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乡下来的[无限]: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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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应该相信校长捡人的水准,相信管理员测试的水平。”

    兰水看着视频:“与其担心没有根据的未来,不如想想课堂上状况百出的学生,接下来教学重点要放在哪里,学校准备往哪个方向走。”

    “看着一个又一个往坑里跳的学生,担心担心自己的职业生涯吧。”他尖酸刻薄到把自己都包含进去。

    ……

    也难怪兰水生气,聂欢鱼事后能想到的关于汪石的疑点,当时是一点没想,林念湖当时想到的汪石的问题,当时是一点没提。

    老师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汪桃往坑里跳,看着后面发现问题的聂欢鱼跟林念湖一个跟一个也跳了进去,更可怕的是,汪石那边还真不只是鱼饵,他确实也遇到了事情。

    一下这么多学生掉进坑里,任谁是他们的老师,都会上火。

    【20:24】时,卫生间被突然封闭,从外传来汪石的声音,声音听起来非常不好。

    时间再往前推,是汪桃先发出尖叫。

    当时101里汪石正盯着走廊,葛语抱着核,核看着地面,吉陆控制污染警惕周围。

    某个瞬间,吉陆感受到墙壁上那些看似沉睡的污染活跃起来。他发出预警,众人立刻将注意力放在墙壁上。

    然后他们就看到墙壁上如同水印一般的痕迹,像真正的水一样流淌起来。走廊里灯光下阴影如巨兽笼罩,哪怕隔着墙壁,室内的众人依旧能够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压迫感,他们的污染在疯狂运转,这是本能里遇到强敌的恐惧。

    几人护着核后退,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汪桃的尖叫并不那么清晰的穿透墙壁,传递到教室里几人的耳朵里。

    汪石几乎是在汪桃的声音出现的瞬间站立起身。

    “未知的危险污染在走廊活跃,卫生间在走廊那头,你现在出去不一定能到卫生间。”吉陆道:“而且这可能是个陷阱。”

    汪石盯着墙壁,汪桃的声音就响了一声,之后就再也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

    这让汪石更加担忧。

    他清楚自己的妹妹,火类的污染让她急躁、暴躁、更具攻击性,但同样的,这让她更勇敢无畏,她绝不会随便遇到什么都尖叫。

    她遇到了什么,才会发出尖叫?

    为什么声音只有一声?

    “我得去看看。”汪石回头看向两人道:“我担心她无法出声,甚至更糟,失去意识。”

    “这几乎就是个陷阱。”葛语道:“或者可以等到走廊安全期再过去。”

    “抱歉。”

    汪石打开门又关上门,墙壁上流淌的污染没有攻击他。

    葛语紧紧抱着核。

    走廊里阴影太厚重,灯光根本无法穿透,从教室里往外看只能看到黏稠可怖的黑。

    “这是个陷阱。”

    吉陆肯定道。

    “这对汪石来说不重要,”葛语忽然道:“如果这只是一个在老师掌控之中的课堂,他不在乎输或赢;如果这是脱离老师掌控下的意外,那么他情愿死在寻找汪桃的路上。”

    核扭头看向葛语。

    葛语没注意到核的注视,那双一直没有什么情绪的双眼里,出现更多核看不懂的东西。

    她想到上课之前,安溪对她所说的话。

    那是安溪在翻看资料,而她旁边跟安溪说她知道的学生们发生过的有趣的事情。

    其实安溪说得是“你印象比较深刻的事情。”

    但是核的记性太好了,自她有意识开始,她记得所有的记忆,因此她不太明白什么叫做印象深刻,她就理解成有趣的事情。

    安溪是个非常好的倾听者,她明明在翻看资料,却能够适时回应核,而且每一句回应都不是敷衍的应和。

    核一时说了很多,等到她说完之后,安溪安静了大概半分钟,对她说道——

    “我翻看了所有学生档案,在八爪护士的帮助下,查看到了所有学生在医务室里住院记录,又从你那里听到更多关于你们的故事。”

    “我有个想法,但你知道的,我没有记忆,所以就算我之前是个知识非常渊博,经验非常丰富的人,现在也只能凭借肌肉记忆跟直觉?”

    “总而言之,我认为,学生们的精神状态不太好,这可能在未来某一天导致他们精神失控。”

    核没有污染,也知道失控的可怕。

    “学校很注重这点,每个进入学校的学生最先做得就是稳定污染。”核。

    安溪点头:“没错,所以他们的污染都很稳定,实际上,有点稳定过头了。”

    她没有等核反驳,低头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如果他们在校外生活,不那么安全的环境,为了生存,他们脑子里不会有除了‘活着’之外的第二个想法。”

    “这种情况下,其实精神是稳定的。”

    “而现在,他们生活富裕且安全,为此甚至可以控制污染,不让污染太过……危险?”

    “比如,”她指着一张病例:“汪桃,火系污染,她的污染控制极好,几乎从没有意外焚烧过什么东西。”

    “这不好吗?”

    核不解,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些。

    她妈妈其实不爱说话,永远做得比说得多;老师们总觉得她妈妈对她有安排,所以从来都是按部就班让她按照识字课程走;学生们对她又多一分小心,这分小心有一部分是因为校长女儿的身份,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她不仅没有天生污染,在这个世界生活快三年,体内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污染。

    安溪没有因为核询问不耐烦,相反她很高兴为朋友解答,同时她也不会因为核没有污染就避开这个话题。

    她潜意识觉得,核不在乎这个,核更在乎“不知道”这件事本身。

    她看着核,看着核那双暖棕色的眼睛,就像在跟另一个自己对话。

    “控制好,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她已经完全控制好自己的污染,污染对她来说就是手脚,人当然能控制好自己的手脚。”

    “但还有一个可能,她在压制自己的污染,不允许自己的污染越界,她在耗费更多的力气压制自己的力量。”

    核睁大眼睛。

    安溪道:“我们跟污染的关系有很多比喻,比如寄生虫跟被寄生的倒霉蛋;想要越狱的囚犯跟困住囚犯利用囚犯能力的牢笼……但不论是什么比喻,都要有一点准则,污染跟宿主是相互利用相互对抗的关系。”

    “污染利用我们汲取营养,我们利用污染,你懂的,生存或者变得更强大。”

    “对抗更好理解了,宿主对抗失败,就会沦为污染的养料,连自我意识都不会留下。”

    “如果是控制好,就是说能一直赢?”核不知道想到什么,显得有些焦虑。

    她仰着头,手指无意识抓着桌沿,双眼盯着安溪:“为什么汪桃,还有其他同学,就是压制,而不是控制很好呢?”

    安溪注意到核的焦虑,她无意识得变得更加温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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