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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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间我为您埋首了七具尸体,如今第八具还要是我自己,可这天下有这样的王法吗?”

    “最后的最后,您让我改那蚕丝……您告诉我这是最后一次;但是结局如何呢?您找人杀我灭口,若非大小姐救了我这贱命,我赵郦现在已是孤魂野鬼一个了!”

    慕严大惊失色,想要再去堵住赵郦的嘴巴,然而这次甲士丝毫不留情面,直接将他踢飞!

    说时迟那时快,慕怀瑜忽然一个飞身离席,轻松地接住了自己狼狈的长兄,却暗暗挟制住了他的死穴,让他动弹不得。

    赵郦继续哭诉:“您认为这家主之位该是您的,便对大小姐颇有微词。也不止这一次涂改账册了,就连大小姐乾元启序的宴会,这么重要的宴会,您也要掺和!”

    “您让马三给大小姐要饮的酒中下了情。药,迫使大小姐与那坤泽娘子结契!”赵郦越说,声音越大,“这一切都是长公子的算计啊!”

    慕严瞳孔如裂,麻木重复“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石塑一般的众人又活了过来,敏锐地捕捉到了管家赵郦话外的意思,并同慕兰时之前的宣告结合起来。

    也就是说,慕兰时当日在启序宴误标记坤泽一事,乃是慕严的算计?

    而慕兰时知晓这一切是慕严的算计,却还毅然决然地要同那坤泽娘子结婚?

    此等责魄力担当,不禁让她们瞠目。

    这会儿再看慕兰时,忽然又不觉得她像什么血池走出的嗜杀罗刹,更是一副披着暮色喜服的修眉妙相。

    “严兄可是觉得我在胡说八道么?要不然我再找几个人来证明赵管家是赵管家?”慕兰时轻笑出声,语调里面全是讥嘲。

    慕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住喉中腥气,沉声道:“够了,慕兰时!不管如何,你兄长便是你兄长,纵然有错,也不该你来质问!”

    “今日老身还要多问你一句,谷雨雅集,谁允许你放这些甲士赴宴?!方才已列你四罪,如今罪加一等!司徒大人是家主,却不代表你有任何惩治宗亲的理由!”她怒声斥责,面色凛然不可侵犯。

    ——只有慕迭自己知道,自己掩藏在袍袖下的指尖,是如何掐得青白。

    她知道,今日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胜过慕兰时。

    她最多最多,只能祈求和她平分秋色。

    慕兰时带了兵来。

    “呵,姑母这话说得倒是有点道理,”慕兰时喉咙又溢出些轻笑,“姑母年纪是不是大了,要不要仔细看看这些甲士身上的徽记?”

    慕迭仍旧皱着眉,目色极其沉缓地移了过去,然而,就在衔上甲士身上那漆黑的并蒂莲徽记时,肝胆不禁有裂开之势。

    ——那是唯有家主才能调用的慕氏私兵!

    “慕兰时,你竟敢冒如此之大不韪……”

    “姑母错了,”慕兰时笑意灿烂如春水初绽,“你既知这些甲士乃慕氏府兵,难道不知,慕氏府兵,只听家主调遣吗?”

    这话如水入油锅,一时声喧人沸。

    “什么?!”

    “兰时丫头刚刚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府兵只听家主调遣……”

    慕迭大骇:“你,你——”

    倏然,慕兰时广袖飞腾,一枚并蒂莲徽记的令牌赫然现于她的掌心。

    ——那不是别的,正是象征家主的令牌。

    残阳血痕一般,为那并蒂莲镀上了极其灼人的颜色,恰似慕兰时那双灼然凤眼。

    “敢问姑母,兰时现在可有惩治宗亲的权力了?”慕兰时挑眉,讥诮地在这位老姑母身上逡巡,“还是说,您要上来亲自检验,这块令牌究竟是不是真的?”

    慕严吞了一口唾沫,心里面最后的防线彻底决堤:“慕兰时,你凭什么拥有……”

    他话音未落,便想着冲上去抢夺那一枚令牌,然而慕怀瑜早就掐住了他的命脉,使得他不可能动弹!

    “兄长,老实点!不然这最后的体面都不会给你留下了!”

    慕迭木然站在原地,只觉夕照悲凉。

    方才,她还做着什么,祈求能够和慕兰时平分秋色的春秋大梦。

    眼下看来,是她一败涂地了。

    上去检验那块令牌是不是真的?

    笑话。

    “你一定是从母亲那里偷来的令牌!贱人!”慕严冲不出去,只能在慕怀瑜的掣肘下又踢又怒,“一定不是真的啊!姑母,你快上去查验一下那块令牌啊!她怎么可能——”

    慕迭不为所动,仍旧痴痴地看着慕兰时。

    “姑母,既然你这么想用族规惩治兰时,想必对族规定然熟读百遍罢?”慕兰时手中依然拿着那枚令牌,笑意盎然地问慕迭,“既如此,兰时就想请教姑母一句了。”

    “这《慕氏族规》第一卷第一条,说的是什么内容啊?”

    慕迭五脏如覆沉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用一种莫名的目光,深深地看着慕兰时。

    此女,惯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她还想谋算最后的体面,默不作声。

    “看来姑母是记不清了啊,”慕兰时悠悠然又开口,望向还在又踹又踢相当不雅的慕严,“严兄,那你来说一说罢。毕竟是第一卷第一条,只要翻开过族规,应当不至于不知道罢?”

    “我记得你小时候,还陪着兰时一起抄过族规呢。”

    慕严双眼充血一般的红,又气又怒,破口大骂:“慕兰时,你这贱人!你这贱人!你以为那老货把令牌给你,你就是家主了吗?!什么仪式都没有,你根本就……”

    他已经气得失去所有的理智了,说的话也前言不搭后语:前面还说的慕兰时的令牌伪造,后面又说慕湄是将令牌擅传。

    他后面全是污言秽语,慕兰时颇感厌烦,微微扬了扬下巴,慕怀瑜便立刻捂住了慕严的嘴巴。

    莫脏了旁人的耳朵。

    “看来严兄是忘了,下去再抄一抄罢,”慕兰时视线飘忽几息,语气轻渺,“来,在座人中可有人知道,这《慕氏族规》中的第一卷第一条,写了什么东西?”

    “背出来者,有赏。”

    她广袖盈风立于半明半暗的交界处,日头已经沉熄,可那弯镰月却又要和着星夜一起,跋山涉水地前来迎接这位新任家主。

    在座的所有人皆如战战兢兢的鹌鹑一般缩着脑袋,哪里敢触这个霉头?

    可是,偏偏有个清脆的童声说话了:“兰时阿姊,我知晓。”

    慕兰时循声看去,约摸是个垂髫之年的小姑娘,粉雕玉琢,双瞳里面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童稚。

    “哦,你知道?”慕兰时轻笑,“那便劳烦,告诉兰时罢。”

    童声清脆稚嫩,抑扬顿挫:“《慕氏族规》第一卷第一条有云,凡持此并蒂莲令牌者,即为一族之长,统御族中诸般事务,阖族上下皆应敬从,不得有丝毫僭越之举。”

    皆应敬从,不得有丝毫僭越之举。

    “嗯,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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