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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专属甜食》 第八章(第1/2页)
姜牧牧洗了澡,已经十点了。
她擦干头发,把课本和笔记本放到书包里,关了台灯,轻手轻脚爬上了床铺。
岑西溪和阮冰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大有不屑于理她的样子。姜牧牧更懒得理她们,自己要做的事还多着呢。
星期一早晨,其他人还在熟睡,姜牧牧六点起床,提上书包轻轻出了宿舍,在一片沉睡的寂静里洗了把脸,噔噔噔下了楼梯。
她先去操场,空无一人的晨曦里,姜牧牧深呼吸了一下,舒展四肢,跑了五圈,然后在莲湖旁开始早读。
莲湖是一中校园里的一个人工湖,湖里有睡莲和水鸟,此时晨光熹微,水面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姜牧牧背了几篇必备的古诗,复习了一些复杂的单词,时间转到六点五十,姜牧牧才跑去食堂吃饭。吃了两个鸡蛋一杯豆浆,姜牧牧往教学楼去。
怕自己迟到,七点半开始上课,姜牧牧七点十分就坐到了教室里。
岑西溪和阮冰都在一班,窦甜在四班,姜牧牧在二十四班。
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姜牧牧坐到了第一排角落的位置。
二十四班大多是成绩吊车尾来一中,或是花钱进来的学生,七点半,班主任都已经在讲台上站了许久,班里稀稀拉拉只到了一半人。
班主任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也是第一次带班,看起来脾气很好的样子,也不发火,按着花名册上一个一个点人。
姜牧牧埋头研究着《荆轲刺秦王》的解析。
七点四十,人大概来齐了。
班主任姓陈,教数学。自我介绍完之后,接着就是全班挨个自我介绍。
姜牧牧听了一会儿,大概只有几个人是她在六连认识的。
之后是选举班委,大家都兴致缺缺。姜牧牧无聊地啃着笔。
前两节数学课已经快到时间了,最后陈老师讲了一点集合的知识便下课了。
之后是语文课,英语课,化学政治之类。老师大多都是新来的大学生。一中是全市最好的中学,即使是教二十四班,也无一例外都是好大学毕业的学生。
姜牧牧投入到学习中,早上锻炼身体,午休看一会儿书,晚饭后是三个小时的晚自习。
她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是枯燥的,这样的生活简直是最幸福的。
在学校的生活就这样平静的过去。
窦甜也是第一次过这样的寄宿生活,因为想家而哭了好几次。姜牧牧难以理解这种感情,可有一次晚自习,她写着写着,突然想起吝惜虽然不多但很温和的话语。
“牧牧,多吃点绿色蔬菜,不要只吃肉”
“牧牧,把东西收好,不要乱放。”
还有鱿鱼哥,阿册哥。
……
她放下笔,把脸埋到胳膊里,第一次感觉到一种酸楚的感觉。
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想家”这种情感。对她来说,思念一直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情感。
周五晚上,上完晚自习,外面的天已经是漂亮的玫瑰金的颜色。
姜牧牧晃荡着书包,宽松的校服也晃晃荡荡的,在夕阳的映射下折射出金色。
出了校门,熙熙攘攘里,吝惜斜倚在车旁,看见姜牧牧出来,很自然地走上去,接过她的书包,掂了掂,开玩笑道:“这么轻?不写作业了,周一过来准备罚站?”
姜牧牧仍然是晃晃悠悠的样子:“什么啊,作业在学校已经写完了啊。”
吝惜带她吃了大餐,饱餐一顿,回家之后,姜牧牧扑到了自己思念已久的小床上。吝惜一边换衣服一边催她去洗澡,姜牧牧才依依不舍地滚了几圈,走向浴室。
第二天,姜牧牧一大早就起来,撸起袖子,兴致勃勃地大扫除。大干了一番,吝惜回来的很早,不知道姜牧牧从哪翻出来一套象棋,缠着吝惜教她下棋。下了几局之后,姜牧牧不出所料地败北,一个人捧着棋子回房间研究了。后来每个周末,吝惜都会和她下几盘棋,从开始的压倒性胜利,逐渐姜牧牧也有了还手之力。
吝惜的象棋是他祖父教的,棋风稳健,不动声色,一步步将对方逼之绝境。
而姜牧牧总是不要命的下法,哪怕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
一段时间之后,两人的棋局越来越久,甚至姜牧牧也会出奇制胜的胜上一两局。
“将军———我赢了。”姜牧牧欢呼一句,把盘着的腿从竹席放下,斜睨着眼睛,得意地看了吝惜一眼。
吝惜收起棋盘上已经所剩无几的棋子,摸摸她的头:“大有进步。这么晚了,快去睡觉吧。”
姜牧牧嗯了一声,又似乎不愿意走,望向窗子外星星点点的灯火,说:“吝大哥,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啊。”
吝惜慢慢把窗子打开,清凉的夏风吹进来,她侧头看,他纤长的睫毛下是一潭深邃的湖水。
“大概……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你呢?”
“我想做的事情一直很简单啊,就是养活自己,如果力所能及的话,希望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两人都不说话了,都凝望向窗外的夜色,一时似乎静默无声,又似乎充满了夏日的虫鸣,树叶哗哗啦啦的声音,风吹窗沿的声音,还有散步的人们遥远的欢笑声。
现在有我保护你了,小家伙。吝惜心里想。
每周末,吝惜不论多忙,都会抽出时间去接姜牧牧。有好事之者查了吝惜车子的价格,而他的样子又太过引人注目,传言开始流传,说姜牧牧的叔叔家里是做生意的,特别有钱。而姜牧牧非常低调,很少不提及自己的事情,逐渐,传言越传越不切实际。
岑西溪一次午休的时候,突然淡淡说了一句:“我听说那个男的和姜牧牧根本没有血缘关系,那男的看起来比姜牧牧至少大十几岁吧?”
姜牧牧被包养的传言一下传遍了学校,窦甜气得快哭了,就要上去理论,姜牧牧拉了拉她,用眼神示意,意思是算了。
姜牧牧和她解释:“这招叫清者自清,你越解释,这帽子越是给你扣上。”
她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没有多余的精力浪费在这种地方。
有一天,她下课回到寝室,左找右找,找不到自己的书包了。找了一圈,她看了看阮冰,阮冰正带着耳机做卷子,只是半天都没动笔。姜牧牧扫她一眼,从窗子往外一望,喷泉里浮着一个浅蓝色的东西,疑似她的书包。
从喷泉里捞出她湿漉漉的书包,因为水中还有很多污泥,书包变得污浊不堪。窦甜脸色涨红,拉着姜牧牧就要去找老师:“咱们不受这个气,必须查监控,查出来是谁干的!”
“我知道是谁。”姜牧牧反握住她的手,淡淡道。“窦甜,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有着非黑即白的正义。”
她拉开书包拉链,把已经湿透了的书拿出来,书包扔进了垃圾桶里。
这个书包是吝惜送她的开学礼物,她记得当时瞟了一眼吊牌,好像有五位数。
对她来说,书包就是个装书的袋子,买这么贵干嘛?她当时还腹诽。
在便利店买了个十块钱的帆布袋,就当作书包了,反正她大部分书只在学校用,不需要带回家里。
她手里拎着一摞湿漉漉的书,噔噔噔跑回宿舍,一本一本摊开晾在窗台上。
晾完书,她噔噔噔又跑下楼梯,去操场跑步了。
她不知道的是,阮冰放学,在那个角落的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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