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你搞错情劫对象了[伪快穿]: 74、确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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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客官,请问您要些什么?”一个身着骚包粉衣的男子立马迎了上来,观其模样约莫二十五岁上下,狭长的桃花眼中闪烁着精光。

    “嗯咳。”泽大徽不自觉轻咳一声,忍住拔腿就走的欲望,竭力使嗓音听起来沉稳如老鸟:“你们这儿的催/情药,以及研究房事的书册都有哪些,都拿来与小爷我好生介绍一番。”

    这用词生疏的要求,这毫不磊落的扮相,一猜便知是个还未展翅飞翔的小雏鸟啊!

    粉衣伙计的眼珠子溜溜一转,面色不改地笑着解释道“客官,这催/情药呢,它也分男女。不知客官是有意用在女人身上呢,还是给男(自)人(己)用的......”

    糟糕,这第一个问题便露出破绽了!即使有斗篷掩住惶惶不安的面色,但泽大徽胸腔内的脆弱小兔叽却扑腾得更高了,措辞更加小心谨慎,口气加重体现出毫无胆怯的狂妄:“小爷我没说男人用还是女人用,那当然是两种都要的意思了。诶我说你这人,看着还算机灵,怎的如此没有眼力见?”

    是哦是哦,您是顾客您老大,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吧。粉衣伙计心中吐槽着,面上媚笑却毫无改变:“研习房事的书册呢,咱这的都是画册形式,称为春宫册......”

    啊对,春宫册,自己也不是没听过这个词,怎么关键时刻要用了就没想起来呢?让人觉得完全不懂行似的!

    话虽没说好,但在气势上绝不能露馅,泽大徽的声音透出不耐烦:“小爷我当然知道春宫册,用不着你多此一举地介绍。诶我说,你这店看着挺大的,怎么只有些不入流的画册,连文书典籍都没有?”

    粉衣伙计内心抓狂:......那你去买医书啊那上面写得又详细又专业,你还来我这儿干嘛,找茬啊?!

    然而为了业绩,要忍住:“客官,咱这儿的春宫册虽然没有详细的文字解说,但其上图画栩栩如生,拥有光是字儿的书册所无法比拟的生动形象,且更加浅显易懂,寓教于乐。”

    泽大徽不满地哼了一声,挥挥手烦躁道:“那把你们这儿上好的春宫册给小爷我来上两本。还有效用最好的催/情药,男女都要!”

    “是是是,客官您

    稍等哈!”粉衣伙计乐颠颠地去钻去内室,不一会儿便搬来两本厚厚的精美春宫册和两副催/情药。

    泽大徽拿起两幅催/情药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通,嫌弃地抖了抖:“诶我说你这药,上面连最基本的配方及服用方法都没有?如此不正规的吗?”

    粉衣伙计想要骂人:诶不是,管催/情药叫一声药,你还真把它当正规药来看啊?这人绝逼是个小雏鸟,还是个展翅不得的!

    然而为了业绩!粉衣伙计只好费尽口舌,为泽大徽翻来覆去地解释了好一通,才算是顶住挑刺攻击,打发走这尊大佛。

    泽大徽趁着夜色回了府,无人发现他去而复返。悄悄关好门窗,泽大徽偷偷摸摸地点燃一根蜡烛,将包得严实的两本春宫册取出,在心中对父亲道了几声对不起,便如临大敌地翻开了第一页,俯眼看去——

    只见春宫册上有一对赤条条的男女,床榻凌乱间,男女严丝合缝地上下相叠......

    “哎呦我的爹啊!”泽大徽如被烫到般将春宫册扔开,骇得闭上眼睛。然而即使眼不见,那画面却已扎根在脑海中,掀起惊涛骇浪。

    原来,原来不仅是京城,东都的房事也是要脱衣服的!那睡觉的姿势,竟是如此地......

    纯男泽大徽感觉自己原本宛如白纸的认知受到污浊冲击波的强烈入侵,曾经一尘不染的心灵净土一去不复返,黑白相交蜕变为泽大“灰”。

    长到现在,泽大徽还一直以为同房就是字面意思的夫妻睡一个房一张床。怪不得,怪不得之前朋友们说起男女房事,会是那副不正经的神情。

    大家都懂的事,为何最是聪明绝顶的自己偏偏一无所知?强烈的挫败感打得泽大徽摇摇欲坠,虽然很羞耻难忍,但为了不将错就错,他强逼着自己睁开眼,硬着头皮将两册春宫页页不落地看完。

    看完之后,新世界的大门冲泽大徽敞开怀抱,对于之前听别人聊起过,却毫无兴趣当作耳旁风的字眼茅塞顿开。

    然而知识的探索是无尽的轮回,泽大徽看完春宫册,意会到了不举症的含义。但是促使男人举旗的动力究竟为何?只要和女子睡在同一张床上,就会举旗吗?那为何今夜洞房,自己却......自己莫不是真有所有男人

    都引以为耻的不举症吧?

    将春宫册重新包好,未免被人发现,泽大徽偷偷将其塞入存放重要账簿的暗格中。爬回床闭上眼,却捱到将近天亮才浅眠一会儿,便被父亲急召去,对于他洞房夜将新婚妻子无情扔下而走的恶劣行径好一顿痛骂。

    从父亲处出来,泽大徽的精神更加恍惚,完全记不起新婚第二日早上要携妻子一同给父母奉茶的流程。

    泽大徽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出府的,待回过神来,已身处人声鼎沸的街市。于是他顺道去了东都最大的书阁,买了一套专门研究男性疾患的医书。再找了自家名下一处酒楼,在无人打扰的包间里全神贯注地阅读起来。

    看罢,天色已然黑沉。泽大徽抬头望向窗外,心中凄凄惨惨戚戚。黑夜尚有灯火点亮,然而自己的人生陷入至暗,却见不到光明的希望。

    按医书中所述,男子在少年时期,有意识或无意识间对女子产生遐思而举旗出溢的现象实属常态,若是从未有过此等经历,疑为不举。

    而泽大徽,从未有过举旗的经历,更别说出溢了。

    泽大徽心慌意乱,他想去和新婚妻子同房检验一番,却又怕自己临到关头举旗失败,一世英名便会毁于一旦。怀着这样纠结的心情,泽大徽犹豫到了真假嫡女事发,父亲病逝,便再顾不上这档子事了。

    父亲的三年孝期即将结束之时,泽大徽再次将检验不举之事提上日程。但如今他绝不会去和吴清荷同房,也不打算纳妾,万一自己当真不举,岂不是耽误人家女子一辈子的性/福?

    于是泽大徽将目光放在了身为纯纯少男的他从未踏足过的地方——青楼。

    青楼的姑娘收钱办事,这种本质为生意买卖的关系让泽大徽最为安心。不过事后就算给的封口费再多,泽大徽还是不放心,毕竟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身为东都首富的自己。若是不举的消息泄露出去,将会使泽家时隔三年之后再次沦为笑柄。

    反正泽大徽财大气粗,干脆买下一座现成的青楼。他想得十分周全,一来楼内姑娘靠自己讨生活,必不敢将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

    二来坐拥一座青楼,其内环肥燕瘦各色姑娘供自己挑选,没准自己只是对

    吴清荷这种清水白莲挂的没兴趣呢,多换几款试试,总有能勾起兴头的。

    然而即使青楼属于自己,但若自己当真不举,让手下姑娘们知道主子的隐疾也是十分丢脸之事......

    于是泽大徽并不打算上来就干到最后一步,据春宫册所绘,前戏酝酿很重要。先让她们轮流展示完才艺,再到自己身边斟酒投喂捶背,接着又聊天寻找共同话题增加好感。然而......

    许是他从未接触过女子的缘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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