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的金手指是我前任: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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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我确认?”她挑眉。

    季颂危却很坚持。

    “他山石和镇冥关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他说,“但有个问题我不得不问。”

    说是“交代”,实际上怕不是“狡辩”?

    曲砚浓对季颂危想玩什么把戏没兴趣,但如果季颂危的问题和卫朝荣有关,听一听也无妨。

    “说吧。”她倚回在小案上,语调疏淡。

    季颂危看了卫朝荣一眼。

    “我没记错的话,他当初是死在冥渊下的,对吧?”他肃容问曲砚浓,“你当初是这么告诉我的。”

    一个早就死了的人,忽而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甚至还能震慑元婴修士,任谁发现了都得怀疑人生。

    当年认识卫朝荣、听说过卫朝荣的人还没死完,曲砚浓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地把一个死人带回尘世,而不引起任何人的疑问。

    她怎么解释卫朝荣的死而复生?

    卫朝荣又冷冷地向季颂危投去一瞥。

    曲砚浓没回答,只是悠然平静地回望季颂危。

    “这就是你的问题?”她反问。

    解释?她不需向任何人解释。

    解释是下位者必须背负的包袱,而她站在云巅,她永远无须解释。

    她把一个逝去多年的人带回身边,那么这个人就理应在她身边,旁人无需理解,只能接受。

    季颂危对她的回应根本不意外。

    曲砚浓就是这么个人,他已太了解了,但,“夏枕玉告诉过我,你曾去过乾坤冢,在那里见到了传说中的魔主。”

    “现在,有个曾经死在冥渊之下的人突然复生,你说我会怎么想?”季颂危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曲砚浓,我只要一个答案,他和魔主究竟有什么联系?”

    或者说,“他就是魔主?”

    曲砚浓终于为季颂危的话感到意外了。

    “夏枕玉告诉你的?”她蹙起眉毛,神色转冷,“什么时候?”

    季颂危没有在她的逼视中退缩。

    “三四百年前。”他坚定地说。

    曲砚浓不语。

    她第一次通过玉照金潮进入乾坤冢后,夏枕玉确实曾问过她,是否要将魔主的事告知季颂危,她当时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孤注一掷,还有卫朝荣的事,根本无心去管季颂危。

    于是她随口对夏枕玉说,她没这个闲工夫,如果夏枕玉想说,那就自己去说。

    夏枕玉是个品行无可挑剔的老好人。

    她会主动提醒季颂危魔主的存在,曲砚浓既意外又不那么意外。

    但夏枕玉竟连“乾坤冢”这个名字都告诉季颂危了?

    她说的未免也太多了吧?

    夏枕玉和季颂危私下里就那么熟?

    曲砚浓看看季颂危那张清瘦斯文的脸,忽而觉得这张脸其实也很讨人厌。

    她以前竟没发现!

    “你要一个答案。”她慢慢地重复。

    季颂危颔首,“是。”

    他一定要这个答案。

    “好,那我就给你一个答案。”曲砚浓断然说,“他不是。”

    睁眼说瞎话,难道只有季颂危会吗?

    他不打算说的实话,她也不打算说。

    季颂危定定看她。

    曲砚浓平静回望。

    “现在,问答结束了,”她说,“你可以开始狡辩了。”

    *

    知梦斋第十层。

    戚长羽在黑暗中静静地等了很久,久到他心生警惕,檀问枢的说法是拍卖会开启后就会有人来第十层,但他迟迟没等来人。

    他在黑暗中思忖着是否中了檀问枢的计,也许登上第十层本身也是一个阴谋。

    正当他心生退意时,黑暗中终于有了动静。

    “格姥爷的龟孙,一群摆谱的东西,还联起手排挤人来了。”不知是谁骂骂咧咧地走近,“一个个的,在四方盟里混不下去,夹起尾巴混进知梦斋了,都是过街老鼠,谁比谁强啊?整日在那拉帮结派的,都滚出四方盟了,还抱着四方盟的名头抱团呢。”

    “都是什么东西,这破差事谁都不干,就非要丢我头上是吧?嘿,当时都没想到会出这么大个变故吧?倒叫我因祸得福,躲进来了。”说着说着还“嘿嘿”地笑了起来。

    戚长羽已大略判断出来人的身份。

    这人大约元婴初期修为,应当就是檀问枢所说的维护禁制的修士。

    按照来人这一路骂骂咧咧的内容来看,维护禁制是个苦差事,所以大多数人都避之不及,合起伙来推到了这个修士的头上。

    知梦斋中有不少修士来自四方盟,这事戚长羽也有所耳闻。

    大宗门里出来的修士常有拉帮结派、排挤外人的习惯,这事在沧海阁里也多的是,甚至于戚长羽本人就是这种风气的引领者。

    只是不知道这人所说的“大变故”又是什么。

    这人骂骂咧咧,说出来的内容与檀问枢所说的大致吻合,让戚长羽稍感安心,继续隐藏在黑暗里沉默等待。

    然而当那人走过戚长羽十步远的地方时,忽然停下了脚步,一声不吭。

    黑暗中,第十层一片死寂。

    戚长羽心里一紧。

    他确认手中的符箓尚未耗尽,依然在隐匿他的气息,然而那人就这么定在原地,迟迟不动。

    若说这人是发现了他的行踪,那为何不出手?

    若说这人没发现,又为何驻足不前?

    戚长羽也算是见过许多大场面,然而这一刻依然屏息,一颗心在胸膛里跳得极快,几乎要跳出他的喉咙眼。

    这漫长的凝滞仿佛有一百年那么长,几乎要将戚长羽吞没。

    就在逃跑的冲动几乎要吞噬戚长羽的理智时,那道沉默的身影忽而动了。

    那名元婴初期修士向戚长羽的方向走了一步。

    戚长羽的手几乎是立刻按在了一枚攻击的符箓上。

    他眼底闪过一丝狠意。

    被排挤来维护禁制的修士却又停下了。

    黑暗中,那人歪了歪头。

    “奇怪,”那人慢吞吞地说,“怎么总感觉有人?”

    戚长羽不敢发出一点声息。

    他恨不得将心跳也暂时停下。

    “看来是错觉。”那人又慢慢地说着,回过身,朝禁制的方向走去。

    戚长羽依旧不敢动。

    他僵硬地藏在黑暗中,眼看着那人悠悠闲闲地走到禁制边,将禁制打开。

    禁制十分复杂,那人捣鼓了许久,戚长羽修为被废,神识也收了损伤,把所有步骤都强行记下后,只觉头晕目眩,勉强撑着一口气,没有踉跄着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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