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师兄真绝色: 18、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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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倦咬牙切齿道:“滚、滚下床去!咳咳咳......”

    贺北迅速从被窝里钻出来跳下床去。

    他给谢倦倒了一杯水亲自送到谢倦嘴边。

    谢倦咳的厉害,伸手接过水猛喝几口,干涩的喉咙被甘流润湿过他才得以好受许多。

    “师兄。别动怒。”

    “寒川不是故意的。”

    贺北已经破罐子破摔。

    谢倦一只胳膊艰难撑在床榻边,眼眶猩红,眸中血丝炸裂,他又咳几声,声音沙哑道:“你做什么?你把我当什么。”

    这已经是贺北第二次对他做如此出格之举。

    贺北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如果他告诉谢倦他喜欢他,谢倦肯定会接受不了,万一以后连师兄弟都做不了......这不是他想要的,总归是他太心急了。

    “师兄,别乱想。寒川敬爱师兄才那样的。”

    贺北想,直接说喜欢太直白,思来想去想了“敬爱”两个字,兴许谢倦能接受。

    “敬爱......”谢倦细品这两个字,也没品出什么眉目。他没感觉到贺北是在敬爱他,倒像是在欺负他。

    谢倦下意识去捂胸口,因为那里心跳的极快,快要哽到喉咙一般。情爱之事他接触甚少,他认为贺北大约真是年纪躁动,正如他所说的那般的,做了那种梦才......谢倦把情绪稍作整理,责问道:“你跟谁学的这些?”

    贺北一脸无辜:“师兄,还需要学吗?这不是无师自通的事情。”

    谢倦的脸更加红了,像是被蒸汽熏泽过一般。

    “你还对谁这般无礼过?”

    贺北立马保证:“师兄,我只对你这样过......师兄,你放心,我以后只对你这样。”

    最后半句话把谢倦气的不清,瞬时两眼发黑,身子一歪,险些晕栽过去。

    “造孽!你以后若再敢对我这样,就不要叫我师兄!我也当没你这个师弟!”

    谢倦一边说一边在抖。

    “师兄,不生气了。”

    “乖。”

    贺北安抚似的摸摸谢倦的后背。

    贺北替谢倦擦去额上的汗,又想替他整理一下遮住眼睛的发丝,谁知被谢倦一掌拍来:“别碰我。”

    “好,我不碰。”贺北知道谢倦气在头上,他就坐到一边的桌案上与谢倦拉开距离。

    谢倦把头靠在竖放起的软枕上缓了一会儿,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方才那段不堪的情景。明明是极其羞耻的事情,却让他内心生出了一种复杂的、道不明的感觉。

    贺北对他做了那种事情,幸好他是个男人,若是个女人还得了。

    谢倦气消过一些后,朝不远处上半身不着衣物、亮着一身扎实肌肉坐在桌案旁,不像是知错的贺北郑重道:“以后这种事情不许乱做。万一对方是像禧令那样的小姑娘,你就得娶人家,对人家负责。”

    贺北一口茶水从嘴里喷了出来:“亲禧令?师兄,我还没有饥不择食到那种地步。师兄,你是希望我对你负责是吗?”

    贺北眼眸弯起像只狡黠的狐狸,嘴角挂着戏谑的笑。

    “胡闹!”

    谢倦的喉咙肿痛,发出声音都很困难。他也不想再费口舌去多说贺北,但贺北偏偏一次比一次语出惊人。

    贺北虽是体热,但到底是上半身什么都没穿,离开被窝后身体温度的骤降让他不下小心打了两个喷嚏。

    谢倦心一软,对贺北说:“滚上来。”

    贺北还没明白谢倦的意思:“上哪?”

    谢倦没有再理他,把身子往里挪了挪。贺北才明白,谢倦是邀请他上床。

    “师兄真好。”贺北笑的嘴角快咧到耳根后去了。

    贺北掀开被窝就往里钻。谢倦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特意警告他:“不许碰我。规矩点,否则永远都不要叫我师兄。”

    贺北看似规矩地与谢倦故意隔开一小截距离:“好,师兄,不碰。”

    谢倦缓缓躺下,又将自己蜷缩进暖烘烘的被窝里。尽管他的脑子一团乱,但是身子过于虚弱不容他再有精神乱想,一会就沉沉睡着。

    贺北不想让谢倦再惊醒,是真的规规矩矩平趟着不敢再乱动。

    第二日待贺北醒来,发现谢倦居然像只小猫儿,弓着身子蜷缩成一团,把头抵在他怀里。他伸手去摸谢倦的额头,发现已经退热了,终于歇下心来。

    他又挺着贼胆轻轻吻了一下谢倦的额头,满足一笑。

    贺北趁谢倦睡着,早早起床出门替他取早餐去了。

    餐堂遇到陆星泽,贺北把谢倦生病的事情与他说了,陆星泽当即要去给谢倦诊病。

    来到谢倦屋后,陆星泽当下便感受到这屋里不同寻常,暖烘烘的,与他前几日来时感受到的阴冷截然不同。当他观察到谢倦床前生着两只铜炉,又看了一眼贺北,道:“还算你聪明。”

    谢倦听到屋里的动静醒了过来。他双颊的红还未完全褪去,泛着浅淡的粉嫩,头发垂散在腰间,一副戚戚病容,贺北看着心疼坏了。

    陆星泽简单诊断以后,发现谢倦只是普通风寒引发的发热,吃药加休息便可。

    陆星泽道:“这种风寒是因为换季忽冷忽热所引发的,近来盟中因此找我看诊的人有许多。寒川,你也要注意,穿那么少,别仗着自己年轻体壮,生病了有你受的。还有,此风寒极具传染性,你也喝点药防患于未然。”

    贺北听罢这话立马反驳:“传染?师叔,我无妨的。我不想喝药。”

    谁知床上半趟的谢倦忍着嗓子干痛艰难说了一个字:“喝。”

    他想起昨夜与贺北同睡一夜,如此亲密接触很容易传染风寒,况且,他与谢倦还不止是同睡......药理知识他还是懂一些,口舌唾液交融更容易传染。

    “好,我喝。”贺北的态度立马软了下来。

    “寒川,跟我来给你师兄拿药。”

    “喔,房间也要适当通风。”

    陆星泽说完往谢倦床上无意撇了一眼,这才发现谢倦盖着两床被子。最上面一床有些眼熟,他想起这是贺北的。

    心平白凉了一下,他的判断力联想力一向很强。

    “走吧。”

    陆星泽去把窗户打开一条小缝。

    “等你拿药回来再给你师兄关上。”

    贺北道:“好嘞。”

    -

    谢倦生病以后,缺席了下午真武盟所召开的大会。

    大会内容无疑是确定第二日谁去代表真武盟与镜花宫进行交易。

    四品、四品以下,且知晓此事内幕的小辈并不多,最后初步确定是贺北。禧令虽说自告奋勇,但她隶属云顶之巅,云顶之巅与真武盟算是兄弟盟友,到底不能让禧令这个贵客以身犯险。

    贺北最后被留下,各位堂主与贺岸同他交代了许多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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