人拽进套房里。

    他先确认过周遭没有监听偷拍设备,然后才给林山砚拧开矿泉水,看着他喝了几口,坐在旁边问:“还醉吗。”

    “我酒量还好,”林山砚随手把水递给他,“刚才喝了半碗甜汤就缓过来了。”

    “你刚才说,我们再谈一次?”

    “嗯。”林山砚笑起来,“反正躲不开,也忘不掉。”

    他的坦荡率然,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孟独墨没法更喜欢这种性子,俯身把他的额前碎发捋到耳后,动作里尽是难以说完的在意。

    “OAC一直有提供援助服务,我们去试一下吗。”

    他们习惯了人民公仆的角色,但做求助者并不丢脸。

    孟独墨凝神说:“去预约他们的心理医生?”

    “嗯。”林山砚说,“虽然咱们这种例子很少,未必能起太多作用。”

    彗星之夜过后,许多人在人生的某个阶段里骤然血脉觉醒,从此求职婚姻都要偏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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