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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专属甜食》 第九章(第1/2页)
姜牧牧专心致志算着数学题，教室门口进来一个高瘦的男生，
她和严谨思的关系，从军训之后，也就是点头之交的关系。
严谨思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姜牧牧和他打个招呼，笑眯眯问他：“不去看电影吗？”
“有些吵，不想去。”
两人聊了几句，分别在座位上写自己的东西。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严谨思总是“碰巧”碰到姜牧牧，两人也会有一搭没一搭聊几句，姜牧牧也知道了一些严谨思的事情。
他开玩笑说自己是“教二代”，妈妈是副校长，自己也当了个学生会会长。
两人慢慢变成了朋友，严谨思在一班，学习很好，姜牧牧的数学拔尖，她也逐渐习惯和严谨思讨论题目。
周五晚上，姜牧牧收拾好东西走出校门，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回头一看，严谨思快步赶上来，和她肩并肩走出校门，问了她一些作业的事情。挥手再见的时候，姜牧牧转过头，吝惜还在老地方等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觉，吝惜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悦。但他并未说什么，对姜牧牧招了招手，自己开车门坐进了驾驶位。
期末考试的前一阵，学校的气氛更严肃了，平时大课间的时候，操场上总有很多同学打沙包、跳跳绳，最近姜牧牧照常出来跑步的时候，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了。
一中的考试是出了名的严格，并不会因为这是他们高中入学以来的第一个考试就降低难度，而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并且，一中实行滚动制度，根据考试的名次重新分班。
虽然二十四班大部分人无心学习，但都在这种高压的气氛下，也安静了许多。而前面的班级，战场的硝烟味越来越浓。
在这种气氛下，走路慢悠悠，还哼着歌的姜牧牧显得吊儿郎当的。
大半夜熄了灯，阮冰打着手电筒在被窝里写题，纸页的声音窸窸窣窣，她不怎么受影响，一挨枕头就能睡着，窦甜睡不着，只能买了个耳塞。
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姜牧牧反而是觉得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他继续按照自己的步伐前进着，依旧是不急不缓的样子。
吝惜在考试前一天晚上，还打电话安慰她。姜牧牧走到阳台上，咔哒一声把阳台门扣上，轻声答应着吝惜的声音。吝惜让她不要紧张，把精神集中在题目上边。
姜牧牧嗯嗯地应声。其实她并不紧张，甚至，有点期待这场考试。
她会站到更高更远的地方，这次考试只是她的第一块跳板。
期末考试考了两天半，每场考试完，考场里都是唉声叹气的声音。
姜牧牧并不觉得题目简单，但相比难，她认为这是一种精巧，既有难度，又不偏怪，解题的过程就像是和高手切磋一般。
期末考结束，同学们回宿舍收拾东西，校门大开，大家鱼贯而出，寒假开始了。
姜牧牧和吝惜回到家，吃完午饭照旧背单词。吝惜失笑：“别看了，都考完试了，休息两天吧。”
他提前定了一桌外卖，全是姜牧牧最喜欢吃的东西。
姜牧牧抬头看他一眼：“我在休息啊，背单词又不累。”
吝惜拍拍她的头，正想说什么，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转身走进书房去接电话了。
过了一会儿，他挂断电话，回头一看，一个小脑袋挨在书房的门框上，眨巴着眼睛看他。
“吝大哥，你是不是人手不够啊。我之前管过店，我也能帮你看场子的。”
姜牧牧从吝惜的话语中，听明白了，之前管理禾田饭庄的人突然不干了，撂下了一个大摊子。
吝惜皱了下眉头，心头升起一点火。这孩子，自己资助她上学，不专心学习，管这些干什么？
“牧牧，别添乱了。”他翻转着手机，在心里思索着合适的人选。
姜牧牧说：“不是添乱，吝大哥，我真的能做好。”
见吝惜不理会她，姜牧牧突然觉得很委屈，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觉得她派不上用场？
吝惜听见拖鞋提提踏踏离开的声音，一步一步，很不情愿的样子，又唤她：“牧牧，过来。”
姜牧牧折回来，站到他书桌前。
“你怎么会是没用的人呢，但是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你懂吗。牧牧就是我的小福星啊，自从你来了我家，我事事都顺。”
吝惜的语气软下来了，姜牧牧才慢慢点点头。
奇怪，自己怎么会觉得委屈呢。这么多年，每每有不公的事，她都会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面上还是笑呵呵的，实际上心里像拧了血一样逼自己，这都是你不够强大的原因，所以要变得更强大才行。
委屈，她认为这是属于被保护的弱者的词语。
自己怎么感到会委屈呢。她这样想。
期末考的成绩会在考试后三天公布，家长会也会在公布成绩之后开。
就在公布成绩前一天，姜牧牧睡了个懒觉，一觉醒来，她伸了个懒腰，突然感觉身下有些濡湿。伸手一抹，床单上一片湿润，她看了看自己的手，一片殷红。
姜牧牧呆呆看了自己的手半天，先偷偷摸摸赤脚走到卧室门口，把门反锁了。
她把手上的血迹洗干净，换了条干净的裤子，垫了些卫生纸，又把床单拉下来，团成一团，塞到一个黑色塑料袋里，又用被子盖住床。
吝惜敲她的门：“牧牧，出来吃早饭了。”
姜牧牧应了一声，把袋子仓促间往床底下一踢，给吝惜打开门，一瞬间，小腹坠然一痛，疼得姜牧牧半蹲到了地上。
“牧牧，怎么了？”吝惜半蹲下来，手掌握住她的手腕：“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没…没。”姜牧牧感觉自己的脸可疑的烧了起来，她明明是个脸皮很厚的人，可那句“我生理期了”怎么都说不出来。
吝惜已经看到了床脚露出的黑色袋子，一双长腿已经迈了过去，把袋子从床底拉了出来：“这是什么？”
“是…垃圾…”姜牧牧弱弱地说。
又一阵痛袭来，姜牧牧疼得呲牙咧嘴。
吝惜打开塑料袋，登时明白了。他拎着塑料袋站起来，道：“你休息一下，我去便利店给你买卫生棉。”
镇定自若的语气，可姜牧牧没看到吝惜的耳朵已经红彤彤了，她只看到吝惜的卡其色磨毛家居裤从她面前快步走过。
等吝惜买完卫生棉回来，姜牧牧收拾好，已经快中午了。她脸色惨败，蜷着身子窝在沙发上。
“每次…都这么疼吗？”吝惜站在客厅。
“我是第一次…”姜牧牧声音虚弱。
她十六岁了，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很奇怪的是，吝惜在此之前只把她当做一个小孩子。
“你想吃点什么？”吝惜尽量保持语气平稳，把手机给她，是她平时最喜欢的一家店。
可是姜牧牧现在没有半点胃口。她连挥手的力气都没有了，道：“我不想吃这些，哥，给我熬点小米粥就行。”
吝惜上班之前给她泡了一杯红糖水，一整天，姜牧牧都在痛不欲生中度过。
第二天，姜牧牧睡到中午才起来，刷牙洗脸之后，走出房间，今天似乎肚子没有那么痛了。
吝惜在桌子上放了一杯热的红糖水和一个纸条，让她中午自己定外卖。
姜牧牧一边喝红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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