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朱砂痣: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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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控制地握了握她的手,短短一下,心中莫名生出做坏事般的紧张和刺激。

    不行,不能这样。

    他慌忙收了回来,竭力平静道:“不疼。”

    两人的互动落入岳秉的眼中,他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恍然,最后苦笑了一声。

    “喂!你怎么回事儿啊!”岳秉的大个子队友冲不远处扔篮球的人骂道,“输了比赛手也折了啊?连个球都拿不住?”

    骆窈这才转身去看。

    扔球的人她虽然不认识,但刚刚见过,正是篮球比赛的另一方,燕广队伍里的球员。

    那人留着寸头,挑高的吊眼令他天生就一副凶相,此时唇角一边勾起,漫不经心地说:“哟!真是不好意思,一时手滑……”

    砰——

    突如其来的一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高吊眼更是被砸懵了,呆了几秒才边骂边揉鼻子。

    骆窈帮他补完话:“一时手滑不是故意的对吧?正好,我也这个理由。”

    “不过我手滑可比你手滑有准头多了,难怪刚才你一个球都没进。”

    “臭娘们儿!”高吊眼脸色涨红,骂骂咧咧,“平时在学校里装得清高,现在穿得跟骚狐狸似的出来招人……”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尊严是大于理智的,又或者说,人的品行和学历没有直接关系。这位说出去好歹也是个捧着铁饭碗的大学生,现在的模样和泼皮有什么区别?

    “嘿,你丫嘴臭啥的呢?欺负人小姑娘有理了是吧?!”岳秉和队友们纷纷撸袖子上前,纪亭衍和薛翘也齐齐冷脸。

    骆窈拦住他们,冲大个子道:“球先借我。”

    大个子不明所以。

    骆窈索性自己拿了过来:“你们先别激动,万一动手还得挨处分呢?”

    她冷哼一声,单手托球晃了晃:“我就不一样了,我等会儿还是手滑。”

    见她如此动作,高吊眼鼻子发疼,本能地躲了一下,又虚张声势地挺挺胸:“你想干什么?有本事再来啊!”

    骆窈瞧准他捂脸的时候用力朝下面砸去。

    “嗷——我去、你、大爷的!”

    在场的男同胞们似乎能感同身受般眉头一皱,连薛翘也抿住嘴巴。

    唯有纪亭衍最是淡定,毕竟他是见过骆窈徒手捏矿泉水瓶的人。

    只是心里默默琢磨,他是不是也该锻炼锻炼?

    ……

    高吊眼是谁呢?为什么对骆窈这么大的恶意?

    这人被送到保卫科的时候还狡辩了许久,直到纪亭衍冷静开口:“我是燕城生命科学研究所的纪亭衍,国家三级研究员,我手头上的资料涉及重大科研项目,具有保密性质,现在有理由怀疑这位男士具备破坏科研成果,危害国家安全的动机,必须严肃处理。”

    保卫科的一听,这事儿可太大了,保不齐他们也得挨处分,于是一人继续拷问,一人准备打电话给校领导,另一人准备打电话给派出所。

    高吊眼同志一看这动静,慌了,立马制止:“我说!我说!别打电话!我不是什么破坏分子!我、我就是……”

    他一下没喘上来气,保卫科的人趁热打铁,厉声喝道:“说!就是什么!”

    高吊眼用力呸了一下:“我他妈就是气不过!”

    说到这,他抬头看着骆窈,眼眶都染上猩红:“我追了你这么久,你说你没心思处对象,那现在呢?现在你在这儿干啥?还打扮得这么……”

    后头的话被纪亭衍一个眼神吓得吞回去了。

    岳秉当即笑出了声:“哈,我今儿可算是开了眼了,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还有人觉得自己是个皇帝命,看上哪个姑娘人家就得巴巴地凑上去啊!也不照照镜子自己什么样!”

    真是的,窈窈连我都没看上呢,你算哪根葱啊!

    高吊眼死死瞪着他:“你!”

    “我怎么了?”岳秉冲他挑眉,“我一个做哥哥的要打比赛,让自家妹妹过来加加油不行么?违反哪条校规校纪还是哪条法律了?”

    听到这话,高吊眼一愣:“哥哥?”

    薛翘默默看了岳秉一眼。

    这时,骆窈的声音插了进来:“等等,你说你追求我?你谁啊?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好吗?”

    这她可没说假话,她又没有原主的记忆。

    高吊眼顿时噎住。

    一旁的大个子忍不住笑出声:“好嘛,我就说你丫的钢镚儿大小钢.炮心,有啥本事啊就敢往天上蹦,也不怕掉下来摔死。”

    骆窈紧跟着对保卫科的人说道:“他这是无中生有的性骚扰!自以为是的人身伤害!”

    然后是薛翘:“整肃社会风气的行动才过去几年,不能让这种有害分子继续发酵,他现在就能做出伤害行为,以后的危害更是无法预料。”

    一顶又一顶的帽子扣得人头大如牛,保卫科当即拍板。

    直接送去派出所!

    如今的流氓罪虽然不像前两年那样“一碰就毙”,但派出所的人也很重视。

    最后高吊眼同志该怎么处分怎么处分、等消息通知到学校,还有好处等着他呢。

    至于脸上的伤,连鼻血都没流,骆窈自然不会受到什么影响,而下面那一处?他硬忍着没说。

    活该他忍着。骆窈一点也不觉得过分,以前她不是没听过男人因追求被拒而泼硫酸捅刀子的新闻,这会儿留情,以后后悔的就是自己。

    一行人忙活了这么久总算准备散了,岳秉拉直唇线盯了会儿骆窈,又看了眼自家师兄,对纪亭衍忿懑道:“师兄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

    放完狠话,转身就走。

    纪亭衍:?

    骆窈也蹙着眉,目送着人远了才转头道:“阿衍哥要不要去医务室包扎一下?”

    这么点连伤都不是也要包扎?纪亭衍轻咳一声,道:“不用了。”

    他其实还想说很多,但似乎没有合适的立场,于是沉默几秒,才说:“刚才谢谢,但以后记得保护好自己。”

    男人说话时含着些许担忧,深沉的眸子突然被镜片的反光蒙了一层,很快又恢复成眼中沉寂的黑色。

    骆窈睫毛颤了颤,展颜一笑:“放心吧。”

    ……

    骆淑慧是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拉着骆窈眉目忧愁地劝:“妈知道你现在学了些拳脚功夫,但女人的力气比不得男人,你不要仗着这个每回都硬碰硬。”

    骆窈当然明白这件事,应道:“妈我知道,这不现在遇到的都是些软脚虾么,要是不强硬点儿,他还以为我在欲擒故纵!”

    骆淑慧摸着她的头叹了口气:“改明儿妈替你去庙里拜拜,祛祛邪,没道理让我女儿总碰上这种糟心事儿。”

    “那您得怪人岳秉了,是他让我出门的。”骆窈故意开玩笑道。

    “说什么胡话!”骆淑慧瞪了她一眼,总算不再唉声叹气,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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