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郎君的钱袋子: 7、秦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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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管家手脚并用地说了半晌,晏含章茶水喝了一盏又一盏,跟听说书似的。

    据钟管家所说,秦文若竟一路跑到码头,去找了商景音。

    绕了一圈儿,还真让这个钟管家给对上了,他给工头塞了把钱,坐在近处一摞麻袋上,把两人的谈话听得一字不漏。

    毕竟很多年没见了,秦文若一时没认出商景音,在硕大的码头挨个儿找,钟管家看着他,恨不得对着他大喊。

    商景音在这儿呢!

    京城漕运繁盛,码头忙碌得很,商景音找了份儿卸货的活儿,扛的都是死沉的包。

    这几日码头活儿多,早上又没吃东西,商景音扛着大包,突然感觉一阵眩晕,忍着干了一会儿,就坐在旁边的麻袋上歇息。

    钟管家在对面瞧着,觉得挺心疼的。

    商景音跟晏含章一样的年纪,比他还小上几个月,在钟管家眼里,也是个半大孩子,身上挺白的,却很壮实,肩膀也厚,扛着那么大的包,春寒里只穿件薄衫,还出了一身的汗。

    钟管家想起自家少爷,身上也很精壮,就是懒,还娇贵,这天儿里出个门还得披着大氅,扛这么个大包不得要他的命。

    当然,扛方兰松的时候除外,也不知哪来的邪力气,一手就把那么大个人抱起来,健步如飞的。

    正出神,把头拿着鞭子过去了,对着商景音就是一鞭子,“干什么呢?”

    商景音站起身来,有些头晕,向后仰进了一个男子的怀里。

    正是秦文若。

    秦文若给把头塞了块儿银锭子,“劳驾,借用他一晌午。”

    把头掂了掂银锭子,马上堆出一副笑脸,“爷,您自便。”

    钟管家顿时竖起了耳朵。

    商景音皱了皱眉,才看清眼前的人,呆楞一瞬,认了出来,往后退了半步,“秦文若?”

    秦文若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点头,“是我。”

    商景音冷笑一声,“生辰帖还我。”

    秦文若往前半步,走到商景音跟前,伸手想拉他的胳膊,抬起来又停住了,“退亲的事儿,我不知情,不是我的意思。”

    “你家的事儿,我...也不知情。”

    商景音恨恨地盯着他的眼睛,突然扬起手来,给了他一巴掌,然后转身跑了。

    钟管家都愣住了:你们玉丁巷什么风气,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喜欢打人?

    秦文若也愣了,他本来就高瘦,穿了件碧青的袍子,腰带紧紧掐着,站在料峭寒风里,可怜巴巴的,跟河边儿随风摇摆的嫩柳似的。

    商景音跑出很远,秦文若才回过神来,向着商景音的方向追了过去,口里深深地唤道:“媚生!”

    媚生是商景音的乳名,一个听着就万分金贵的名字。

    商景音听见这个名字,边跑边从地上捞起个石子儿来,转身扔在了秦文若胸口,“滚蛋,别跟着我!”

    他拐进离得最近的一条巷子,迅速消失在秦文若眼前。

    秦文若身后,钟管家踮着步子,好容易才跟上他,藏在一棵大树后头,伸脖子瞧着他的动静。

    秦文若跑进了巷子,七拐八拐没找见商景音,茫然地站在巷口,有些不知所措。

    钟管家说了这么多,口都干了,自行斟了碗茶喝,“少爷,你说这秦少爷也怪傻的,我都瞧见商景音往东市那边儿跑了,真是个书呆子。”

    晏含章忍俊不禁,“是挺呆的,不过还算有良心。”

    钟管家倒是很高兴,“少爷,这下您不用担心了。”

    晏含章抬头,“什么?”

    钟管家一脸喜气,“这商景音的未婚夫婿一来,他便没空老缠着咱家方少爷了。”

    一听这话,晏含章心里竟也挺高兴的。

    “关兰松什么事儿?”晏含章喝了口冷茶,冷静下来。

    都让钟管家给带傻了。

    床上有动静,似乎是方兰松翻了个身,晏含章往里间儿看了一眼,“钟叔,把窗子旁边的瓦片挪了吧。”

    方兰松每回都趁晏含章还睡着的时候,便悄悄翻窗户走,晏含章一生气,让钟管家在窗外地上撒了好些瓦片,一来踩上去能听见动静,二来也能扎他一下,治治他这个毛病。

    钟管家凑过来“那...方少爷若是醒来离开,少爷您就不知道了”

    晏含章又往里间儿看了一眼,床幔半掩着,方兰松正睡得安稳,“他还虚弱着,身手没那么敏捷,我又不是小气的人。”

    钟管家又出主意了,“那干脆把窗子封上,不让他走不就好了?在府里多养上几日,老奴一定尽心尽力的伺候。”

    晏含章摇头,“他身子养的差不多了,我不逼他。”

    钟管家轻轻叹气,“少爷......”

    晏含章轻哧一声,“我若是狠心一些,在他的汤药里加点儿东西,便能让他身子多虚上几日。”

    钟管家眼睛都亮了,“少爷,此计甚妙。”

    晏含章往椅子上一仰,“妙你个头,我到底是他亲相公。”

    钟管家赶紧低头,“是是是。”

    “他执意要走,我不想拦着,”晏含章从桌边儿起来,躺上了旁边的榻,“你出去吧,我睡一会儿。”

    钟管家收拾好碗碟出去了,房里又安静下来。

    晏含章在贵妃榻上躺着,想让自己赶快睡着,等再醒来,兰松应该就走了。

    走了好啊,这几日憋在家里,成日斗嘴吵架,闷死了,早就想吃潘家酒楼的菜了。

    ......

    “又是个负心郎。”

    ......

    上回韩旗说要吃羊肉锅子,等这白眼狼走了,一定叫上他去吃。

    ......

    “快些和离吧!”

    ......

    还有潘家酒楼刚来的程倌人,自个儿还没见过呢。

    ......

    “不用看了,有!”

    ......

    有你奶奶个腿儿!

    ......

    他胡乱想着,翻来覆去睡不着,便起了床,晃悠到后厨,看府里的厨娘做菜。

    这厨娘手艺了得,月钱比前院儿一众小厮加起来都多,性子也泼辣,“少爷又来了,闪开些,仔细熏眼睛。”

    锅里噼里啪啦冒着火,厨娘握着长柄大勺,利落地翻炒着,香味儿飘出去好远。

    闻见灶上的香味儿,还有灶洞里的柴火味儿,晏含章突然就没那么烦了,他也不说话,挨个儿看灶上的菜,拿起两根胡萝卜搓了搓,搓得皮儿都掉了,才懒懒地放下。

    “少爷,”厨娘嫌晏含章碍事儿,又不好明说,“这里烟熏火燎的,您受得住吗?有什么想吃的,您让钟管家来吩咐一声就成了,干嘛总亲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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