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朱砂痣: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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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锋一转,“不过说到岳秉那孩子,窈窈,你跟妈说实话,你俩是不是在谈朋友呢?”

    闻言,骆窈一脸莫名:“没有啊,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骆淑慧说,“妈可是过来人,眼睛虽然没有年轻时候清楚了,但也绝不会看错。”

    “上周他来找你那次,你还在屋里睡觉,他跟翘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眼神就往门上飘。”

    “还有岳游那孩子,时不时就会打电话给小峥问你这周有没有回来,八成也是他让的。”

    “窈窈,人家看你那眼神你就一点儿也感觉不到?”

    感觉不到吗?说得太绝对恐怕她自己都不信。

    可异性之间产生好感太正常不过了,或许是因为外貌击中了审美;或许是因为一次帮助;又或许是因为一些很微妙的瞬间,可很多人错把所有心跳都当作荷尔蒙作用的命中注定。

    骆窈以前见过太多也经历过太多,那些深情款款的公子哥,可以上一秒因为你穿了条漂亮的裙子哄你做宝贝,下一秒就对着别人喊哈尼。

    或许那位高吊眼也是。

    这样的好感来得太简单,太廉价了。

    虽然她知道岳秉不是这样的人,但骆淑慧口中的喜欢恐怕也没有多浓烈,属于隔天也能吃的苹果,多放几天,过了新鲜劲儿,可能就被扔掉了。

    当然,这也可能只是她卑鄙的猜想,那便只能是因为她虚荣自私了,享受着被爱却又不想负责。

    毕竟这是个谈恋爱都要以结婚为目的的年代,否则就是耍流氓啊。

    而在她的世界里,无论是从骆女士的角度还是从骆淑慧的角度,都证明了一点——婚姻和恋爱是两码事儿。

    恋爱的人至少相爱,婚姻却不然。

    骆窈笑了笑:“那我真得给您配副眼镜了,人岳秉昨天还说拿我当妹妹呢,您这么一说我以后怎么跟他处啊?”

    骆淑慧狐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您问翘翘。”

    算了,她装什么情感大师呢。

    她就是卑鄙。

    好在她可能真被对方当作了过期的苹果,之后的一段时间,岳秉没再过来,岳游打电话也没提过她。

    挺好,纯善不该被玷污。

    ……

    很快,学校迎来了半期考,骆窈又陷入了疯狂填鸭的状态,每天图书馆宿舍食堂三点一线早出晚归,搞得整个宿舍都压力山大。

    但有人会压力转动力,而有的人只会压力转怒气。

    “骆窈,我说你以后能不能早点回来!每天那么晚洗漱都要把我吵醒!”

    难得在学校连续住上一周的梁雅乐同志对睡眠质量分外敏感,七八点钟就得上床睡美容觉,还不准其他人开灯说话。

    骆窈正想着考试心烦呢,听到这话啪的一下把书合上,没好气道:“我不过你那外国时间,宿舍该什么熄灯什么时候熄灯,有意见跟学校提去!”

    “你什么意思啊?”梁雅乐气呼呼地从上铺下来,看着她一桌子的书本嗤笑,“你再努力总成绩也只是个中游,推荐名额可轮不到你。”

    “是,一定是你的行了吧?要不要我给你放串鞭炮让全校人都知道,你梁雅乐是第一个去燕城电视台实习的人啊?”

    “……神经病。”

    骆窈确实感觉到自己最近有点焦躁,但这种焦躁的成因她无从得知,只能祈祷例假快点来,让她随意填个答案,然后再赶紧滚蛋。

    半期考后,燕城已是深秋,冬天的冷意悄悄冒头。

    这天骆窈回到家,继父薛宏明正在客厅里吸烟,见她进来立马摁灭,说了句:“回来了。”

    “嗯。”

    骆窈穿过来这么久,鲜少和他有交流,因为在薛宏明看来,这样的家庭关系需要懂得避嫌。

    一开始她觉得骆淑慧或许和他有进一步的可能,但了解到当年的往事后,她又不那么想了。

    骆淑慧的家庭在这时候并不少见,家境贫困、孩子一堆、重男轻女。她和骆窈生父是相亲结的婚,上午见面下午领证,毫无感情基础可言,但多年来的耳濡目染让她渐渐适应了家庭生活,她不知道丈夫为什么是丈夫,但知道丈夫是这个人就行了。

    后来丈夫走了,她又开始面对贫困、兄弟姐妹和重男轻女的父母,且她的父母正在为她物色下一个能出聘礼的人。

    骆窈生父是因为救火牺牲,厂里自然也要派人去慰问。当时薛宏明看到骆淑慧家里的场景,就跟他们说那我娶她,前提是你们断绝关系。

    于是薛宏明就变成了恩人。她觉得自己和女儿是外来者,要求太多就变成了得寸进尺,因此不敢有逾矩。

    骆淑慧虽然看上去柔顺,但在某些方面尤其执拗,谁也说不通。

    至少现在还不行。

    骆窈和他打了声招呼就要回房,薛宏明却叫住了她:“等一下骆窈。”

    “你坐,我有件事和你说。”

    骆窈点点头,在另一边沙发坐下问:“什么事儿啊?”

    薛宏明咳了几声才道:“林安那边传来消息,你姥姥姥爷过世了。”

    骆窈一愣:“两位?”

    “嗯。”薛宏明说,“说是你姥爷跌到了河里,你姥姥拿树枝去拉,结果也被拖下去了。”

    “哦。”骆窈没太大反应。

    “你妈那边你找时间和她提一下,虽然断绝了关系,但这么大的事儿总是得露个面。”

    骆窈扯扯嘴角:“好,我跟她说。”

    见事情已经传达到了,薛宏明颔首,起身准备离开,骆窈却开口:“爸。”

    薛宏明顿住:“嗯?”

    “少抽点烟,熏死了。”

    薛宏明轻笑一声:“再说吧。”

    骆淑慧听到这个消息时表情比骆窈想象得冷漠,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那就去一趟吧。”

    于是骆窈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索性课程不多,又是接近尾声,辅导员听到她的理由,很快便同意了。

    ……

    燕城到林安大约一天多的车程,这是骆窈第一次做绿皮火车,原以为和以后的快速旅客列车差不多,但坐了才知道,想象还是太美好。

    好在薛宏明给她们买了硬卧,穿过一节节拥挤到无处下脚的车厢,找到自己的铺位,骆窈才终于松了口气。

    睡是不可能睡着的,她只能迷迷糊糊地躺一会,分辨一下到底是左上铺的呼噜声更难听,还是右下铺的。

    失眠的夜晚令人胡思乱想,骆窈脑子里纷乱一片,可仔细捋起来,好像又有迹可循。

    她似乎很久没见过“梦中情手”同志了。

    不知道他手上的伤好了没有,老实说,如果没好她会更喜欢,但这样诅咒别人是不是不道德?

    “骆窈?”

    嗯?她居然能在这种环境睡着做梦,看来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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