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贵人今天还想宫斗: 20、第三次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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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失笑。
    好吧,卫斐无奈地想,不喊陛下就不喊陛下吧,皇帝奇奇怪怪的性/pi也不是不可以满足……
    只是,卫斐笑盈盈解了早已半散开的发带下来,抬手递到皇帝面前,含笑示意。
    ——其实卫斐估摸着也不是不可以不带,但前面都耳鬓厮磨着温存了那么长时间,如果最后真一个不慎,情/潮/翻涌、不上不下的时候,被皇帝一把推开惨白着脸吐出来了……卫斐想,那以后恐怕再不是皇帝一个人心理障碍了。
    她自己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脱敏治疗也得讲究基本法,毕竟第一回,还是求稳为上,一步一步慢慢来。
    裴辞估计也是这样想的,略带委屈地赤红着眼低下头来,露出一段雪白的天鹅颈,乖巧顺从地依着卫斐帮他把眼睛遮上。
    卫斐的指尖狠狠一颤。
    这是卫斐不知道第几次非常直观地意识到:她本人私心里……实在是爱极了这张脸。
    秘书台曾有好事者偷偷在全集团内部发起过一个私人外貌偏好取向调查,被卫斐撞上后,那小秘书不仅半点不心虚,反还兴致勃勃地抓着卫斐一道问了。
    卫斐其实在心里默默感叹了句对方的不知死活,但在看到人身上穿着的八位数外套时,也非常上道地向金钱低头,和颜悦色地问了有几个备选。
    小秘书嘿嘿一笑,爽快道:“对卫秘来说,集团里别的歪瓜裂枣肯定看不上眼,都不用说。直接点,大小沉总,押哪个?”
    卫斐笑了笑,含蓄道:“男人太聪明了不好,算得越精细越容易薄情。而且,在这边每天上班就已经够累了,不想下了班回家还要劳神……个人还是喜欢傻一点的。”
    小秘书闻言肃然起敬,竖起大拇指,敬佩不已:“高啊,实在是高,高还是卫秘高……果然霸总真爱傻白甜。像大沉总那样机关算尽,太不宜室宜家了;还是有颜有腿有钱有身材就是没什么心眼的天真‘白富美’小沉总比较好。大师,我悟了!”
    卫斐当时笑了笑,觉得这个小妹妹实在是很有意思,但也没有多此一举地开口辩解。——其实理由都是随口胡乱诹的,只有选择走了心。
    她的私人外貌偏好取向,从十六岁时候便已然定下了。
    此后沉沉浮浮、起起落落十余年,历经各色各样的诱惑捷径,顶着一个孤儿院里出来的漂亮高材生名号,巧妙曲折地蜿蜒绕过递到手边的诸多橄榄枝,一直固守本心,从未变过。
    卫斐遇见的第一个伯乐,破格提拔她越级任职的时候,曾推心置腹与她感慨过:像卫斐这样的学历长相,又是那样的身世背景……有一千种一万种走弯路的理由和可能,但她都能一一绕过,避开了,此等心性之坚韧坚定,来日必成大事,前程不可估量。
    卫斐当时只笑了笑,没有开口谦虚,也没有出言解释。
    但她自己心里明白,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她能拒绝捷径,从不是她本人品性有多高洁、多么厌恶/潜/规则,只是她的心太小太窄了,早在年少时,就已经满满的装下了一个人。之后便再容不得其他人插一脚进来。
    在初见的少年脱下外套,伸出手小心翼翼地递给她的那一刻。
    在桌边人直起腰,笨拙地替她遮挡窗外过于炽热的日光那一瞬。
    在他垂着眼角委屈巴巴地一遍一遍向她低声撒娇般乞求着:再教教我吧,下一遍肯定就听懂了,同桌……
    卫斐一出生就被人遗弃在了孤儿院门前,终其一生,她的生父生母都没有出现过。
    当然,卫斐也并不在意,她天生凉薄冷情,即便后来完全有能力去“寻亲”时,也从未动过那么一丝一毫去追查旧事的念头。
    在孤儿院时,卫斐有一张床,一个桌子,一个紧紧巴巴塞在桌子下的小柜子。
    如此,便是她所能拥有的一切了。
    卫斐从记事起就知道:她自己所能私人拥有的东西总是很少很少的,因为柜子太小了,装不下。
    所以卫斐一直在权衡,一直在取舍。
    那人是她平生所遇见最大的宝贝,叫她“取”不了,又“舍”不得,恨不得造出一座空中花园来,把他整个人,连带着自己那份珍贵又甜蜜的年少悸动情愫一起,完完整整地装起来,只给卫斐一个人看。
    可惜,可惜。
    他是自另一个星球而来的小王子,她却不是那株被他亲手浇灌饲养的玫瑰花,而只是主动迎上去要求彼此驯服、最后却被孤零零地剩下地球上的小狐狸。
    她的小王子已经离开了。
    不过,狐狸说:“由于麦子颜色的缘故,我还是得到了好处。”卫斐一遍一遍地读,一遍一遍地念,也一遍一遍地这样告诫自己。
    如自虐一般。
    而现在,面前人乖巧顺从地垂下头来,露出一副献祭般的姿态,温驯又美好。
    卫斐心头狠狠一窒,恍惚间,似乎看到她的小王子回来了。
    这怎能不让她动情。
    兴许是由于看不见的缘故,裴辞摸索的动作一直很缓很慢很轻很柔,前/戏温存的时间长得过分。,好在还有那张脸在,不至于叫卫斐等得乏到困了。
    但等到事情真发生的时候,该有的痛还是半分都没有少。
    不过卫斐想,皇帝那边估计也不太好受,看他额上渗得满满的全是汗水,满脸无头苍蝇的焦躁茫然……毕竟这种事,愉悦舒服是双向的,难受起来是双方的。
    裴辞一直很乖觉地没敢去碰眼前遮目的发带,他看不见,便再难受也只能略略垂下头,胡乱地凭感觉轻吻着身下的脸,很有些不安地小心翼翼问:“疼么?”
    卫斐笑了笑,没有说话。
    疼,当然疼,很疼很疼,非常疼。
    就算身上人是个皇帝,卫斐也想腹诽:陛下第一次的技术可真是非常之不怎么样。
    但卫斐不会去说,她只是微微抬起胳膊,勾住身上人,然后直起腰来,附在那人耳边,音调既轻又软地唤着某人喜欢的那两个字。
    然后再满意地欣赏着那人立时隐忍得爆出青筋来的侧颈。
    确实是不太舒服。
    之后的事,更是混乱颠倒到叫人无力保持神智。
    但卫斐想,疼,就对了。
    她甚至巴不得再更疼一些才好。
    这世上,唯有疼与痛,是最便宜叫人去保持清醒的宝物。
    都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那人临死前,用一向不太聪明的脑子编造了平生最精彩、最天衣无缝的一个弥天大谎,然后又苦心筹谋,通过各种各样的复杂手续,留了躺着都几辈子花不完的财富给她,还为了避免打扰了她的清净,“好心”地让律师一直拖到四年后才上门。
    却唯独吝啬于多留几句话给她。
    到了也只有寥寥十二字:可千万别感动到为我守寡啊。
    卫斐眨了眨湿润的眼角,在一片神魂颠倒的迷乱与痛楚里,冷冷地想:她当然不会。
    她从不会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
    她只是,值此余生,都再不会像曾经那样,那般赤忱又热烈地爱着一个别的什么人了。
    卫斐颤抖着手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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