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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龙傲天的金手指是我前任》 70-80(第7/20页)
有一个人能提供有用的萧索?
    为什么牧山偏偏在那时崛起了?
    不会是……牧山监守自盗,把祖师神塑拿去卖了钱吧?
    公孙锦绝不会承认这种可能,即使她和牧山的前辈们也无法合理地解释数百年前的崛起。
    曲砚浓也不追问。
    “那尊失窃的神塑在哪里?”她问。
    公孙锦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是想不明白话题为何跳跃得这样快,“就在这里,离这尊神塑不远。”
    她伸手比划了一下,圈出与卫朝荣的神塑遥遥并肩的位置,“这两尊神塑离得最近,倒像是共享了一片位置。”
    “既然这样特别,你们也没查出失窃的神塑刻了谁?”曲砚浓问。
    公孙锦脸颊微微发烫。
    牧山后人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两尊神塑会离得这样近,像是有人早就想好了其中有一尊会被人盗走一样。
    如果说两座神塑并肩的位置意味着神塑对应人物的关系更为亲密……卫祖师也没有道侣啊?
    曲砚浓不错眼地望着遥远处。
    那里草木青青,枝繁叶茂,但总有一片空地白茫茫、空荡荡。
    很多年前,那里有一尊神塑。
    “原来是我。”她喃喃地说。
    公孙锦皱眉,只当是呓语,“什么?”
    曲砚浓没有回答。
    她望着眼前的神塑出神。
    卫朝荣栩栩如生的神塑、牧山史上诡异的突然崛起、找不到痕迹的被盗之塑、并肩对望的两尊神塑……
    这一切看似扑朔迷离,其实只要构建一个常人不会构建的猜测就足够解释。
    是她。
    是名满天下的曲仙君引导了牧山大塑神塑,为牧山提供了足以崛起的机缘和资源,塑成他栩栩如生面容,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与他并肩的那尊神塑。
    于是牧山数百年未解的疑问也迎刃而解:
    那尊被盗的神塑,是她亲手塑成的,塑的不是别人,是她自己。
    除了她自己,她怎么会让旁人和他站在一起?
    可这解答又引出另一个更深的疑问:
    她要这神塑有什么用?
    第74章 雪顶听钟(十二)
    “我听说夏枕玉……仙君会来?”曲砚浓问。
    这世上, 除了抹去记忆前的曲砚浓,最了解这神塑作用、了解她计划的人,一定是夏枕玉。既然夏枕玉会来牧山, 她正好问个究竟。
    谁知原本态度还算配合的公孙锦突然臭了脸。
    “你真是明知故问。”她冷笑, 表情臭得不能更臭, “夏仙君究竟还来不来谒清都,你们鸾谷不是最清楚吗?”
    听这话的意思,夏枕玉竟然又不来牧山了?
    曲砚浓微微诧异。
    “化神修士来谒清都这样的大事,你们竟没商量好就说出去了?”她问。
    公孙锦的眼神活像是要把她一剖两半。
    “谁能比得过你们鸾谷的手段?”她说。
    这么说来, 夏枕玉真的不打算来谒清都了,而且是出于鸾谷的游说, 搅进两脉的明争暗斗中了。
    曲砚浓愕然:“夏……仙君还会耍人?”
    既然已经和其中一方约好了,夏枕玉就不会临时反悔,无论谁来游说、用什么理由都一样。让曲砚浓相信夏枕玉会因鸾谷与牧山的龃龉而毁诺,不如让她相信夏枕玉死了更容易。
    只要还活着, 夏枕玉爬也会爬来牧山履行诺言。
    公孙锦冷冷地望着她。
    曲砚浓头一回产生了事态不在掌控之中的茫然。
    她与夏枕玉当然是很熟的,熟到连化解道心劫的后手也能交给后者, 因为她太了解夏枕玉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是个道德比命还要至高、永远律己严于律人的古板仙修,上清宗写进经义里的种种至理都是她画给自己的重重枷锁。
    谁都不该相信一个魔修,也不该相信一个奸商, 但永远都可以相信一个圣徒——当世三个化神修士中,有人曾经尔虞我诈,有人如今机关算尽,只有夏枕玉经过、见过, 没有一刻有负道义。
    曲砚浓不由问,“你见过她吗?”
    公孙锦反问,“见没见过又怎么样?”
    曲砚浓当真想了一想。
    “眼见为实。”她说, “你见过她,就会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
    公孙锦觉得檀潋的口吻说不出的怪,不似在形容一位地位崇高的仙君,更像是在谈论一个熟识的故交。
    这感觉一如惊雷,骤然划过她的心田。
    第一眼见,她就在檀潋的身上感受到如渊似海的感觉,若隐若现,她费力探查,那感觉反倒又消失了。
    她抛之脑后,但并没有遗忘,这一刻又被她捡起。
    “檀潋”的身份一定大有来头,而且她根本没有试图掩饰这一点,就像个游山玩水的旅人,即使走进荒山野径,也没打算融入猎户樵人。
    公孙锦努力回想獬豸堂那些声名在外的元婴修士们,试图将“檀潋”与那些传闻对应上,从“檀潋”的话中,她能推测出对方的真实修为绝非金丹,而且与夏枕玉很熟。
    可上清宗千万年传承,最不缺的就是韬光养晦的前辈高人,公孙锦认识的又能有多少个?
    她很快放弃了这近乎不可能的事,用复杂的眼神望着曲砚浓,语气却还是有点僵硬,“亲眼所见又怎么样?你怎么知道你所看见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曲砚浓却从这话里听出了动摇。
    看来公孙锦真的见过夏枕玉,并且也赞成她的观点、认为夏枕玉应当是个一诺千金、决不辜负的人,但这观念又被夏枕玉突然的毁诺彻底打碎了。
    “夏枕玉从前来过牧山吗?”她敏锐地追问。
    公孙锦对夏枕玉和鸾谷的怨恨被她先前三言两语短暂地拨弄淡了,心旌摇曳下,对她乘胜追击的问询答得很痛快,“从前来得不多,几十年来一次,但最近几十年里,每隔三五年都会在牧山见到夏仙君,只是从不抛头露面,除了牧山自己人,谁也不知道她在这里。”
    对于曲砚浓和夏枕玉这种寿命远超千载的化神修士来说,三五年就如傍晚的海浪,一重散了,一重又冲上来,永远没个停。他们的时间往往是以百年为计。
    夏枕玉三年五载地来到牧山,连年纪不大的公孙锦都认识她,其匪夷所思程度就像是久经风霜的渔民忽然爱上了一道道巨浪。
    曲砚浓问,“她在牧山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事?”
    这问题本身就显得很奇怪——作为上清宗化神修士,夏枕玉能做什么奇怪的事?就算真的有那么一两件,公孙锦又凭什么告诉她?
    可旁敲侧击的影响仍在作用,公孙锦微微犹豫了一下,说出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的感受,“我感觉夏枕玉仙君最奇怪的地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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