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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卫贵人今天还想宫斗》 20、第三次侍寝(第2/4页)
裴辞伸手替卫斐顺过一丝散落在鬓边的碎发,温柔地朝她笑了笑,眼睛里像是溢满了坠落的星子,璀璨非常。
“阿斐无论什么模样,都很好看。”少顷,裴辞低下头,很有些不好意思般,羞赧地握紧了卫斐的手,如此告诉她。
卫斐笑了。
“那……”卫斐倾身向前,凑到身侧人通红的耳朵尖边,吐气如兰,柔柔腻腻道,“陛下可愿意要了妾么?”
卫斐眼底微微泛凉,冷冷地想:懿安皇后宋瑶最大的依仗,不就是她膝下那个一岁大点的儿子么?
而那个孩子之所以足够重要,还不是因为对面人膝下无子。
只要皇帝有了自己孩子……宋瑶和她儿子,在日后的漫长岁月里,终将什么都不再是。
卫斐又轻浮玩味地想道:不就是个恐怖性神经症么?说到底不过是心里一道坎而已,本来想一步一步调着情慢慢来的……现在想,也许脱敏治疗才是虽然简单粗暴但却最迅捷有效的一条了。
裴辞立时胀红了脸,眼神不安地闪烁了一下,支支吾吾道:“阿斐,你怎么突然提这个……”
“陛下,”卫斐已在无声无息间逼着裴辞坐到宽椅上,自己则松松跪坐到他膝上,伸出双臂揽住对面人的脖子,柔柔地撒娇道,“您就当是可怜可怜嫔妾,给嫔妾一个孩子吧……嫔妾已经受够了寄人篱下、孤苦无依、任人欺凌的日子。实不想再继续了。”
裴辞不由哑然。
卫斐缓缓地眨了眨眼睫,心中暗道:她这也算是掐中皇帝的某个脉门了。
——既然皇帝那么有责任感、对后宫又抱着这样那样的莫名歉疚、又那么喜欢将她们都视作无辜被骗的小可怜……那卫斐就满足他的心思,装出那幅样子给他看就是了。
卫斐并不打算真的给皇帝生孩子,但那毕竟也是她来之不易的百分之十“好运气”。她估摸着自己应当也许得对“好运气”稍微好点了……亲身上阵帮人治病、解人心头一患,也算是功德一件了,不是么?
两次同塌而眠,卫斐非常确信皇帝是个健康正常的成年男人,只是迈不过心理那道症结而已。
而情/欲一道……卫斐淡淡地想,不破不碰,自然不会去想;但一旦有了第一回,后面的事情,也都是自然而然的了。
就是不知道后宫里到时候哪个女人最能争气了……但也无妨,后面的人与事,后面留着慢慢斗。
而今卫斐满心满眼最厌恶的,无非懿安皇后宋瑶其人而已。
“朕……”裴辞苦恼极了,绞尽脑汁却也想不出一句正大光明的拒绝来。
卫斐见他想得实在难受,索性“好心”地贴上去,软软地堵住那张唇,免了他那桩想不出的苦差事。
唇/舌相贴,裴辞整个人颤了一个激灵,酥酥麻麻的战栗感一路从头之处。
裴辞连脖子都红了个透,从身到心皆是莫名狼狈。
卫斐先前遭逢大辱,堵了满心的戾气不得发,而今既又已经铁了心要在今日“霸王/硬/上弓”,自然不会看他无措便轻易放过,只唇/舌微动,小心翼翼地顺着相贴处往对面探去。
裴辞紧咬牙关,唇齿间xie出一声崩溃呓语,紧接着便被卫斐觑准时机缠上。
裴辞手足无措,身心紧绷,被动得由卫斐引着……
神魂迷乱间,二人间攻守之势已转,待得一吻毕,裴辞茫然抬眼,这才惊觉卫斐整个人已经被自己按着死死压在了红木圆桌上。
以一种恨不得将人揉碎了的力气。
裴辞骤然清醒,一阵惊惶后怕,连忙起身,将欲退开,却被卫斐手指一勾,扯着袖角耍赖不放。
裴辞呆呆地顺势望回去,只头皮发麻地想道:她的眼角好红,好像是沁满了水汽,嘴唇也好红,鲜艳妍丽……那是,那是。
裴辞脑子轰然一响,脸彻底红得能烫熟鸡蛋了。
卫斐歪过头,很无辜般睁大了圆圆的杏子眼,状若天真地问道:“陛下,嫔妾美么?”
裴辞心头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爱怜之情,恍惚间想到:印象里面前人好像还从未用如此小女儿的情态与他撒过娇……
裴辞着了魔般反复地轻柔摩挲着卫斐的侧颊,认认真真地回道:“很美。”
“那陛下为何要推开嫔妾呢?”卫斐羞怯般垂了垂眼睫,浅浅笑着追问道。
裴辞这才将将找回些许神智,喉间一哑,顾左右而言他地推拒道:“阿斐,现在天还亮着,白……”
卫斐直起腰,杨柳枝般依偎在裴辞怀里,攀上他的肩膀,轻轻吻在他的喉结上。
裴辞喉结分外明显地抖了一下,剩下的的话彻底噎死腹中了。
裴辞本是想说:白日宣/y,非圣明所教,更非仁君贤妃之道……他觉得这样不太好,倘若传出去了,对卫斐的名声也不会好。
而且,他身体有异,也并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
如果卫斐实在想,也不是不可以,但得容他暂时梳理一番心绪、学习一二图册、置好太医待命,待得入夜,二人再徐徐行之敦伦礼。
但卫斐并没有给他将以上的一二三四再说出口的机会。
卫斐只斜斜地挑起眉,自下而上地瞟着他犹豫踌躇的面色,媚眼如丝,娇糯地道了一声:“相公。”
恍惚间,裴辞似乎亲耳听到了自己名为神智的那根弦彻底崩断的声音。
那股情/潮来得实在是太过于汹涌激烈,似乎是在同一瞬间于脑海和胸腔及身体诸处同时爆裂开来,裴辞恍惚间已经没有神智去留意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了,只依稀记得,从桌边到床上这一段,他的动作实在称不上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恶狠狠的。
这实在是有违于裴辞往昔一贯待人接物的准则,他的性子一向是极温煦的。但此时此刻,此情此境之下,裴辞已经很多事情都再顾不得了,他只觉得自己心里很焦躁,很憋闷,很难受……隐忍得像是要爆开了一样。
他急于将这股没来由的戾气发泄出去。
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真正证明一些什么般。
但等当真到了床上,裴辞却又忍不住踌躇停顿了。
他想,不该是这样的……
即便是在神智被情/欲烧得方寸不留、迷迷瞪瞪间,裴辞潜意识里也不免固执道:他和卫斐的第一次,即便没有龙凤花烛高燃一夜,也不该,不该是在这样一个一地狼藉寝殿里草草而行。
“不行,”裴辞艰难地抽身起来,一脸别扭地坚持道,“朕还是觉得,行敦伦之礼得再更正式些,需得备上……”
卫斐听得想笑,早知现代人有婚前恐惧的,皇帝这是……古代版的行房前恐惧?
卫斐顾及对面这位是个初/哥,只得按下对身上人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变卦的不耐,忍着笑故作惊诧地反问道:“可嫔妾不是都已经是陛下的人了么?”
“可……好吧,”见卫斐一脸茫然不解,裴辞胀红了脸,踌躇片刻,也只得垂下眼小小声地与卫斐纠正了一句:“不过,不要喊‘陛下’。”
卫斐微微怔住。
裴辞鼓足了勇气,缓缓地撩起眼皮,很不好意思般望着她,眸子里亮闪闪的。
卫斐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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