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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龙傲天的金手指是我前任》 140-150(第8/18页)
事告诉他们,不是为了让他们在这个时候想起来的!
“那是以前!”富泱重重抗议。
同伴们不说话了,只是用慈祥的目光望着他。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你们到底都懂了些什么啊?”富泱崩溃,“你们根本就没懂!”
然而无论富泱怎么否认,他和季颂危的气质确实有点像,就连曲砚浓也有点看出来了。
季颂危朝别人轻快微笑的时候,是不会有人讨厌他的。
就连曲砚浓也一样。
哪怕你明知他在耍无赖、明知他浑身上下一百个心眼子、明知他别有所图,但当他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也会有一瞬间愿意朝他微笑。
曲砚浓这一生见过很多擅长伪装的人。
冷血狡诈如檀问枢、心机贪婪如戚长羽,他们都很擅长伪装,而且伪装出来的表相都足够吸引人,能叫人如沐春风,稍不留神就为这一刹春风葬送一切。
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虚伪。
了解了他们,也就看懂了他们,于是他们的伪装便像是贴在骨架上的一层皮,虚伪得让人恶心。
但季颂危不是。
季颂危是一个永远不会让人觉得虚伪的人。
哪怕是季颂危在一昼夜里狡辩、耍心眼、颠倒黑白的时候,曲砚浓也没觉得他虚伪。
她只是厌烦。
这也许是因为,即使在狡辩的时候,在季颂危的身上也存有一点真诚,而这份真诚很容易被人捕捉到。
“季颂危,”曲砚浓直呼他的名字,问出与二十年前相同的问题,“你是不是以为这世上只有你最精明?”
这问题一点都不留情面,但季颂危却没立刻回应。
他望着坐在榻边的卫朝荣,微微发愣。
卫朝荣先前将风帽放了下来,此时也没有拉上去。
“你是……”季颂危有点迷惑,又有几分难以置信,恍惚般说,“卫……”
曲砚浓抄起桌上的琉璃盏就砸了过去。
“砰!”
琉璃盏在季颂危脑门前方约两寸的地方碎开。
季颂危的话不得不停了下来。
他张张嘴,又闭上,目光震惊地在卫朝荣身上逡巡。
卫朝荣皱起眉。
“你就是来和我谈这个的?”曲砚浓冷冷地问。
季颂危的目光依旧停在卫朝荣的身上,好似没有听见曲砚浓的问题。
就算是震惊于死者复生,他也表现得太失态了。
卫朝荣目光一抬,直直看了回去。
“你有事?”他嗓音寒峭。
季颂危骤然回过神。
“哦,没什么。”他蓦然收回目光,又看向曲砚浓,“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
“我还以为你已经放下了。”他说着,爽朗地笑了起来,“没想到,还是你有办法,想要挽留的人和事,总有办法挽留住。”
曲砚浓不置可否。
“说起来,我们也是旧相识。”季颂危朝卫朝荣笑着说,“道友,先前我们也见过一次,那时有人因为我和同伴是散修的缘故,刻意刁难我们,道友你还帮我们说过话,不知你还记不记得?”
方才曲砚浓也提到过季颂危和他认识,卫朝荣便想起了这事。
他确实见过季颂危,也帮季颂危说过话,那是在他离开魔域,回到上清宗之后的事了。
仙域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其中能崭露头角的人毕竟也就那么一小批,彼此就算没打过交道,也互相见过面。
卫朝荣和季颂危打过的交道,也就只有这么一次见面了,他确实是帮季颂危说了两句,但那时季颂危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帮忙,而且季颂危当时带了好几个同伴,打架有帮手,吵架也有帮手。
要不是曲砚浓和季颂危先后提起这事,卫朝荣都忘了这事了。
——这点事也值得提?
卫朝荣皱紧了眉头,总觉得不对。
“道友仗义执言,我一直十分感激。”季颂危说,“后来听说道友和曲砚浓关系匪浅,我也和曲砚浓提过几句,她也是知道我对道友的感激的。”
——和曲砚浓提过几句。
——她也知道我对道友的感激。
卫朝荣眼神变冷了。
他现在是彻底明白了。
什么感激他仗义执言、铭记在心,都是屁话。
这人就是听说曲砚浓在乎他,故意用他的名字、他的事来接近曲砚浓的!
第145章 黄沙三覆(二)
卫朝荣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冷淡地看了季颂危一眼, “我们认识?”
“没印象。”他语调平平。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用他的名字来接近她。
季颂危笑容不变。
“对道友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那时我们散修被大宗门压得喘不过气来,难得遇上道友这样愿意仗义执言的大宗门弟子。”他说着, 看向曲砚浓, “后来才知道, 你们关系匪浅。”
卫朝荣一哂。
关系匪浅?这话说得倒是很有意思,莫逆之交也是关系匪浅,深仇大恨也是关系匪浅,生死情深也是关系匪浅。
连戚长羽尚且知道他和曲砚浓是什么关系, 季颂危会不知道?
语义模棱两可,措辞含糊不清。
就算之前不知道, 方才他都已经在人前提过“道侣”了,季颂危还能不知道?
用他的名字和曲砚浓攀关系,还不肯把他和曲砚浓的关系说明白。
“和你有关系吗?”卫朝荣漠然问。
他和曲砚浓关系匪浅,和季颂危有一星半点的关系吗?
轮得到季颂危来攀交情?
季颂危终于有点纳闷。
从一见面起, 卫朝荣就对他十分漠视,他还以为是“钱串子”的名声所导致的, 可是几句话聊下来,这人怎么就冷脸了?
他只是攀个交情好套词,这人怎么回事?
这不由让季颂危想起他多年前, 当他与曲砚浓说起他和卫朝荣的一面之缘时,曲砚浓分明很感兴趣,听得十分认真,听完却又神情淡淡的, 说,这么点小事也值得说?
都什么人啊?
季颂危沉默了一瞬。
“这本来是与我无关的。”他说着,轻快爽朗的笑容隐匿了, 神色严肃了起来,他望向曲砚浓,“但见到这位道友,我忽而想起一件事,不得不和你确认。”
好好一个准备来狡辩的人,进了门,突然就态度一变,拷问起她来了?
曲砚浓似笑非笑。
季颂危当然不是傻子,不会搞不清楚他的处境,所以他只能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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